宋小雨有張雨軒的「包庇」,暫時是沒事了,被燒燬的溫室棚有學校處理,徐明輝心情愉悅起來,想起好幾天都沒上課,不上課的話怎麼偶遇沈琳呢?於是第二天一起床就直接奔向教室。
徐明輝不知道今天上什麼課,鬼鬼祟祟溜進去之後才發現講課的盡然是唐悠悠。
開學都快兩個月了,徐明輝還是第一次見到唐悠悠來上課,或者說徐明輝第一次上唐悠悠的課。
徐明輝曠課已經成為了學校的傳奇,當徐明輝進入教室的時候所有的學生都把目光鎖定住徐明輝,頓時讓徐明輝不好意思起來,在唐悠悠冰冷的眼神裡來到了沈琳的身邊。
沈琳對著徐明輝皺皺鼻子,吐了一下可愛的小舌頭。
「真可愛。」徐明輝坐在旁邊故作淡定,小聲的說道。
「好好上課。」沈琳嚴肅道。
「我有好好上課啊,上的什麼課。」
徐明輝靠近沈琳,瞅著沈琳的課本。
「唐老師的課雖然無聊了點,但是講的都是國外很先進的技術,你好好上課,對你的溫室棚有好處,聽話。」沈琳輕聲的說道。
「好,聽話,我最聽話了。」徐明輝笑道。
「安靜!」
唐悠悠盯著徐明輝嚴肅的說道。
教室裡很快就進入了正常的秩序,徐明輝長時間沒上課有點不適應,尤其是唐悠悠對自己的態度有點古怪,吃了那麼大的豆腐,為什麼唐悠悠輝這樣平靜呢?應該是忍不住立刻叫自己去辦公室,狠狠的罵一頓才對。
「想什麼呢?」
沈琳發現徐明輝心不在焉,好奇的寫了一張紙條,徐明輝感動的要哭了。
高中三年裡徐明輝夢想過多少次寫紙條表白,結果今天終於如願所長,而且還是一向矜持的沈琳給自己寫紙條,雖然不是表白,但是這已經足夠徐明輝感恩上蒼了。
「想你。」
徐明輝在紙條上寫了兩個字,畫了一個愛心。
「討厭,噁心。」
「嘿嘿。」
徐明輝又畫了一個奸笑,得意洋洋的把紙條推給沈琳。
沈琳看著奸笑哭笑不得,想起前天晚上的火災,又擔心的寫起來。
「昨天警察上午來過,下午也來過,好像在調查你和宋小雨的關係。」
「寢室裡的三個極品都告訴我了,他們懷疑是宋小雨干的。」
「宋小雨是誰?」
「哦?原來是打聽這個啊。」
徐明輝笑呵呵的看著紙條,頭一歪對著沈琳的耳朵吹氣,沈琳忍著笑躲開。
「為什麼問這個?」徐明輝問道。
「沒有啊,只是有點好奇。」
「你的粉絲會會長公孫宅沒有向你獻媚,老實交代嗎?」
「沒有啊。」沈琳緊張起來。
「呵呵,其實我的茶館是兩家店面拼在一起的,其中一家就是宋小雨轉讓給我的,我們算是有點交情吧,而宋小雨是被人栽贓陷害,我有點關心她。」
「栽贓陷害?」
沈琳張大眼睛望著徐明輝,如此近距離下,徐明輝恨不得親一口,但是這裡人多,忍忍,覺得宋小雨的事情不是什麼大秘密,於是就藉著機會緊緊靠著沈琳,在沈琳的耳邊小聲嘀咕著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不是吧,不會是劉有為報仇吧。」沈琳擔心的說道。
「有可能,但是現在又有一個人了。」徐明輝苦笑道。
「你還有仇家?誰?」沈琳皺著眉頭道。
「一個我差點忘記的人。」徐明輝裝逼的說道。
「說。」
沈琳氣鼓鼓的扭著徐明輝的手臂,徐明輝咬牙切齒的忍著就是不說。
從講台上看,徐明輝和沈琳兩個就是典型的小情侶在課堂上打打鬧鬧,好不浪漫,這一幕都落在唐悠悠的眼裡,心裡那個氣啊。
「開心是吧,等著。」
唐悠悠心裡狠狠的詛咒,一想起在醫院病房裡被徐明輝大摸特摸大腿,心裡就不爽。
下課的時候徐明輝被唐悠悠叫去辦公室,看著唐悠悠得意洋洋等著報仇的小樣,徐明輝根本就沒去,狠狠的放了唐悠悠的鴿子,而是和沈琳一起去食堂吃飯,吃飽之後徐明輝依依不捨的去了茶館。
黑二狗很緊張的在包廂裡坐立不安,看到徐明輝進來之後,趕緊湊了過去。
「別靠太近,這裡就我們兩個人,會被誤會的。」徐明輝很嫌棄的說道。
「是是是。」黑二狗緊張過度,坐回原位。
等了一會,錢多多和金元寶也來了,一進來也靠進徐明輝。
「你們這是怎麼了?」徐明輝奇怪的問道。
「我們被人跟蹤了。」三個人同時說道。
「跟蹤?被誰?」徐明輝奇怪道。
「便衣警察。」
「不是吧。」
徐明輝瞅了三人一眼,除了黑二狗有被警察跟蹤的潛質,錢多多和金元寶最多是打醬油的。
「你看外面。」
黑二狗很有經驗,悄悄的打開窗戶,指著外面兩輛車,車裡的人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茶館。
「還真是警察,看來張雨軒沒有把我放走宋小雨的事情匯報上去,這些不知情的警察還在找宋小雨,你們也小心點,尤其是你。」
徐明輝已經和大家商量過宋小雨的事情,而宋小雨已經藏在了黑二狗那,為了謹慎,徐明輝提醒著黑二狗。
「放心吧輝哥,我那個藏身之處是好幾年前準備的,除了我沒人知道,但是我有件事情很疑惑。」
「說來聽聽。」
「輝哥,我去醫院看我那些小弟的時候看到了劉有為,病怏怏的,語無倫次的說著什麼綠影,綠影,神神叨叨的,很可能不是他幹的。」黑二狗說道。
「哦?那只能是他了。」
徐明輝拉上窗簾,微笑的對著錢多多和金元寶說道:「還記得陳偉峰嗎?」
「陳偉峰?誰?」錢多多和金元寶都是一頭霧水,想不起這個人。
「就是在軍訓時候老是找茬的那個。」
「想起來了,軍訓沒結束就回家了。」
「我知道陳偉峰。」黑二狗突然說道。
「說說。」
「自從他哥哥失蹤之後,陳偉峰就成為了劈卦門的繼承人,半個月才閉關出來,傳聞做事情不像以前吊兒郎當,現在是雷厲風行,道上傳聞劈卦門要重振雄風了。」
聽了黑二狗的話,徐明輝心中更加肯定陳偉峰是幕後黑手。
當時在軍訓時候徐明輝殺了他哥哥,陳家的人對外宣稱失蹤,而陳偉峰受了刺激回家閉關修煉,現在出關了,當然要給哥哥報仇。
換句話說,自從孫老闆正式退休之後,徐明輝就同時被兩個仇人盯著,劉有為剛剛擺平,陳偉峰才浮出水面。
可惜徐明輝才想起陳偉峰,完全的落在了下風,非常被動,可謂是步步為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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