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校場上,清醒過來的楊平安頭大如斗,看著自己的「傑作」,聽著薛玉鳳趴在自己腿上嚶嚶啜泣……手感好像還不錯,挺有彈性的?
「那個,薛將軍,要不你先起來?」
「嗚嗚嗚……」
「對不起,我剛才昏了頭。」楊平安道歉一句,也不知怎麼想的,鬼使神差又將手放下,在薛玉鳳臀部輕輕揉了起來,似乎是為了剛才將其打疼做出補償。
老實說,薛玉鳳由於長期練習馬上功夫,臀部豐滿彈性十足,手感真的很好。剛才那番巴掌,只隔了一層薄衣,手感幾近真實。
「啊!我要殺了你!」感覺到男人手掌隔著薄褲在自己臀部揉捏,薛玉鳳身形一顫,似乎才反應過來。匆忙站起身,簡單將褲子繫好,如同胭脂虎下山般,便朝楊平安撲了過去。
「薛將軍,對不起,剛才是我做的過分了,你……」
薛玉鳳才不聽那許多,直接將楊平安壓倒在地,也學會了姑蘇慕容的絕技。
只見她將倒騎在楊平安身上,伸手一拉便將楊平安褲子拔下,掄起巴掌辟里啪啦就是一陣亂打。
由於她「報仇」心切,所以下手極重,最糟糕的的是將楊平安貼身單褲也扒了下來,這一回二人可謂真的是「肌膚相親」了。
楊平安偏偏還不敢叫,生怕引來旁人,讓人瞧見眼前一幕。就像剛才他打薛玉鳳屁股時,薛玉鳳即便哭,也只是小聲啜泣。
我的一世英名啊!今天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楊平安欲哭無淚,又無法掙脫,眼珠一轉快速說道:「薛將軍,你我男女有別,這樣子未免太過有傷風化,傳揚出去,將來你如何嫁人!」
「少跟姑奶奶來這套!姑奶奶先打你一頓,然後再殺了你,還有誰能傳揚!」
楊平安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心中一驚,快速說道:「薛將軍,我只是個小人物,你殺我容易,可若是有人問起來,你該如何回答?你為何要殺我?你答不出來,難免不會被人懷疑,你說是不是?」
「姑奶奶要做的事,誰敢亂問誰敢嚼舌!我長這麼大,連我爹都沒打過我一下,你竟敢打我,而且還打我羞人之處,姑奶奶若不殺你,如何能出心頭惡氣!」
「那我後來不還給你揉了揉麼!」
「你還敢說!」薛玉鳳更惱了,「也罷,我也替你揉揉,柔完之後我再殺你!」
她被氣的糊塗,竟然真的將手放在楊平安臀部,替他揉了起來。誰說只是胡亂揉幾下,可楊平安褲子已將完全被她扒下,臀部裸、露在外,她這一揉,卻讓楊平安感受到一種異常滋味,下身頓時便有了反應。
「好了,我也替你揉過,現在我便殺你!」
聽到這句,楊平安直覺身子一輕,頓時從享受回味中醒來。回頭看去,只見薛玉鳳已從他身上站起,朝著鳳尾槍所在之處跑去。
楊平安不敢耽擱,也從地上爬起,胡亂繫好褲子,也將自己的長槍拾起。
今日怕是不死不休之局,正能豁出去了,否則怕事難逃一死!
眼見薛玉鳳挺槍來刺,他先擋下這一槍,趁著空當急道:「薛將軍,最多這樣,我將我的這套絕世槍法傳授給你,算作賠罪你看如何?」
這句話還真起了作用,薛玉鳳一愣,竟是忘記再次出手。楊平安心中暗喜,他早已打定主意,擒下薛玉鳳,以其為人質,迫使薛嵩放自己出營,如此才能保住一命。
看到薛玉鳳失神,他正打算出手,卻聽薛玉鳳說道:「你當真願將那套槍法教我?」
呃,這是怎麼給情況?
楊平安遲疑點頭:「只求將軍能放我一馬。」
薛玉鳳頓了片刻,一抹臉上淚水:「好,你必須將你那套槍法完整傳我,還有不許將今日之事外傳,若是你敢走漏半點風聲,我還殺你!」
不是吧,她竟然真答應了?楊平安嘴角抽搐兩下,腦子裡思緒萬千,怎麼也理不出個頭緒,找不到薛玉鳳放過自己的因由。
「你真肯放過我?」楊平安小心問道。
「從明日起,你教我槍法,還有,你敢多嘴試試!給姑奶奶接著!」薛玉鳳一丟手,將鳳尾槍扔給了楊平安,自己從懷中摸出那塊貼身大紅繡帕,將臉上淚漬擦個乾淨,轉身朝校場外走去。
「將軍,將軍,你的槍!」
聽到楊平安喊聲,薛玉鳳這才想起,又走了回來,從楊平安手中取回鳳尾槍,白他一眼:「以後不許你跟潔兒在營中勾勾搭搭,敗壞軍風,否則我定殺你!」
丟出一句威脅話語,薛玉鳳轉身又走了。
楊平安獨自在校場待了好一會,只覺得剛才的一切如夢如幻好似兒戲。這樣就結束了?
將手舉在眼前,輕輕搓動兩下,回想起那彈性十足的豐臀手感,又回想起冰涼玉手在自己臀部搓揉滋味,楊平安心思沉浸在回味之中。
「楊郎,楊郎!」薛潔的呼喚聲,將他從回味中驚醒,「你怎地在此處發呆?」
「啊?發呆?沒有啊,我是在想事情,想的有些入神,哈哈。」楊平安慌忙放下手,嘻哈辯解。
薛潔目露狐疑:「真的?那你在想什麼想的那般入神,連我來你身旁都沒有察覺?」
楊平安心中一凜,嘴上卻是花花道:「當然是想潔兒姐了!」
說著話他肆無忌憚將薛潔摟入懷中,伸嘴就要吻過去。
薛潔慌忙將他推開,惱羞瞪他一眼,嗔道:「你這人真是的,大白天不知收斂,萬一被人撞見,你我該如何是好?」
「弟弟實在是太想姐姐了!」楊平安上前一步,緊摟薛潔,雙唇封印,就是一番痛吻。
薛潔好容易將他推開,整理儀容,埋怨道:「你這人怎變得如此急色?早上小姐為何將你帶至此處,你二人又做些什麼?」
「我哪裡是急色啊!」楊平安避重就輕,「潔兒姐,我這輩子命苦,從未遇到姐姐這般能中意我的美貌女子,心中自是歡喜,片刻也離不開姐姐。好姐姐發發善心,讓弟弟一親芳澤吧。」
薛潔以手臂將楊平安隔開:「楊郎,白日裡軍營人多眼雜,若是你我還想昨晚那般,難免不會被人瞧去。你且忍耐幾個時辰,待到月上高空,咱們在老地方相見,到時姐姐好生疼你,好不好?」
見到楊平安一臉失落,她主動將手伸入楊平安手中,令後者輕輕摩挲:「楊郎,以你剛才所言,在我之前,你還未碰過女人,是麼?」
楊平安毫不猶豫的點頭。
「騙人!」薛潔瞪他一眼,「若果真如此,昨晚你那手法怎會如此嫻熟?」
我覺得你的手法也挺嫻熟的!楊平安嘿嘿一笑:「四處漂泊時,曾從縫隙或洞孔之間見過一二,因此也就熟悉了。」
「沒羞沒臊!」薛潔在他額頭戳了一下,「卻將偷窺這種下作行徑,說的那般文雅。楊郎,昨晚回帳後,我夢到你了,你可有夢到我?」
「好姐姐,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我也夢到你了!」
「你夢見我什麼?」
楊平安嘿嘿一笑,在薛潔手上撫摸一番,低聲道:「我夢見潔兒姐與我共赴巫山布雲施雨好不快活。」
「你這色胚!」薛潔粉頰微紅,低聲罵了一句,身子卻是軟軟靠在楊平安懷中,「楊郎,你真的不嫌棄我麼?」
「姐姐何有此問,難道信不過弟弟不成?」
薛潔幽歎一聲,神情落寞:「非是我信你不過,實是我對自己沒有信心。我長你幾歲,容貌又不出眾,又是丫鬟之身,如何能比得上小姐,如何能配得上你?」
聽到「小姐」二字,不知為何楊平安腦中又會想起之前那一幕,薛玉鳳的豐臀在自己眼前呈現,只是隔了一層薄布。
「楊郎,你為何不答,果然你還是喜歡小姐,難怪那天你開口便要將小姐搶回去做壓寨夫人!」
「潔兒姐你誤會我了。」楊平安摟緊薛潔,「你說你身份卑微,我何嘗不是如此?又如何配得上薛將軍?我娘在世時,曾節訓誡過我,說我們這種身份,千萬不可好高騖遠,妄圖攀龍附鳳,成年後尋個普通人家女子成親也就罷了。潔兒姐,你願意嫁給我麼?」
「你就會欺負人家!人家啥都給你了,你還這麼問!」
我就親過你摸過你而已,這怎能叫啥都給我?
「楊郎,你是哪裡人士,家中還有何人?」藉著這個由頭,薛潔開始盤問楊平安身世家底,好在楊平安早有準備,隨便編造一番搪塞過去。
薛潔不置可否,又問道:「那今日小姐與你來此處作甚?小姐還下令我們在外面把手,沒她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楊郎,莫非是小姐心儀於你?」
心儀個屁!不就是相互打屁股揉屁股麼?
正不知該如何回答薛潔之問,忽聞遠處傳來一聲女子輕咳,二人如偷情被捉一般慌忙分開,卻見薛婷大步而來,逕直走到楊平安面前:「將軍有令,以後早飯不用你負責,你要記住今日對將軍承諾,切不可反悔,言而無信!」
說到這裡,薛婷還特意瞥了薛潔一眼,目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