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君的怒聲遭到蕭百九的一雙怒眼
緊接著,果然,秦暮然有所動搖,心下知道,蕭百九若是將神印符篆打入自己識海,那麼自己的生命就會毫無條件的拿捏在蕭百九的手中
那般定是不妙,就會毫無條件的任他驅使,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與奴隸無異
「蕭百九,我不會被你徹底牽制」
說到這裡,秦暮然看著蕭百九的眼神不太對,他正在靜視著秦昭君,心下沒有底氣,再說道:「你且放心,只要你不對卉兒如何,我定然幫你執掌九州,以後你就是九州之主」
語氣有些示弱之意
她著實不敢想像,這個廣闊的天地都是蕭百九執掌的世界,所以,心中對蕭百九產生懼怕,懼怕他對布香卉有所傷害,或者,乾脆將她殺掉
啪————
蕭百九將目光移向秦暮然,迅扇了秦昭君一個耳光,沒有把她放在眼裡的意思,秦昭君吃痛,瞪大了雙眼直直的盯著蕭百九
耳光響亮而又狠重
雖然耳光沒有打在秦暮然臉上,不過秦昭君畢竟是她的妹妹
秦暮然不是傻子,她不是不想為秦昭君求情,若是秦昭君被蕭百九放了,秦暮然自己縱然成為蕭百九的傀儡奴隸,也心無牽掛了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求蕭百九,因為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的生命還在蕭百九手中拿捏著,秦暮然也知道蕭百九與秦昭君的恩怨,她著實不能拿自己女兒的生命開玩笑
原因很簡單,蕭百九喜怒無常
就像現在,他毫無前奏的給了秦昭君一個響亮的耳光
在這裡,蕭百九是當之無愧的主宰者,不說打秦昭君一個耳光,就算是狠毒的,蕭百九也並非做不出來
耳光的聲音餘音未斷
蕭百九盯著秦暮然,說道:「你覺的你現在有資格與我談條件嗎」
語氣毫不掩飾厲色
說著,蕭百九環手一動,神印符篆浮在秦暮然面前
同時,蕭百九神識聚念,試圖侵犯秦暮然的識海
「惡賊————」
秦昭君好似一隻沉默的羔羊,瞬時間,厲色怒意浮現在她的神情上,對蕭百九咆哮,花容失色
蕭百九腮部緊咬,閉上眼睛愣了一會兒,頃刻,突然睜開眼睛,靜視著秦暮然,沉沉的說道:「看著,接下來,秦昭君的遭遇,就可能成為你和你女兒的遭遇,自然,你若是配合,我不會那樣做,說到做到」
秦暮然仰著嬌顏,無法動彈的被捆在天碑碎屑上,看著面前的神印符篆迅消失在蕭百九的手中,下意識鬆了口氣,不過,恐懼之意湧到心頭,不知道蕭百九會如何折磨秦昭君
果不其然,蕭百九話音剛落,轉瞬間,出現在秦昭君的面前,她的神情很氣憤,她只剩下氣憤了
蕭百九抬起一隻手,瞬時放在秦昭君的胸上
秦昭君嬌軀一顫,接著,氣的渾身哆嗦,圓睜怒瞪著蕭百九:「惡賊,你要做什麼?」
聲音很大,震耳欲聾
秦暮然天生性情溫和,雖然表面冷冰冰的,可她的脾性根本不如秦昭君這般,像是一個小野貓一般
為了不激怒蕭百九而牽扯到自己的女兒,秦暮然對蕭百九無恥的動作只能表示默然
秦暮然很聰明,若是蕭百九當真做那無恥的勾當,她此時說話,不過是引火燒身罷了
蕭百九看著氣憤的秦昭君,不屑冷笑道:「放心,你這卑微的身子,如何能有資格伺候本尊?」
話雖然是這樣說,蕭百九還是如同報復一般在秦暮然的胸上狠狠捏了一下
啊————
就在秦昭君吃痛間,怒視蕭百九無可奈何的時候,瞬間,蕭百九一手將秦昭君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了下來
此刻,秦昭君不只是身子覺著一片冰涼,心中也儘是冷意,還有一絲懼怕
玲瓏的身子,捆在蕭百九面前
蕭百九目光中沒有一絲雜念與色動,瞬時間,蕭百九一手掐住了秦昭君的脖頸,狠狠的掐住
秦昭君渾身懼顫,此刻,她終於被嚇到了
以前她是飛揚跋扈,但是現在,她落在了蕭百九手中,欲哭無淚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蕭百九靜視著秦昭君,瞳仁深處不乏一絲狠厲之色,突然冷笑道:「本尊改變主意了,本尊不會讓你死秦昭君,賤人,知道比死還難過的生活是怎樣的嗎?你可知道俗世最低劣的妓女過的是怎樣的生活?」
秦昭君胸前起伏,氣息無法外散,氣機鬱結,臉色都有些發紫了,無助,恐懼,全部湧入她的瞳仁中,哆哆嗦嗦的看著蕭百九
她自然知道俗世中最低劣的妓女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因為她在俗世做過女皇,其實就是大唐帝國真正的女皇,自然也知道很多政客間的骯髒,還有大唐帝國最低等民眾的悲哀
高高在上的女皇,現在卻被蕭百九威脅,那般狠毒的威脅
她無法想像那樣的遭遇
蕭百九再次笑道:「放心,你不會淪落到那般的遭遇」
與其說是蕭百九在威脅秦昭君,不如說是也同時在威脅秦暮然,秦暮然心中的懼怕不比秦昭君差
秦昭君的目光有些渙散,她從開始的叱吒到現在的恐懼,不過,瞳仁中還有一絲恨怒
「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
秦昭君的神情盡數收在蕭百九的眼中,他看的出來,秦昭君在掙扎,蕭百九又添油加醋的說道:「道冥戰場之內的妖魔大軍會讓本尊全部收復,她們將居住在這個地方,是為本尊的奴隸,自然,你之前的想法很不錯,計謀也讓我很欣賞,讓九州地域中的修煉者,妖魔大軍,做你的墊腳石,真是一個不錯的棋局,不過,現在這個棋局,已經被本尊御用了」
說到這裡,蕭百九好似自言自語的輕笑道:「真是可悲啊,那些所謂的強者是那麼的卑微,它們會不會死在南大荒為本尊開道的路上?若是那樣,真是太可惜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