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百九,你莫要欺人太甚!」
聽到蕭百九的言語,眾師姐一陣羞怒,尤其是布香卉,作為大師姐,她有義務護犢子,義憤連連的冷言道,同時,她又忍受著蕭百九的無恥,側胸在被他暗暗拿捏,很不舒服。
布香卉說完,其他師姐有種欲哭無淚之感,之前,這幾位師姐多次想用神識向冰峰之外傳達自身危險,可是她們每個人的神識都像是被禁錮了一般,她們知道,整個冰峰之巔都被這個蕭百九封鎖了。
她們不知道,這裡面也有瓏靈子的功勞,畢竟她現在是魔丹期的小妖孽,不過瓏靈子一直扮演著同樣可憐受害者的形象,不由讓眾師姐忽略了。
「瓏靈子,你在做什麼?快去扒了她們。」蕭百九繼續揚他的淡定無恥風格,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若不遵從,小爺就會用細刀在布香卉這細滑的脖頸上劃一刀。」
說著,蕭百九又用細刀真的在布香卉的脖頸上貼了貼,眼見細滑的肌膚就要被細刀切入。
布香卉如一頭怒的母老虎,試圖掙脫蕭百九的懷抱,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雖然周圍依舊讓人感覺風輕雲淡,但她自己卻感覺一雙無形的大手在禁錮著她,是什麼多麼的殺機淋淋。
「兩位師姐,你們就配合一下吧,你們如果不脫掉衣服去冰池裡的話,我會很難做的。」瓏靈子繼續委屈的賣萌。
「休想!」粉紅師姐大義凜然的憤道。
「瓏靈子,你如果在為她們拖延時間,我真的不介意在讓你聞聞那讓你無比**的藥粉,然後在把你扔到冰池之內,讓你快樂的游泳。」
蕭百九說的並非虛言,竊香散他雖然沒有,但他確實掌握著製造竊香散的手段,其次,他三言兩語就把瓏靈子推向了好人的境域,至於蕭百九為什麼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反正沒安好心。
瓏靈子打了一個哆嗦,一副很是害怕的樣子,雖然不知道蕭百九要幹啥,但她還是一副繼續配合的姿態,對幾位師姐道:「幾位師姐,剛才你們也看到了,善良的我被蕭百九無情的虐待,他給我服用了一種極其惡毒的……」瓏靈子想了想:「恩……,極其惡毒的春天裡的藥材,然後在將我踢入冰池,你們知道從岩漿裡到冰層裡那種感覺嗎?就是那種感覺,很不爽,所以,等下有什麼得罪你們的地方,千萬要原諒善良的瓏靈子。」
「你們自己脫,還是我幫你們。」瓏靈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思考了頃刻,又道:「蕭百九這個惡魔已經將我那純潔的靈魂煉製成邪惡的了,如果等下我的性格有所變化,那我也是身不由己,一切罪惡的根源都在於蕭百九的惡毒。」
蕭百九在用盡全部精神力與布香卉鬥爭,若不是如此,他有捅死瓏靈子的心。
眾師姐不知道該緊張還是該怎樣,只覺的突然有種哭笑不得的心情,反正粉紅師姐和淺藍師姐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們當真把蕭百九當成邪惡之人了,不然瓏靈子一個小孩子怎能如此胡言亂語,一幅隨時給予蕭百九一記致命神通與救出大師姐的機會。
「姑奶奶干了,你們這兩個小**到底脫是不脫。」
其實,瓏靈子剛才也在極力的忍耐,說明了原因,說變就變,手中瞬時閃出百魂回勁槍,指著粉紅師姐和淺藍師姐大叫道。
稚嫩的言語與動作同行,隨後,瓏靈子好不憐惜的將粉紅師姐和淺藍師姐的法袍用靈氣撕碎,兩位師姐那嬌嫩美妙的軀體無任何懸念的迎著這刺骨的寒風瑟瑟抖,這是眾位師姐始料未及的……
瓏靈子沒有完全遵從蕭百九的命令,兩位師姐的肚兜就像灰燼一樣破碎了,現在…,很唯美。
不等眾師姐反應,瓏靈子邪惡的閃向前去,很流氓的抓了一把粉紅師姐的大寶貝,毫不懈怠的抬起小蠻靴將二人踢進冰池裡,動作一氣呵成。
「姑奶奶警告你們,別以為自己多麼了不起,脫了衣服,你們其實就和其他女人一樣,連褪了毛的小白兔都不如,小白兔還能烤著吃,你們呢,你們啊你們,你們的肉一點也不好吃,修為低的跟那什麼似的,接下來,要聽從蕭百九的指令,要你們咋樣你們咋樣,不然,冰池裡那兩隻牲口就是你們的榜樣。」
「……」
瓏靈子囂張稚嫩的聲音散去,幾位師姐同時向冰池看去,粉紅師姐和淺藍師姐好像被什麼神通禁錮住似,站在冰池內瑟瑟抖,以恐懼的眼神看著瓏靈子,胸部露出水面,不過以她們與生俱來的潛意識,芊芊玉手已經擋在前面。
非禮勿視,蕭百九隻是用餘光瞟向冰池中的兩人,沒花寶寶的大,若無其事的對眾位師姐說道:「看你們身著我九華門服飾,想來混入我九華門也費了不少功夫,我給你們個機會,拿出一樣我喜歡的法寶,我可以放了你們,不然,哼哼,我是男人,你們應該知道什麼後果。」
既然做到這個份上,蕭百九也沒什麼後路了,邪惡就邪惡吧,雖然第一次幹這種行當很生疏,讓人看起來很不專業,但要看最後的結果,打劫到五行丹藥的方子才是王道,蕭百九是不可能白白浪費掉這個突如其來的機會的,布香卉這小娘們,要利用。
「對,搞死搞殘。」
瓏靈子很配合,冷冷掃視幾位師姐,蕭百九說完,她續言道,一邊威脅著幾位師姐,手裡的百魂回勁槍還跟煞有其事一樣高高舉了一下,很像俗世某位農民起義的狀態。
「你要什麼法寶才肯放過我們?說出你的條件吧。」
布香卉感覺現在的遭遇很荒唐,在自己的道宗,居然被一個新吸收的外門弟子打劫了,試圖掙扎了一會兒,但是沒有什麼樂觀的效果,看了一眼冰池中的兩位師姐,布香卉有點想妥協的樣子,雖然臉色已經紅的不成樣子了,但宗主女兒就是不一般,顫抖的聲音鏗鏘有力,很不得這一句話能把蕭百九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