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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七章 神戰的前奏曲 文 / 太上老君

    這些事情婆羅門領導者們當然不會自曝其短的告訴前面這群剎帝利,沒有這個必要,不管他們平日裡有多麼高貴威嚴不可一世,在婆羅門面前永遠要低一頭。

    但是婆羅門領導者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生存的大都城被外道所佔領,一聲令下,二十個修行者同時念誦神咒,片刻過後,一股黑風突然從遠處席捲而來,盤旋於大道兵團登城的範圍內,掀起碎石瓦礫打向正在奮力攀爬的士卒們,有些重達十餘斤的石塊也被捲起砸下,在士兵身上連續翻滾跳躍四五次,造成連續傷亡,部隊被壓制在原地,完全無法前進,短短數分鐘已然損失過百士卒,如果不是此次行軍杜營曾經做過這樣的預演,只怕損失更大。

    經過數年修煉,尹喜已然有所成長,不用事事依靠杜營出頭,看見怪風橫行,傷人無數,不由的冷哼一聲,跳下馬來。

    四名健壯士卒抬過一張一米寬,三米長的巨型條案放於陣前,十餘個士卒紛紛送上淨水,符紙,硃砂,香爐,桃木劍等物,零零碎碎擺滿了整張條案。

    這幾十個護法道兵是尹喜專門挑選出來的,平生殺業甚少,不會污染諸般法器,不參與任何戰鬥,只是護持的法器的潔淨,不能有任何污染。

    杜營在幫尹喜製造出符紙的同時,同時也造出了輕便綿軟的衛生紙,結束了樹葉與屁股的那段不解情緣,更是推廣到諸位信徒之中,使得原本依仗左手解決個人衛生的教徒們紛紛步入了文明時代,乾淨的簡直可以用左手抓飯吃了,至於筷子,不杜營管怎麼推行都沒有用,看見教徒們用握匕的姿勢抓筷子,杜營瞎了。

    尹喜右手抓起硃砂筆,在符紙上筆走龍蛇的畫了一個只有鬼才認得的「退」字,筆尾一甩,符紙被挑起半空,尹喜左手操起桃木劍一拍,那只寫了字的符紙受到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直直飛向戰場中心,向黑風中心飛去。

    數百米的距離,符咒片刻即至,與正在肆虐的黑風撞在一起,能使天地變色的黑風卻無法奈何輕飄飄的符咒,反而是符咒所過之處,黑風退避三舍,如同牧羊人趕著羊群般,符咒一路趕著黑風往城內捲去,把正在缺口後面整裝待等著追擊的波斯匿軍隊籠罩其中,頓時原本大道兵團的遭遇被易主到守城方,根本沒有受過此等訓練的守城軍登時鬼哭狼嚎,一個個狼狽鼠竄,很多不辨方向的士兵對撞在一起,各自跌倒,雙手沒有護住頭臉,又被漫天飛石砸個滿頭包。

    大道兵團的士卒們防禦得法,加上裝備精良,雖然被黑風阻攔許久,但是卻沒有多大兵力損失,紛紛乘勢越過城牆,避開黑風位置,向兩邊擴展,突入城內。

    遠處還在凝神持咒的婆羅門修行者被同伴提醒,這才現風向轉移,困住了自己人,連忙施法驅散掉黑風,但是數千精兵已然被折騰的死傷慘重,活下來的也只能躺在地上等候救援,僥倖有幾個能夠自己站起來的輕傷員,也被黑風捲的一腦袋金星,辨不清東南西北,更別說阻截敵人了。

    諸婆羅門心裡這個氣啊,一個個火冒三丈,也不搞什麼合作了,紛紛念起自己最熟悉的神咒,誓要滅外道於城下。

    看見牆頭上的婆羅門修道者們又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商討什麼,尹喜怎麼可能坐視下去,執筆在符紙上寫下一個「靜」字,揮劍拍出,符紙直飛向婆羅門人堆中,在一干婆羅門誰也沒有注意的情況下鑽進人群,爆裂開來,頓時讓諸多持咒念訣的婆羅門同時被剪斷了喉嚨,一個個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而大道兵團藉機分成數十道人流湧入大街小巷,向王宮的位置挺近,他們並不知道波斯匿此刻正在旁邊一道沒有垮塌的城牆上揪住婆羅門長老質問神諭的真假。

    在印度的種姓制度中,婆羅門是至高無上的代名詞,就算是君王大臣所代表的剎帝利種姓也要低他一頭,看見長老被低等的剎帝利所挾持,就算那個剎帝利是本國的國王,眾婆羅門也不打算給面子,一個個衝上前來,便欲圍毆波斯匿,結果紛紛被國中的武將們攔住。

    雖然婆羅門很是尊貴,但是武將們明白,飯碗更尊貴,如果真的讓眾婆羅門把國王打傷而坐視不理的話,他們這份有前途的職業就算做到頭了。

    作為修行者,婆羅門眾都是身懷各種詭異難測的神通法術的,但是卻沒一樣能夠在與武將們近身肉搏中佔到上風,一句牙疼咒才念道一半,就被砂鍋大的拳頭兜頭砸下,滿嘴牙齒有一半漂洋過海——出口了。

    哪怕這些婆羅門再不屈不撓的繼續唸咒,可是他們那漏風滲血歪嘴巴裡出的嘟噥聲,神能聽得懂嗎?

    最後這些窩裡反的婆羅門和剎帝利被大道軍團全軍包圍時還在互相指責對方,當然,婆羅門的口才再好,此時別人也聽不懂他們說的什麼,被剎帝利們單方面否定了。

    杜營可不感興趣他們誰對誰錯,而是各自驗證身份後捆綁的如同大閘蟹一樣才收監入獄,當然,每個婆羅門身上多了一張符紙,碩大的一個「禁」字寫在當中。

    只花了半天時間,在折損十分之一的兵力後,大道軍團徹底攻克了大都城,波斯匿耗盡家財招募的三萬大軍被俘虜了兩萬二千多,其它的要麼戰死,要麼失蹤。

    杜營可不管什麼過午不食的臭規矩,吩咐手下安排好防務措施後與高級將領們在王宮大殿上開起了燒烤宴,只是不許喝酒,邊吃邊聽從全城各處傳來的報告。

    當最後一個抵抗勢力被清剿乾淨,杜營馬上下令在城內各處貼出早就備好的安民貼,並且嚴令手下不得擄掠,違者殺無赦。

    其實杜營知道要手底下讓這些人服從這種軍令是一件很長期任務,不可能一蹴而成,早在安民貼前就存了殺雞儆猴的心思。

    杜營把眾高級將領召集到皇宮中燒烤就是不想把他們當雞給殺了,死掉幾個都尉以正軍紀還是可以接受的,要是牽連出幾個將軍,那就是一件影響戰鬥力的大事件了,同時也給征服地的百姓們以不好的印象,覺得外道從上到下都沒有好人了。

    經過這幾年老聃的熏陶,杜營已經不再像以前那般鋒芒畢露的我行我素了,而是懂得了腹黑的真諦,至於做不做則是看他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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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梵天用婆羅門信徒們奉獻的柔紙擦了擦嘴,他有四隻手和四個頭,吃飯度比一般人快了四倍,當然,飯後使用柔紙的數量也是一般人的四倍。

    這種柔紙是捨衛國特產,被那些改信外道的低賤種姓們奉為神賜之物,婆羅門眾廢了好大力氣才弄來少許,供養大梵天,雖然不知道原本是用來幹什麼的,但是無比智慧的創世神大梵天認為它是擦嘴的,它就是擦嘴的。

    看著四隻手忙碌的在桌上收拾碗碟的辯才天女,大梵天不禁心頭一陣溫暖,自己既是她的父母,又是她的丈夫,為了這段不倫之戀,為了得到她,自己被至交好友濕婆砍掉一顆頭顱,從那時起,自己的法力神通就不在隨著歲月而增長,被濕婆和毗濕奴越拋越遠,以至於帝釋天這種小人都膽敢覬覦三巨頭的寶座了。

    但是自己從來沒有一刻後悔過,從見到她的那一眼起,就決定了自己此生剩餘時間都將要與她分享。

    看著妻子窈窕的背影緩緩離開,直至消失不見,大梵天心滿意足的收回目光,四手一撐,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

    不能在沉浸於溫柔鄉中了,吃飽喝足,是時候過去打擊一下那個震旦來的外道,讓他知道今日域內,究竟是誰家之天下。

    看見那一夜之間長高的城牆,想必那個震旦土老帽臉色一定都烏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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