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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章 熊大王的霸氣 文 / 太上老君

    雖然道門歷代祖師已經不受天道氣運掌控了,但是不可否認,拋開天道的干涉,哪怕在尋找傳人這項事關道門歷代祖師升職考核的比賽中,老子也是一馬當先,無可匹敵。

    尋找傳人這件事和天道氣運無關,天道根本不會主動製造出沒有任何氣運的人來給道門添磚加瓦。

    但是每過一兩百年卻總是會在天地間誕生出一個無氣運之人,這是天道自己不完善的惡果,它本身就是大道身上一個出逃的零件,殘缺的物件當然不會制定出什麼完美無缺的法則。

    而每一代無氣運的人只要一誕生,道門傳人就會立生感應,前去收徒。

    彭祖倒霉就倒霉在天道不知抽了什麼瘋,在八百年間沒產生巴格。

    老子幸運就幸運在神遊天外之時傳人自己跨越兩千五百年時光穿越到自己身上。

    剛剛過了七十歲的老子就這麼直接把升職考核給辦了,那些已歸道山的祖師們要是知道此事,不知道會不會突破時空衝過來把老聃臭揍一頓?

    這也是老聃對杜營幾乎是放任溺愛,有求必應的原因之一,本來他的傳人再快也要一兩百年之後才能出生,現在等於是提前領獎了,他還有什麼好著急的?

    閒話少說,書歸正傳。

    杜營聽見盜跖如此給面子,自然不好再挑刺了,說道:「我兄弟有幸,得蒙恩師收於門下,老夫生性好靜,不好名利,常以家兄身份行走,盜跖兄認錯人也是尋常,無怪無怪。」

    盜跖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明明自己經常冒著哥哥的名字招搖撞騙,可是等人真的認錯人,他還大加指責,放肆挖苦,可謂極品了。

    杜營不知道自己隨口一句給盜跖下台階的瞎話在盜跖眼裡徹底改變了自己的形象,本來還想和他結交一番的盜跖現在避之惟恐不及。

    「即使如此,展雄還有要事,就此告辭了,下次若是有緣再會,自當對飲三百杯。」盜跖說了幾句客套話,轉身便走,可惜他三頭六臂的法相還沒有散去,變成了兩個並排的腦袋在背後與杜營對視,目光相交,兩人都倍顯尷尬。

    杜營抬起右手,還想挽留幾句,但是目光順著盜跖那雄壯的脊背一路下滑,頓時兩塊結實的臀肌映入眼簾。

    「瞎了我的強化氪金狗眼啊!」杜營雙手捂臉,一陣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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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營解下牛頸上的布帶,把小孔鯉摟在懷裡,悄然一躍,翻身上牛。

    大青牛慢騰騰的開始挪步前行,那隻小梅花鹿很想上前跟隨,隨即被雄鹿制止了。

    原本優雅平靜的林中池塘被這一戰全部摧毀,最後剩餘的一點水匯入被黑洞造就出來二十丈深的地坑中,成了一個巨大的泥水潭,原先池塘所在地在水位退卻以後只留下一地水草淤泥,還有幾條垂死的魚,再不復往日的美麗,杜營對此無能為力,他還沒有老子那種逆轉一切,比擬造化的神通,也不想拉老哥哥出來幫自己做人情。

    離開狼籍的戰場,杜營在沉睡的小孔鯉頭上輕撫一把,小孔鯉登時醒來了。

    迷迷糊糊的小孔鯉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來到樹林裡來的,他也不會追究這個,看著四周的參天大樹,口中輕聲哦哦亂叫,興奮不已,抓起杜營剩下的半截白鬍子亂扯起來。

    杜營不會哄小孩,他的絕招只有一個,塞肉脯。

    好在這招對小孔鯉很管用,登時放下鬍鬚,專心致志的用力甩動小腮幫子。

    一聲暴吼,樹後竄出一隻碩大的黑熊,衝著青牛呲出獠牙。

    這只黑熊正是先前被杜營氣勢嚇跑的那頭,本來窩在樹洞裡冬眠的舒舒服服,結果被人把窩都端了,想要報復結果被杜營放出的可怕氣勢給震懾住了,一路狂奔逃到此處,又累又餓,實在走不動了才停了下來。

    大冬天又沒有什麼水果兔子啥的給他補充體力,實在是慘到家了,餓得狠的黑熊下定決心,看見什麼吃什麼,哪怕是老虎它也要撲上去咬一口,大不了一死,也比挨餓受凍強。

    就這樣,它埋伏在一棵大樹後,準備隨時打劫,結果因為擋住了盜跖大魔神的路被直接撞飛,砸在樹上暈了過去。

    此刻,剛剛甦醒的它總算等來另一隻獵物,顧不得清理身上的碎屑殘渣,熊大王就又開始披掛上陣,跳將出來,滿身枯葉殘枝的確是讓它體型看上去增大了一些。

    看見站住腳步的大青牛,熊大王對自己的威懾力總算重拾信心,肥墩墩的後腿一蹬,呲牙咧嘴的直撲大青牛而來。

    黑熊被稱為熊瞎子不是沒有根據的,視力的確不行,撲到半空才看清牛背上還坐著一個抱小孩的老頭,而且這個老頭還很眼熟。

    這個老頭是

    別看熊大王皮厚毛粗,出起汗來也是一等一的快,飛在半空的肥軀憑空一個冷顫,灑下些許水珠。

    好個熊大王,身在空中無法借力的環境下竟然改變姿勢讓自己從大青牛身邊滑過,重重的落在大青牛左側三尺處,摔了一個大屁蹲。

    顧不得尾部傳來的麻木感,熊大王一個挺身,神情更見猙獰,衝著一株大樹直撲過去

    看見那頭抱著大樹又撕又咬,如癡如狂的黑熊,杜營簡直傻了眼,什麼時候黑瞎子也會裝無辜了?

    乘著杜營不注意,大黑熊抱著那顆和它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大樹邊撕咬邊用兩條後腿挪步,幾步轉到樹後面去了,吭哧嗷嗚的怒吼依稀傳來,可是聲音怎麼好像越來越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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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營帶著小孔鯉登上土台,就近細細觀看了一次岑鼎,他對鼎身那古樸的花紋很有興趣,但是小孔鯉卻只對岑鼎的大小好奇,強烈要求杜營把他放到鼎裡面去。

    聽著小孔鯉在鼎裡面哦哦怪叫,小腿腳蹬踏鼎壁出的嗡嗡聲,杜營不禁想到,以後魯昭公用岑鼎熬湯的話算不算喝了小孔鯉的洗腳水。

    圍觀岑鼎的百姓著實不少,那些衛兵也不去阻止他們和岑鼎接觸,只要不被偷走就好,弄壞弄爛都與衛兵無關。

    杜營帶著高高興興的小孔鯉玩了整整一天,直到天色將暮才回到孔家。

    孔丘和孔家娘子都在家,正在和一個客人說話。

    看見那個身胚個頭都不遜色於孔丘的壯漢,杜營差點沒腳下一滑,一屁股坐在門檻上。

    盜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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