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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五章 杜營的野心 文 / 太上老君

    大路之上,兩騎偏偏而行,前面是騎著青牛閒庭信步的杜營,後面騎著黑馬的孔丘則是不停的收韁繩,生怕自己的馬匹越過前面的牛頭,弄得那匹神駿已極的黑馬三步一停,好不彆扭,孔丘自己也一頭是汗,比走著都累。

    杜營斜眼看見孔丘的樣子,心裡暗笑不已,杜營幾次拒絕孔丘和自己換坐騎,就是估摸著會看到現在孔丘的尷尬模樣,仔細瞧了個夠以後,杜營從牛角上摘下一個葫蘆,裡面是管仲府裡珍藏的小米酒,此時北方還不怎麼出水稻,小米酒雖然渾濁了一點,但是杜營也就將就了。

    樂滋滋的抿了一口酒,甜甜的口感正好,杜營主要圖的是口味,要是想灌醉老子這副道體,只怕窮儘管仲的窖藏也很難,在後世喝慣了各類可樂汽水的杜營來到這個連白糖都沒有的世界,口裡實在是淡出鳥來了,這也是他為什麼看見個野蜂窩就如獲至寶一般。

    管仲別府上倒是有一些飴糖,也就是後世所謂的麥芽糖,杜營在粘了幾次上牙膛之後不再問津,反倒是對這甜甜的小米酒愛不釋杯,如同喝水一般,每天都要糟蹋幾斤,走了還不閒著,牛頭上一邊掛著四個葫蘆,隨著青牛的走動而搖擺,如同一排風鈴一般。

    喝了幾口之後,看夠了孔丘的樣子,杜營這才悠悠的話了。

    「丘,你身上所持國書事關兩國相交,茲事體大,你可先行去往魯國面見國君,商討迎接國寶事宜,我自慢慢而行,你且在睢陽等我便是,何必亦步亦趨的兩廂為難?」杜營知道懷揣國書的孔丘心早就飛回魯國去了,也不想攔他。

    「丘謝過先生,事關我君子一脈之恥,此刻孔丘確實心急如焚,既然先生體諒,孔丘就此別過,他日必在睢陽迎接先生大駕。」孔丘也不虛偽,下馬深深一拜之後,把馬牽到路邊,遠遠繞開之後才行上馬,不敢快奔,怕帶起路面上的塵土蓋到杜營身上,先是驅使馬匹小步急行,等到領先杜營數里之後這才舉鞭一揮,絕塵而去。

    看著一路相伴多日的孔丘轉過路口,消失不見,杜營突然覺得有些寂寞,孔丘平時除了請教問題外絕不亂開口聊天,是一個很悶的人,可是他這一走,杜營心裡還真有點空蕩蕩的。

    跑去這個奇怪的念頭,杜營開始一邊喝酒,一邊觀看沿路的風景起來。

    摸著青牛脖子上的行李包,杜營傻傻的笑了出來。

    管仲為人果然大方,光是送行的儀程都趕得上國禮了。

    大顆珍珠一百粒,白璧十雙,黃金二十斤,各色寶石五十顆。

    杜營有理由懷疑,管仲估計就是貪污了哪國的國禮轉送給了自己,果然當官的個個該殺,杜營內心深處那顆反腐鬥士的心燃燒起來。

    下次路過齊國要不要去管仲家打劫一把?

    從包裹裡翻出十幾顆珍珠寶石,杜營盤腿坐在牛背上玩起丟沙包的遊戲起來,一顆璀璨的貓眼拋在半空,杜營伸手在牛背上抓起顆珍珠後再舉起手來接堪堪落下的貓眼,誰知這個角度正好讓落下的貓眼把陽光折射進杜營眼中,頓時杜營樂極生悲,大叫一聲,翻下牛背,跌落塵埃,過路之人無不側目,看這個老頭耍寶。

    杜營收拾好行李,再也不敢玩這種敗家子遊戲了。(剛剛一顆拇指大的珍珠落在地上,被牛蹄踩成美容聖品珍珠粉了。)

    反正老牛識途,杜營乾脆頭枕著牛背上的包裹,仰天躺著灌酒逍遙起來,也沒什麼風景可看,杜營開始安排自己以後的計劃。

    現在可以確定的說,他杜營代表道門入股儒家圓滿成功,別的不說,就憑他這一路對孔丘的悉心教導,道門以後在儒家起碼有一半的言權。

    君不見老聃就是隨便指點了孔丘兩句,後世那些讀書人不管怎麼樣滅佛,對於道家還是保持著相當尊敬的,滴水之恩,湧泉以報,老聃幾句話的事,儒家回報了幾千年,如此維護股東的利益,這是一個負責任的股份公司。

    就連後世莊周同學寫的《南華經》,裡面少不了林林總總一堆大罵孔丘虛偽的話,結果怎麼樣?世世代代多少讀書人捧著它當成行文寶典,思想源流,當然也還是有些老冬烘鑽研每個句子的結構造型,想方設法反駁它,但是不管怎麼說,從來沒有幾個人喊著要把《南華經》禁掉的。

    這就是入股的威力,儒家從建立的那天起,其本身起碼摻著道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裡面,以至於後世的皇帝們排著隊被一個個煉丹道士捏著鼻子灌鉛汞致死,這些儒家學子們頂多也就是弄死道士了事,不敢在道教上做文章。

    由於杜營的摻和,這個時空的道門和未來儒家的關係更為密切,說一句持股份額過一半不是大話,孔丘曾今是自己學生,他是儒家席ceo,我杜營怎麼著也得是個名譽董事長吧?

    想到這裡,杜營驚歎自己竟然做成了這麼大的買賣,儒家可是未來華夏大地上一支獨秀兩千年的績優股啊,竟然被自己坐莊了,哇哈哈哈。

    想想未來儒家這支潛力股的關鍵詞吧,簡直讓人興奮的顫抖啊。

    國企,漢武帝唯一指定品牌。

    壟斷,歷代公務員人員選拔都來自於儒家。

    績優,一根橫跨兩千多年的大陽線代表什麼?代表著它是不落的太陽。

    杜營越想越興奮,想不到自己才是公元前股神,什麼巴菲特,索羅斯,給自己提鞋都不配。

    突然,杜營有了個抑制不住的瘋狂想法。

    要是我去印度給佛陀接生

    那是不是真的就成了佛本是道了?

    過幾百年再去給耶穌接生

    哦,聖父,聖子,聖靈,聖母,聖乾爹老君大人,哈哈哈。

    再過幾百年又去給穆罕默德接生

    先知的義父最先知?

    杜營思維開始圍繞著婦科大夫打轉,拔不出來了。

    那以後我是不是就是全球宗教大托拉斯的總裁了?

    我要做宗教聯合國主席,還不搞輪值,杜營對自己的壽命有信心,他隱隱約約從老子的口風中得出結論,自己成仙的機緣在兩千多年後,好像是那個曾經跟自己並肩作戰的司機大哥有恩於自己,要報了恩才能心無掛礙的成仙。

    好傢伙,杜營現自己有成為活中華歷史大百科全書的潛質後再也不關注道心的成長了,反正時間還長著呢,慢慢來吧,再怎麼精進短期內也成不了仙,想吃就吃,想喝就喝,也不管什麼心境了。

    結果杜營越是如此,道心反而越加澄明通透,心魔遠離。

    喜滋滋的杜營裝模作樣的拿起五根手指互相按著扣來扣去,回憶佛陀的生日是

    哎呀不好,杜營猛的睜開雙眼,那個叫釋迦摩尼的瘌痢頭村長二代已經在三十四年前早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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