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白燒聽說很好吃,我一直沒有嘗過索非亞口就後悔了。
「不好意思,那個做章魚燒的廚師,被我們燒烤了,你換一道菜吧,馬勺臉女士。」底格里斯看來不大高興了。
「我叫索非亞,對於剛才的莽撞,請您原諒。」索非亞起身,雙手一提自己的裙擺,鞠聳道歉說道。
「沒關係,索什麼亞女士,我一點也不在意。好了,您快坐下吧,做小也不容易。」底格里斯一時誤會她和杜維之間的關係了。
「底格里斯大王,我想問一下,你所說的一票大的,是要做什麼呢?」杜維將正題講了出來。
「外邊的把好門。」底格里斯對外邊喊了一句,然後小聲對杜維說道:「明天有一批軍需,要從魯比河上經過,裡邊的軍餉就能讓我們一輩子吃穿不愁。隨行護送的是一支幾百人的小隊,裡邊我已經混進人手了,但是護送隊伍中有一個風系法師很不好對付。你知道我們都是水系的,風克水。所以,請杜維法師幫忙做掉那個風系法師,我們好兄弟,講義氣,對半分,怎麼樣?」底格里斯講大買賣講出。
「底格里斯大王,不是我不想幫你,因為我現在暈船,你看我現在眼睛裡還有金星呢!此外,我覺得動國家的軍餉,恐怕事情鬧得太大,到時候你收不了場啊!」杜維講明了自己現在狀態不佳,同時也暗示底格里斯究竟你有沒有把軍餉吃下去的胃口。還是個未知數。
「原來大師在擔心這咋」沒問題我這裡有一顆珍珠,你吞下去,自然就會好了。」底格里斯說完,掏出來一顆綠色珍珠遞給了杜維。
「真的會有效集嗎?」尼基塔拿過杜維手裡的珍珠仔細查看。
「當然,你暈船的問題現在解決了。對於你說的第二個顧慮,其實很簡單,我們做完了之後,找個荒島避個幾年風頭,等風平浪靜再出來享受人生。杜維大師就要辛苦一點了。不過,杜維大師不是本國人,大不了回到故土,不也沒有事情。
哈哈,」底格里斯說完大笑道。
「底格里斯大王,既然這樣的話,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但是,你說的對半分,我實在是受用不起啊!我何德何能,能拿一半呢?你只要給我點零錢,做個路費什麼的,我就很感激了。」杜維不顧雷連使眼色,一咬牙花說道。
「好,很好,你不貪心,我就喜歡這樣的人。既然兄弟你深明大義,我也不多說什麼了。我跟你合作定了。這裡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收好。」底格里斯一下把杜維從大師升級為兄弟,扔過來一張世界通用的金票,上邊寫著數額是一萬金幣。
「這,怎麼這麼多,我實在是」杜維雖然這麼說,卻把金票攥在手裡緊緊地。
「收下,收下,我現在又多了一位好兄弟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你們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裡吧,我會派人聽你們調度。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底格里斯說完起身,杜維他們也隨之連忙起身,將底格里斯送走。
底格里斯走了不久,侍者將菜傳了上來,杜維他們誰也不說話,只是悶聲吃東西。他們把飯菜消滅殆盡之後,一起回到了杜維的房間休息。剛一進屋,索非亞就快地將門關上了。
「杜維,你真的要和那個章魚海盜頭子合作嗎?」索非亞擔心杜維走上一條不歸路。
「是啊,你說實話吧,我感覺一百步之內沒有人了。」尼基塔感覺了一下周圍說道。
「不是,我打算明天找個機會把這件事情破壞掉。」杜維說出真正的想法。
「傻瓜,你難道瘋了,這麼多錢放在你眼前,你竟然不去賺。網才那個底格里斯說對半分,你怎麼不答應他,偏要說什麼得到一點路費足矣;現在又想把這件事情破壞掉,你是怎麼想得啊?」雷氣呼呼得說道。
「他們這種人說什麼,你能相信嗎?再說了,這些錢都是前線士兵的血汗錢,拿這種錢不怕天打雷劈嗎!你還記得在戰地醫院和我隔一張床的那咋。傷員嗎?他家裡有三個孩子,就靠他那點軍貼養活著呢!還有那個斷腿的,沒有撫恤金,今後他怎麼活,要他餓死嗎!」杜維情緒很激動說道。
「那些海盜心黑手辣,即便說我們幫他這個忙,我們也拿不到錢,一定會被他滅口。明天我們看準機會。一定要逃走。」尼基塔分析道。
「杜維,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剛才我只是考驗你,恭喜你,通過我的考驗了,在這裡我投與你終身成就獎一我屁股上的羽毛一根。」雷也想明白了,趕緊見風使舵,給自己個台階下,但是誰也沒理它。
「杜維,這顆珍珠你收好。底格里斯對你下了血本,這顆珍珠可是具有避水的作用。對於不會游泳的你,這就是一道救命符。」尼基塔把杜維遞給了杜維。「那明天我們該怎麼做呢?」索非亞一時想不明白。
「我已經有個想法了,索非亞,你把這顆珍珠吞下去,萬一有事情」杜維把珍珠又塞給了索非亞,旁邊的尼基塔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不要了,杜維,你不會游泳,你快點把他吞下去吧。」索非亞說完一捏杜維的鼻子,杜維一張嘴網要吞下去,旁邊的雷大叫道「杜維,你是一個傻瓜嗎!底格里斯萬一下毒怎麼辦,你先把珠子貼身放好把!」
杜維一想也是,低頭將珠子放到了內衣的兜裡。他低頭的時候,卻不曾看到尼基塔和索非亞目光複雜的對視。
在章魚海盜船上,白天給杜維他們帶路的那個章魚海盜,坐在大靠背椅上,他面前站著底格里斯。不過與白天不同,此時的底格里斯豪氣全無,就像一個小弟般垂著頭,肅立在章魚海盜身前。
「底格里斯,我對你的白天表現很不滿意。你表現不足,要先兄弟後大師,怎麼反過卞二六你覺得那個傻小子能聽我們的話嗎。「那個章白沁笛譏,半天,才向底格里斯問道。
「船長,有錢能使磨推鬼,那小子本來不肯幹,結果一看到一萬個金幣的金票。眼睛當時就直了,恐怕我讓他叫我親爹,他也叫了,哈哈」底格里斯說完,抑制不住得意大笑了起來。
「唉!底格里斯,你入戲太深了。我只是叫你白天假扮我,沒想到你晚上也想接著演,你不是故意的吧?」船長冷冷問道。
「哪能啊。船長,我是看氣氛太尷尬了。說個笑話緩和一下尷尬氣氛,您千萬別當真。」底格里斯冷汗直冒。
「我問你,今天給那小子的金票是真的,還是假的?」船長想到關鍵問題。
「報告船長,是真的,反正我們要滅口,真假都無所謂了,所以我就給他真的了,讓他不起疑心。」這回底格里斯學乖了,做出忠心耿耿狀答道。
「放屁,你應該先給他假的金票,他沒現那是最好;他要是現了,你就說這是誰給我的金票啊,真他媽缺德,然後再換上一張真的。以後這麼幹,懂了不?」船長又指出了底格里斯的不足。
「是,還是船長高瞻遠矚,中流砥柱,小的真是望塵莫及。」底格里斯趕緊送上一頂高帽。
「還有明天把他們看仔細了,事情可容不得半點閃失。」
「明白,明白,船長你看以我的智商。總想不透,您老人家怎麼能把那個小小法師騙那麼狠,讓他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得呢?」底格里斯不放過任何一個給領導表現的機會。
「這你還不明白,利用他心裡的潛意識,他肯定認為我們章魚海盜,誰的臉上觸鬚越長誰就是頭,其實呢,恰恰相反,啊,哈哈」船長說得興起,大笑了起來。
「高,實在是高。」底格里斯一記連環馬屁送出。
晚上杜維躺在床上,聽著嘩嘩的水聲。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躺在他懷裡的雷不幹了,扯開嗓子喊道:「我拜託你,春的話,出了房門向左拐去那間房就可以了。要是你賤了,出了房門向右拐去另一間房就可以了。你在這裡左右不定是什麼意思?」
杜維聽了雷的話,倒也不生氣,只是用手撫摸了一下雷的羽毛,這其實是杜維下意識的動作,結果在杜維的一摸之下,雷「嗷」的一聲衝向了屋頂,然後一個到飛。飛到門口,對著杜維說道:「告訴你,你別亂來啊,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事情大家好商量。我可是很喜歡女人的,你要是亂來我就叫了啊!」
杜維啞然笑道:「你亂想什麼啊,我只是想和你說說話。」
「很多老色狼,都是這個借口,你究竟想幹什麼?」沒想到雷聽到這一句更激動了。
「我想請你吃飯,這總行了吧。」杜維想了一下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什麼時候吃啊。」雷順著桿往上爬。
「哈哈」什麼時候都行,主要看你。你不到,菜就不到啊。」杜維大笑說道。
「你耍我啊,看來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樣子,有什麼心事啊?」雷飛回到杜維的肩膀上問道。杜維沉吟了半刻說道:「我覺得我和以前不大一樣,好像我的性格變得陰暗了。」
「沒有啊,我覺得你和冉前沒什麼很大不同啊,對了,你比以前帥了。」雷開玩笑說道。
「果然就是你瞭解我,咳,說正經得。要是放在以前,我一定會救這艘船上的乘客,可是不知道今天怎麼了,那麼多人死在我的面前,我卻無動於衷。我的老師說過,學習暗魔法的時候,心靈一定會沉浸在黑暗之中,多多少少會充滿一些負面情緒。如果控制不好,就會好酒,好色,**,嗜殺我很害怕!我覺得孤獨、空虛、寂寞、有點冷,你杜維說到這裡一臉希翼得看著雷。
「靠,還是那句老話,春的話,出了房門向左拐去那間房就可以了。要是你賤了,出了房門向右拐去另一間房就可以了。」雷笑罵道。
「你以為我要讓你抱我嗎,真暈,我也喜歡女人。我只是想問你,如果變成那樣我該怎麼辦呢?」杜維向雷問道。
雷認真看了杜維半響,然後高興地說道:「要是那樣的話,老天開眼,你終於開竅了。等這次上了岸,我們就去**,哈哈,然後屠城。」
杜維一聽就傻了,坐在床沿止看了雷半天,把雷都要看毛了的時候,他說道:「說實在的,我一直覺得你挺有才的。」
「兄弟,真是兄弟啊。為了表達我的感激之情,我想唱一歌哈哈。今天感覺太準確了,你看那塊玻璃都沒碎。」雷說完一指對面窗戶,哪知它才一指,玻璃「啪」一聲裂了。
「其實,你是想逗我開心,謝謝你,雷。我一直很感謝你,真的。為了表達我的感激之情,我也給你唱歌吧。我開始了,」杜維網要往下唱,雷急忙喊了一句:「為了留住所有的玻璃,你還是別唱了,要唱也等到我們都走了你再唱。」
一人一鳥正聊的熱鬧,突然敲門聲響起,接著索非亞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杜維,我睡不著,你能陪我聊一會嗎?」
於是杜維穿上衣服,和索非亞來到了甲板上,杜維走在前邊,先出了艙門。他一出艙門就看尼基塔坐在長椅上對他說道:「杜維,我都等你」們半天了。」
三個人坐在長椅上,杜維坐在中間,兩個女孩坐在兩邊,誰也不開口說話,空氣中氣氛壓抑的要命,最後還是杜維先打破了僵局。
「看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一下想到一塊去了。今天晚上的月亮」跑那裡去了,呵呵,怎麼看不見了。」杜維本來還是想說那句「今天晚上的月亮真圓啊」結果現今天晚上的月亮被烏雲遮住了。
兩女
「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聊吧。」尼基塔面無表情地起身,網要離開,杜維一伸手拉住了她。
「睡不著,就一起坐一下吧。」杜維出言挽留尼基塔道。
尼基塔覺得杜維這一拉有千鈞之重,本來想一走了之,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杜維的挽留,於是一咬牙又坐了下來。
又安靜了一會,索非亞開口說道:「我們一起走了這麼久,我好像還沒對你們兩介。說聲謝謝。我原來本以為,有機會賞賜給你們權力和金錢就可以當作感謝,但是現在一看,我已經離不開你們了。換句話說,我們已經無法再分彼此。我曾經想到,如果我放棄這個公主會是什麼樣子,和你們一起冒險又是什麼樣子。公主我已經做了十七年了。已經厭倦了。如果可能的話,我真希望和你們一起走下去!」
「索非亞,你哭了嗎?杜維看到索非亞的面頰上流下兩道清淚。
「讓她好好哭出來吧,哭出來會好受一些。她這次出訪卡那遭遇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要是互換身份的話,或許我還沒有她堅強呢。」尼基塔看杜維要安慰索非亞,出聲說道。
「我不是因為在卡那遭受這些才哭的,我是一想到,到達罪惡之城後,我們就快要分開了,所以」索非亞哭噎著解釋道。
杜維在男性荷爾蒙的作用下,真想把索非亞擁入懷中,讓她哭個痛快,也讓自己爽個痛快,可是他的手臂網伸出去,在尼基塔虎視眈眈的目光下,就趕緊改成一個雙臂交叉擁抱自己了。
這時候,尼基塔起身,來到索非亞的面棄,伸手將索非亞擁入懷中,對索非亞柔聲說道:「你不想走,沒有人趕你走,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永遠在一起冒險。
「嗯,是啊,反正你的兄弟姐妹那麼多,你離開他們,你老爹也不會覺得少了什麼。」杜維還想往下說,尼基塔一個手刀砍到他的頭上,痛的他摸著頭蹲到了地上。
「你說得不對,我父親在兄弟姐妹之中,最寵愛的就是我。這一次本來是三姐要出使卡那,但是三姐已經有了意中人了,我不想讓她傷心,所以我主動要求父親把我送到卡那。我是不是很傻?」索非亞眼中含著淚光,仰頭問尼基塔。
「不,你做的對,當平時寵愛我的姐姐耍遭受這些的時候,我也會這麼做得。」尼基塔寬慰索非亞道。
「哈」欠,好了,你們在這裡聊吧,我先走了。」杜維說走可是一直原地踏步,出走路的聲音,卻不見得真的要走。他等了半天。現沒人理他,於是先下船艙,回房間休息去了。
兩女看杜維走遠了,一個趕緊起身把臉上的眼淚擦乾淨,一個趕緊和對方拉開距離,掏出手帕一頓在身上擦拭。
「你剛才也太誇張了,哭就哭唄,還流什麼鼻涕,差點流到我身上,髒死了。」尼基塔一邊擦一邊說道。
「你還說,剛才我仰面看著你,你狂噴吐沫星子,你是故意的吧。」索非亞也一肚子火說道。
兩個人的目光在口氣中相遇,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半響。尼基塔幽幽說道:「杜維他雖然有點懦弱,可是他心腸不壞,今天看到那些旅客被海盜趕到海裡,他一定很難受,你看他飯都沒有吃多少。」
「那是因為他暈船了,你喜歡杜維,我卻喜歡另一個他,你不知道躺在另一個他的懷裡好有安全感啊,哦呵呵」索非亞想到得意處,不禁不顧儀態,怨意笑道。
「你知道另一個他究竟是什麼身份嗎?」尼基塔實在受不了索非亞的花癡像,先讓索非亞知道真相冷靜一下。
「我不知道,即便是魔鬼,我也願意。別人都說,嫁給魔鬼,要比嫁給天神要好。」索非亞無所謂地說道。
第二天一早,杜維和雷黑著眼圈,坐到了餐廳裡邊,一人一鳥等了一會,尼基塔和索非亞才挽手到來,杜維好奇地看了半天,心道:看來昨天晚上,她們兩人談的很投機啊!
一個年輕的男侍者過來招呼他們,幾個人分別告訴侍者早餐吃什麼,趁侍者往便箋上記的時候,索非亞向這個侍者問道:「旅客們都遇害了,你難道不害怕嗎?」這個侍者一聽,眼睛一翻大聲說道:「我為什麼要害怕,我也是海族,我原來臉上還有魚鱗呢!」
杜維他們面面相覷了半天,然後對著屋頂一陣大笑,杜維心說: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有了。
笑了半天,杜維突然想到了什麼,小聲說道:「剛才那個海族侍者,幾乎和人類一摸一樣,讓人分辨不出來,不知道有多少像他這樣的海族,生活在人類社會?要是他們形成了一股力量,恐怕
「好了,別說話了,昨天那個底格里斯來了,不過他的臉好像被誰踹了一腳。」雷說到這裡停住了,因為底格里斯已經現他們,向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等底格里斯坐到杜維對面的時候,杜維嘴裡的湯「撲」地一下吐了出來,果然像雷說得,底格里斯的臉被誰踹了一腳,因為上邊有一個鞋印。
「咳,幾個客人,昨天晚上睡得可好。一個小時後那艘軍需船就要到來,我們這邊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一個小型的暴風雨了,就看杜維大師你們的了。」底格里斯得意得說道。
杜維表面上只是笑笑,心裡邊卻說道:「我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一把傘了。」
底格里斯現,在坐的其他人都在盯著他的臉,於是他乾咳一聲說道:「你們看什麼看,昨天我和我的」妻子生了一點小矛盾。是得小矛盾,她腳重了一點,所以打是親,罵是愛,你們知道得。好了我們不說那介」說說我們合作的細節吧。」
底格里斯吞吞吐吐的,令其他人聽得很不過癮,於是索非亞感興趣地問道:品備裡斯大互。你老婆的力氣好大啊。而且她抬腿的高及覽熙能達到你的臉上,真是你的老婆究竟是什麼」,海族啊?
「這個嗎,我們還是討論一下合作的細節吧底格里斯臉上的肌肉已經在並始抽搐了。
雷這個時候也湊熱鬧,對底格里斯猜測道:「以你的地個,你老婆應該是一位美人魚吧,聽說美人魚的脾氣都很暴躁,而且她們力大元,窮,歌聲還具有魅惑的能力,讓您挨打之後,還覺得爽。簡直可以堪比了,不知道我說中了沒有。」
底格里斯的手開始緊緊地攥在了一起,作為一個男人來講,把這介,理由拿出來。就夠難為情了。現在又被大家當作笑柄談論,是可忍孰不可忍。底格里斯一怒拍桌而起,但是他轉念一想,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可不是翻臉的時候,於是他又臨時把頭側向了廚房,大聲喊道:「我點的生蛇怎麼還沒來,你們全家都死光了嗎,快點上來
杜維這個時候也看不下去了,對著底格里斯安慰道:「快坐下,底格里斯大王,您消消火,同樣作為男人來講,我理解你,也同情你。她們是女人,體會不到您心裡的痛楚,只有我能體會到,這裡有一杯冰水,你先喝著去去火,我冒昧的問一句:你老婆是鯨人吧。」
底格里斯本來已經把冰水送入口中,臉上的紅潮也退下去不少,一聽杜維的最後一句,「撲」地將冰水吐了出來。
「我說你們有完沒完,我說的這個理由,就是不想你們再多問下去。沒想到你們咬住就不鬆口了,我真服了你們了,一天就知道搞笑。可是毛本事沒有底格里斯終於忍不住了,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
「底格里斯,你真是,我們一直想商量細節問題,你看看你,又跑題了,說什麼橫行霸道,螃蟹是那麼好當的嗎?快點扯回來,我們抓緊時間,把一會行動的細節討論一下,你快坐下,快坐下。」杜維這時候開始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底格里斯真要瘋了,但是他表面上還要裝作一幅無所謂的樣子,將桌子上的杯盤擺好,對著杜維他們說道:「一會軍需船會通過,前邊的狹小通道白令海道,這個海道兩邊都是陡啃的巖壁,中間只能並排通過兩艘補給船,我們前邊的探子回了消息,這支補給船隊一共有十六艘船,經過我們精密的計算,這艘船隊一定會兩艘船一組,行駛過海道,等他們中的一半通過的時候。我們就把海道截住,然後把先過來那一半吃下去,後邊那一半,再慢慢追擊消滅他們,然後我們就坐地分錢,怎麼樣,杜維兄弟很完美吧
「嗯,的確是個好計戈。但是我有個問題,你們這一戰究竟派出了多少人,有沒有把握把這支船隊吃下去呢?。杜維用一種擔心的語氣說道。
底格里斯眼中流露出一絲警懼的眼神,他想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呵呵,杜維兄弟,你放心,這種買賣我們做過很多次了,基本上是十拿九穩了,你不用多慮,這個馬勺臉小姐就留在這裡,我們負責保衛她的安全。
對不起,我又忘了你的名字了,索非亞女士,看我的記性
杜維一聽要把索非亞留下當人質,立方覺得不妥,他網想說話,沒想到,尼基塔搶在他前邊說道:「不能把索非亞留下,你們要是不放心。就把我留下吧
「不是我們信不過你,尼什麼什麼小姐,關鍵我們看得出來。你是大老婆,大老婆不如小的有吸引力,把你留下,不正隨了杜維兄弟的意了嗎?本來他不想跑,把你留下,他倒想跑了。他跑了,我們找誰去,所以這個事情,誰說都不行,只能是這位索非亞小姐留下底格里斯搖頭說道。
「你想錯了,雖然我一直以杜維的大老婆自居,但其實我是他的小小老婆,不信你問他們尼基塔這次犧牲真的很大。
底格里斯看向張著大嘴的杜維,和瞪著眼睛的索非亞,並掃視了一下石化的鸚鵡,搖搖頭說道:「我不信。你們不能說什麼,我就信什麼,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聽這句話,尼基塔又暗暗一咬牙,細腰亂擺地來到了杜維近前,挽住了杜維胳膊,又把自己靠在了他的身上,用一種誘人的眼神看著杜維。嗲聲嗲氣地說道:「你倒是說句話啊,人家一直是才是你的最愛,你說是不是啊?。
杜維還是頭一次看到尼基塔做了這麼犧牲,一時大腦缺氧,反應不過來,它肩膀上的雷卻是鎮定過來,配合尼基塔,對著索非亞說道:「夫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看你就留下來吧。這樣我的主人杜維才能安心做事
索非亞當時會意,兩手叉腰說道:「你這個小妖精,平時勾引也就算了,這次居然這麼過火,想趁著老娘不在,你們倆個私奔嗎?不行,說什麼也要把老娘帶上,不然讓你們倆個誰也走不了。」
聽到這裡,杜維也覺得該是自己表態的時候,於是他裝模做樣地說道:「你吵什麼,你吵什麼,我這也不是為了這個家,你也看到了,這不是工作需要嗎?平時就天天和我吵,這個時候還吵。要知道你這樣,我就不帶你出來了。你給我老實在這裡呆著,我和小基塔辦完事情就回來。不然你就再也見不到我們了
底格里斯在旁邊看個真切,心說:看來真是我走眼了,成天板著介。臉的,未必是大的。我說嗎,原來這個一天擺出受氣樣的才是大的,真是失敗。想到這裡。底格里斯一擺手。說道:「停,馬勺臉那位女士,你和杜維大師走,這位尼什麼什麼女士留下
尼基塔暗中鬆了口氣,但是也不能半途而廢,於是她又裝作戀戀不捨的樣子,挽著杜維的胳膊,說道:「為了這個大老婆的位置,我可是冒了生命危險了,你回來可要給我扶正啊!」
杜維心中也說不出是個什麼風示在眼中流露出依戀。兩人的眼神彷彿膠,久久不曾移動。
索非亞心中一酸,站到兩人中間,面向杜維,半真半假地說道:「辦事,就不能帶著我去辦嗎?還戀戀不捨,做事了!怎麼不見你和我這麼眉目傳情過。」
底格里斯擔心要是這麼下去,又會吵個沒完,於是趕緊對著杜維說道:「快帶著你老婆走吧,你的二奶我們就替你照顧著了,好好表現吧。外邊自然會有人等你,快出去吧。」
杜維沒法,深深看了尼基塔一眼,當然也還故意地和索非亞吵了幾句,離開了餐廳。
底格里斯見杜維和索非亞出去了,對著尼基塔苦笑道:「沒想到,你犧牲這麼大。」
尼基塔一驚,以為底格里斯看穿了,強做鎮定反問道:「怎麼這麼說呢?」
「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光有才華,到頭來,他把你甩了,除了肚子裡的孩子,你什麼也撈不到,不是犧牲很大?」底格里斯同情說道。「沒關係,我把他套牢了,要是他敢不給我個交待,他老師就會讓他破幫出門!」尼基塔心頭一寬,淡淡說道。
杜維和索非亞出了門口,現是昨天給他們帶路的章魚海盜等在門口。大家也不是頭一次見面了,互相打了個招呼,向著甲板走去。杜維感覺這個傢伙很好騙,於是和他開玩笑說道:「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對不起,不能。大王說了,今天誰要是亂說話,誰就死!」這介,章魚海盜聲音傻傻地回道。
「你早餐吃的件麼啊?」杜維不管他剛才說得,照樣問道。
「螃蟹炒大蝦。你們沒吃過吧,很好吃的。」果然,章魚海盜還是有問必答。
「一聽就是很好吃的菜,那我再問你,你們這次出動了多少人啊?」杜維問完,沖索非亞笑了一下,意思說你看我的吧。
「哦,我們的人全都去了,大約有好幾百人呢!」海盜回答的不著邊際,令杜維頓感意外。
「那你知道你們大王要怎麼對付敵人嗎?」杜維趁機又問道。
「當然是殺光、燒光、搶光三光政策了,難道是請他們吃頓飯,再塞給他們紅包嗎?我現你的腦袋好像不大正常,總問一些傻瓜才問的問題。」章魚海盜好像被杜維的白癡問題激怒了。
「好了,你消消氣,我們不問了,不問了,還不行嗎?」杜維連忙擺手說道。
「嗯,我媽媽從小就教導我,說人類都是沒進化好的低等動物,還佔有著世界上絕大多數好的資源,果然是這樣。」短鬚海盜對著杜維他們抱怨道。
杜維心中一驚,以前在蛇谷的時候,就曾經聽過這種說法,他本來以為是個笑話,沒往心裡去,沒想到這種觀念已經廣泛在大6傳播開了,看來用不了多久,人類和其他種族的戰爭就要開始了吧。
雷從早晨開始就特別安靜,呆在杜維的肩膀上,不一言。等杜維馬上到了艙門的時候,雷撲閃著翅膀叫道:「我肚子好難受啊,我要去廁所,你們不要等我了,我一會去找尼基塔大姐。好了,就這樣吧。」說完,它快地扇著翅膀跑掉了。
「哼哼,人養的鳥都這麼沒用,我們大王以前那只鸚鵡,除了會說三種語言,還能做偵察和騷擾呢,每一次打架和搶劫,這隻鳥總是衝在最前邊,可惜的是,不久以前它網得禽流感死了,我們大王悲傷極了,把它的屍體燒烤了,吃剩的骨頭都扔到海裡去了,大王說那是海葬,對戰士的最高規格的待遇了。所以,我不怕死,死了就可以海葬了。」短鬚海盜這回話匣子打開了,好像還合不上了,什麼事情都要品評一番。
「。o,這只鸚鵡真的好幸福啊,它死了,你們大王也不放過它。」杜維和索非亞聽完之後,都覺得好笑。
「笑什麼,笑什麼,嚴肅點,我們運裡馬上就要打劫了。」短鬚海盜一看杜維和索非亞開始笑,臉上又有點不高興了。
他們三個說話間就順著跳板來到了另一艘船上,這艘船全身上下黑漆漆的方便夜間偷襲,船的前方尖尖的船快,搶完就跑,高聳的桅桿上邊掛這一隻骷髏章魚身份。杜維正看著,就見一隊章魚海盜排著隊伍走了過來,對著給他們帶路的短鬚海盜敬了咋。禮。
「你的身份不低啊,是什麼職個啊?」杜維見狀好奇問道。
短鬚海盜自豪說道:「四大天王托塔金網,人稱湯米的就是我了。
「湯米哥,失敬了,一會多多照顧我們一下啊!」杜維趕緊重新認識一下。
「對了湯米哥,你們畫的那個骷髏章魚,總感覺有點不對,章魚好像是軟體動物,哪有骨頭啊。」索非亞好奇的說道。
「這個嗎?小姐,好奇害死貓啊,不該說的就不要說,不然就會惹禍上身了。」湯米說不明白了,對索非亞恐嚇道。
「湯米聳,我們什麼時候啟程啊?杜維問道。
「很快,你們先在那裡歇息一會,我還要對隊伍進行一次檢閱。」湯米對遠處一指說道。
「那好,我們不打擾你了。」杜維和索非亞走向遠處的桌子。
「幹什麼,不是那邊,那是我檢閱的地方,你們的地方在那邊,看見沒有,那咋。小旮旯那,有兩個小馬扎,對,就是給你們預備的。」湯米氣極敗壞地說道。
「哦,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你繼續。」杜維他們於是跑到角落裡邊,坐在了小馬扎上。
「嘿,都呆了這麼長時間了,我們說說話吧。」底格里斯坐在尼基塔對面快二個小時了,尼基塔一直在專心致志的擦劍,底格里斯實在忍不住對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