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郎的手伸向背後。陡然間胸前的兩片波濤噴湧而出,兩座挺拔飽滿的玉峰完全展現在林耀揚的眼前。
看到這個紅衣女郎,林耀揚才明白「天生媚骨」這四個字的含義——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無時無刻不在激著男人心裡那股原始的衝動。
從這個紅衣女郎一進來,林耀揚就聞到一股甜絲絲的香味,到現在,這股香味變得更加濃烈起來。
林耀揚看著她,原本保持警惕的眼神開始漸漸變得迷離起來。林耀揚嚥了口唾沫,呼吸不覺間急促了起來。
看著林耀揚的這種表現,紅衣女郎的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極具魅惑力的媚笑,此時雙手又開始向玉峰慢慢挪去,並不斷地揉搓著,口中出誘人的呻吟聲,聲音由小變大,十分**。
紅衣女郎一邊在胸前不斷地摸索著,一邊用極具**性的眼神看著林耀揚,開始慢慢向林耀揚靠近。
一直坐在床上的林耀揚此時彷彿著魔一般,急不可耐地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也開始向紅衣女郎靠近。
很快。兩個火熱的身體便碰在一起。立馬,林耀揚覺得有兩團柔軟火熱的東西壓在了自己的胸前,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起來。
紅衣女郎彷彿一條游蛇,在林耀揚懷裡不斷游竄。
看林耀揚臉上那種魂不守舍、如饑似渴的表情,紅衣女郎臉上的媚笑更濃。
「嗖」地轉身攀爬到林耀揚的後背,紅衣女郎的左手開始解林耀揚的衣服。感受著林耀揚越來越高的體溫,以及越來越模糊的神智,紅衣女郎的臉上閃過一個得意的笑容,同時右手開始漸漸向頭頂伸去,將挽著頭的簪取下。
燈光下,如釘子一般的簪散著綠幽幽的光芒。此時,原本還在媚笑呻吟的紅衣女郎臉色陡然一變,一抹陰狠的笑容浮現在臉上,右手猛然加大力道,舉著簪狠狠地朝林耀揚刺去。紅衣女郎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功夫再了得,今天也得死在我手裡!
眼看簪就要刺到林耀揚的身上,哪知這時原本意亂情迷、絲毫沒有防備的林耀揚,突然出手,一下子牢牢抓住了那紅衣女郎拿著簪子的右手。
紅衣女郎沒想到,原本已經被自己弄得迷失了心智的林耀揚此時竟然能做出反擊!
趁紅衣女郎一愣神的功夫,林耀揚拉著她的手,從後背將她狠狠地翻了過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這一下摔得不輕,紅衣女郎的身子重重跌落在地上,然後出了一聲呻吟,不過很快就又爬了起來。
林耀揚聽著紅衣女郎的這一聲呻吟,心中感覺很奇特——這本來是一聲痛苦的呻吟。可從這個女人嘴裡出來,卻彷彿是**一般,與之前勾引**林耀揚時出的聲音極為相似,只不過現在比之前的分貝大了一些而已。
與剛才的極具**性的眼神不同,紅衣女郎現在神色冷峻地盯著林耀揚,絲毫不在意現在自己已經幾乎**地站在了林耀揚的跟前。
林耀揚看到她的眼神,感覺就像一隻嗜血的母狼在密切注視著獵物,等待獵物稍一放鬆,她便抓住機會,將獵物一擊斃命。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林耀揚盯著這個女人,語氣冰冷地問道。
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媚笑,不過眼睛仍然是那樣嗜血,這讓她的臉看起來十分詭異。
「中了我的迷香,竟然能不被我誘惑,你還是第一個!」女人媚笑著,看著林耀揚的身體正中間的部位,接著說道:「該不會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吧?」說著,紅衣女郎出一陣浪笑,而一雙眼睛又開始在林耀揚身上游離,以便找到破綻,伺機下手。
紅衣女郎口中所說的迷香。其實就是剛才林耀揚聞到的那股香味。這種迷香能讓男人**勃,作用類似於*藥。
這種迷香,再配合著紅衣女郎極具**誘惑性的動作,即使再警惕再小心的男人也會乖乖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變得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然後,在獵物意識恍惚的時候,紅衣女郎趁機下手,將獵物一擊斃命。
以往的時候,紅衣女郎每次執行任務都會用這種方法,成功率是百分之百。可沒想到,今晚卻失手了!紅衣女郎現在雖然心裡有些慌張,但並沒有表現出來。
迷香?林耀揚冷哼一聲,三更半夜,一個女人無緣無故跑到你的房間,又是脫衣服又是投懷送抱,傻子都會覺得有問題。林耀揚又不是傻子,在聞到那股香味的時候,就起了防備之心,屏住呼吸。剛才那些意亂情迷的樣子完全是裝出來的,林耀揚只不過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
「前天夜裡,要抓走一個孩子,並殺掉我的那兩個人是你的同夥吧?」林耀揚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從這個女人一進來,他就覺得今天晚上的事跟那天晚上生的事有關係。
聽林耀揚這樣說,紅衣女郎身子微微一震,不過,隨即恢復了常態。
看這女人的表現,林耀揚知道自己猜的沒錯。
就在這時,紅衣女郎猛然一個高抬腿,狠狠地踢向林耀揚的胸前要害。全然不顧大腿根部的風光在林耀揚面前展露無遺。
林耀揚一閃身躲開,同時腳上用勁,狠狠地踢在了紅衣女郎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紅衣女郎又是一聲呻吟,然後又一個高抬腿接著向林耀揚襲來。
林耀揚這次沒有閃避,而是一下子牢牢抓住了她的腳腕,順勢往後一拉,紅衣女郎沒有站穩,一下子仰面跌在地上,又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趁著這個機會,林耀揚一下子坐在了紅衣女郎的腿上,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隻則手按在她**的玉峰上,防止她坐起來,也防止她的腳踢到自己的後背。看紅衣女郎被自己壓的死死的,林耀揚語氣冰冷地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
紅衣女郎眼神凌厲地看著林耀揚,就是不說話。
「快點告訴我,我可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人。」林耀揚一字一句地說道,同時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頓時紅衣女郎被掐的劇烈咳嗽起來,想要掙扎著起來,但卻動彈不得。
「我……我說……」紅衣女郎受不過,從喉嚨裡出幾個字。
林耀揚這才微微放鬆了手上的力道。
「要我說,你至少先讓我穿上衣服吧。」一陣劇烈的咳嗽後,紅衣女郎看著林耀揚說道。
「別跟我耍什麼花樣。快說!」林耀揚說完,又加大了力道——靠,在男人面前可以隨便脫得光光的女人,現在還會在意自己是不是穿衣服?!擺明有詐!你當老子是傻子啊。
紅衣女郎又是一陣咳嗽。
「我……我跟那兩人……是……是一夥兒的……」被林耀揚掐的喘不過氣來,紅衣女郎斷斷續續地說道。
「你們為什麼要殺我?為什麼要綁架那個孩子?」林耀揚稍微放鬆了一下手上的力道,面無表情地問道。
「因為……因為……」
林耀揚豎起耳朵來聽著,由於過於關注,完全沒有注意到紅衣女郎的手正在四處不斷摸索,說話的時候已經將剛才要刺殺林耀揚用的簪子撿了起來。
「因為……因為我們是……」紅衣女郎仔細地觀察著林耀揚的表情,陡然間手上一用力,將手中的簪子狠狠地刺向林耀揚。
本來林耀揚以為她就要說到事情的關鍵。正在認真地聽著,哪知現在這個女人突然來這一手!
感覺到簪子來勢洶洶,林耀揚趕緊一個側閃身,滾到一邊去,放開了抓住紅衣女郎的雙手。
紅衣女郎趁著這個機會,一下子躍起,胸前的**也因為這一劇烈的舉動而不停地在胸前晃動。
不等林耀揚有什麼反應,紅衣女郎一下子從打開的窗戶上跳了下去。林耀揚趕忙走到窗戶前——這畢竟是五樓,人如果跳下去的話,即使不死的話也得斷胳膊斷腿。
林耀揚站在窗戶旁,本來以為會看到那個女人跌落在樓底,結果沒想到的是,她此時正在以很快的度,**著身體,沿著各戶的窗戶及陽台往下攀爬。
林耀揚十分驚訝,樓上各戶的窗戶及陽台之間距離相隔很大,一般的人根本不可能借助這個來逃生。即使是林耀揚,他的身手雖然要比紅衣女郎好很多,但是這樣高難度的動作他也做不出來。可是這個女人卻不單能借助它逃生,甚至動作還很快,顯然是經過特別的訓練。
女人此時已經爬到了二樓,林耀揚要追也來不及了。
就差一點!林耀揚在心裡有些恨恨地想道。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目的是什麼?看著這個女人利落的身手,林耀揚在心裡想著。
就在林耀揚低頭思考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登登登」有人下樓的聲音。
林耀揚眉頭一皺——難道她還有同夥?
這樣想著間,林耀揚輕聲細步趕到了門口,伏在門上聽外面的動靜。結果除了剛才有兩人下樓以外,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林耀揚若有所思地回到屋裡。現在事情的展實在太詭異了,先是有兩人要綁架小寶,殺掉自己,現在又有個女人半夜三更的來殺自己。看他們的身手及殺人手段,明顯不是普通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什麼人想要殺自己?林耀揚想像最近自己並沒有得罪什麼人,怎麼會三番兩次地有人要殺自己?
其實林耀揚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那晚上他無意中救了小寶。
當然,林耀揚更不知道,就在剛才,他在楚凌薇心目中的形象值降到了零。
剛剛楚凌薇因為覺得那個紅衣女人不地道,出於不放心。來到了林耀揚中什麼動靜都沒有。楚凌薇有些擔心,不顧王鵬的反對,抬起手來就要敲門。
可就在這時,楚凌薇似乎隱隱地聽到屋中有什麼聲音。為了聽得更真切些,楚凌薇停止了動作,本來要敲門的玉手停在了半空中。
屋中有人叫了一聲,是個女人,準確點說楚凌薇聽到的不是叫聲,而是一個女人的**聲。
楚凌薇柳眉微皺,仍然站在原地。這時,屋中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陡然提高了好幾分貝,本來只是隱隱地聽到的,現在已經聽得十分真切,接著那個女人又叫了好幾聲。
楚凌薇臉頰微紅,趕緊後退了一步,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下樓去。
本來站在楚凌薇旁邊的王鵬笑了:早就告訴你會是這麼回事,你非要在這裡聽,現在總該乖乖地回車裡去了吧。王鵬又在門口聽了幾聲那女人讓人**的叫聲,然後追著楚凌薇下了樓。
這個小姐不錯,有機會的話……王鵬一邊下樓,一邊在心裡有些猥瑣地想道。
就在這兩人往樓下走的時候,那個紅衣女郎,不,準確點說是**女郎,已經順著窗戶成功跑到了樓底,然後沿著小區路口一溜煙地跑了。
看這人白天的時候還跟女朋友恩恩愛愛,沒想到晚上就來找雞,真是下流、無恥!天下烏鴉一般黑!楚凌薇一邊下著樓梯,一邊在心裡深切鄙視林耀揚,同時也替林耀揚的美女女朋友感到惋惜——楚凌薇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林耀揚的這種舉動,讓她有些受不了。
其實,剛才楚凌薇聽到那女人呻吟聲陡然增大的時候,正是林耀揚在屋中跟她過招的時候,沒想到紅衣女郎類似**的呻吟聲,竟然讓楚凌薇誤會。如果林耀揚知道了,肯定心裡十分委屈。
外面生的事,林耀揚並不知道,現在他又重新躺倒了床上。不過,雖然閉著眼睛,但林耀揚的大腦中卻不斷浮現著剛才生的事。
歎了口氣,林耀揚換了個姿勢躺著——想來想去都想不出個頭緒。
算了,還是先睡覺吧。就在林耀揚這樣想著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難道他們又來了?林耀揚嗖地一下從床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