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軀偎體,軟玉溫香。
項羽的全身開始躁熱升騰,那被女人夾著的東西變得更硬了。他遇見控制不住自己了,把女人往懷裡一樓,一隻手扶住——
他愣住了,女人已經倒在了他的懷裡,渾身像麵條,軟得正往下出溜,似要摔倒!
他急抓住她的手,他吃了一驚:「她中了寒毒冰掌?怪不得她說用生命的代價換來了那一劍吶!」
抱著女人走進了酒店,見人已經沒一個能喘氣的了!
一位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一絲不掛地仰躺在那裡,嬌小方突的秀乳一片青紫,光潔無毛的下體紅腫狼籍,地下一片血污,美麗的大眼睛瞪得好大,裡面全是驚恐和憤怒!
酒店的老闆頭紮在水缸裡,兩隻腳伸在外面。
一個夥計頭紮在褲襠裡,屁股高高地撅著,已經沒氣!
那老闆娘死在炕上,也是一絲不掛,下體狼籍!
他明白了,方蹈海殘害了酒店一家,汪紅梅路見不平,欲殺方蹈海,卻中了他一掌。後來叫她已經不行了,方蹈海欲摟她狂歡,她才得以一劍封喉!
沖這個,他不能讓汪紅梅死,他應該救她!
她把汪紅梅放坐在炕上,手摁在她的背上,想給她輸入真氣!
她的手摁了上去,立刻,一股極陰寒的氣流倏地鑽進了他的身體裡,他打了個冷顫!全身立刻想被凍僵了,心裡也不停地翻騰起來,一股極粘的鹹液噗地湧出了口——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感到一個柔軟的東西貼在了嘴上,一絲清涼的液體流進了嘴裡,漸漸地壓住了狂亂翻騰的內息。
悠悠地醒來,他先看見了一對美麗的大眼睛,正望著自己。
啊,她真的好美,俏臉如花,白裡透紅的冰肌玉膚炫人眼目,修長的眉毛下,明亮的眼睛顧盼生妍,嫣紅的小嘴上、微尖的下巴上,還掛著幾滴露珠!手裡端著一個青瓷大碗,裡面還有半下清水!他知道,剛才她是用嘴餵他的水!
項羽掙扎著坐了起來,看見那女人上衣血跡斑斑,他知道,那是他剛才噴的,下身卻還是赤身露體,似是沒顧得過來找衣服穿上。
看見他的目光盯著她的下體,女人把碗一扔,雙手急忙摀住羞處,臉上飛起一片紅暈:「大色鬼,大**,你快閉上眼睛,人家怕你危險,沒來得及穿衣服吶!」說著站起來,爬到炕上打開櫃櫥翻找著衣服。
雪臀微撅,臀波輕顫;**圓潤修長,晶瑩泛光,誘人之極!
項羽坐起來,閉目運氣,開始行功,修補他受損的經脈。
過了好一陣子,他才睜開眼睛,見那女人跪在他的前面,眼睛瞪得好大,正關切地看著他。見他醒來,她舒了口氣,幽幽地說:「你這運功嚇死人了,身子直顫抖,是不是那寒毒剛才都過到你身上了?」
項羽點了點頭,歎了口氣:「我現在身上的寒毒已經清除乾淨了!可你身上的寒毒,只清除了一部份,有一部分只是暫時壓住了,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出來,你還是萬分危險!」
女人不相信地說:「不能吧,我現在覺得什麼問題也沒有了呀?」
項羽淡淡地說:「那是毒氣暫時被我的真氣給封避住了!但以我現在的功力,現在的治法,想根除,實是太難了!」
「還有別的治法嗎?」女人急切地問。
「當然有,但一是我們不易;二是我還沒練好此功,不敢輕試!姑娘只有先隨我軍活動幾天,我慢慢為你治療吧,雖然難以根除,但可保小姐無虞!」
女人忙說:「不了,他應該離這裡不遠了,我得去找他了,就不麻煩項帥了!」說著就站了起來,身體卻向後倒去。項羽急忙摟住她,又給她輸了些真氣,她才悠悠地清醒過來,見自己躺在項羽的懷裡,急忙想站起來,卻掙扎幾下,還是失敗了,幽幽地說:「難道真的還得跟著你幾天?」
項羽點了點頭了:「沒辦法,我練的是軒轅真功,它的陽剛之氣是在寒冰毒氣的剋星,但我的功力不夠,只能慢慢地給你拔除,我也不知道得多長時間,而且你每天都會犯病,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你還是暫時跟我們一起行動吧!」
姑娘臉掛嫣紅,偷睨了他一眼,嬌羞地說:「這豈不是說我就得拴在了你的褲帶上了嗎?」
項羽苦笑了一聲,沒再說什麼,把酒店裡的幾具死屍都搬到了炕上,讓姑娘給那兩個女人穿上了衣服,然後說:「我們還是先把那個方蹈海打了吧!」
姑娘問:「怎麼打?」
「人再壞,一死了之,把他埋起來吧!」
「不,你別管了,我來處理!這屋裡的人怎麼辦?」
項羽說:「酒店也不存在了,一把火燒了,讓他們在地下還開酒店吧!」
姑娘說:「好,你處理這屋裡,我處理外面那賊!」
項羽出來看看,院裡有兩匹馬,他把酒點的糧食、金銀捆在馬上,把酒潑在茅草上,然後點起了一把火。
大火騰起,火光熊熊,項羽雙掌合十說道:「項羽行軍匆匆,只能如此簡單送送諸位了,也怨我們來遲了一步,但奸人已被汪姑娘代除了,你們的大仇一報了,大家安息吧!」
撲哧,他的身後響起了姑娘的嬌笑:「你倒是位有心人啊!」
項羽看見姑娘問:「你把那姓方的處理好了?」
姑娘嬌笑起來,一臉頑皮:「當然處理完了,喏,你看!」
項羽抬眼看去,前面的古松上,高吊著一具白花花的倒掛的死屍。
項羽笑倒:「你不怕污了大姑娘、小媳婦的眼啊?」
姑娘啊了一聲,人瞬間飛起,直撲那屍,抽劍一揮,然後還劍入鞘。
好快的身手,一連串的動作竟都是在空中完成的!
項羽看見那屍的下身已經少了那個東西,他剛把眼光收回,那姑娘已經靠在項羽的身邊,頭枕在項羽的肩上,喃喃地說:「這一天生的事,好亂,是夢耶?還是幻境?」
我笑道:「當然是夢!不道是人生如夢,歡樂幾何嗎?他的歡樂的夢已經結束了,連下文都混丟了,也算罪有應得吧!走吧,我已經嗅到了楚軍的氣息,他們離著越來越近了,真是夠纏人的了!不過你別怕,我們萬一戰敗了,你就可以找他去了,也可以夫妻團圓了!這幾天你就跟在我後面,打起來不用你殺敵,因為那畢竟是你丈夫的兵!」
姑娘喃喃地說:「我丈夫的兵?我丈夫?我丈夫是誰呀?」她的眼裡已經一片朦朧!
吳小剛見他帶回個女人,忙問:「哪來的女人?」
項羽說:「韓信的女人,中了寒冰毒掌,我得幫她治一治!你把這馬山個的東西都卸了吧,把這匹馬就給她!」
吳小剛一拍大腿:「好哇,這回咱們拿他那當個人質,看他韓信還敢亂來!」
姑娘的臉一冷,眼裡生出一股霧氣。
項羽惱怒地瞪了小剛一眼:「別胡說,她是我的客人,不是人質!」
吳小剛連說:「我知道!」可眼裡卻蕩著詭異的波。
姑娘看看項羽,什麼也沒說,但跟他已經稍稍拉開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