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列艦開始在海裡邊航行,這還是我第一次真正見識幽靈船在無人的情況下自己航行,感到很好奇,內心裡反倒沒有感到恐懼和害怕.彭濤的反應跟我差不多,只不過好奇心更強一些。這時蕭俊馳也踉踉蹌蹌的走到駕駛室來,問出了什麼事。
看著雷達上戰列艦慢慢的離去,我們商量是不是該跟著這艘戰列艦,看看它能跑到哪裡去。潛艇的hf無線電通訊器裡傳來彼德的呼叫聲,蕭俊馳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通訊器。
彼德在那裡問戰列艦上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他的人沒一個回去的?聽著彼德語氣,好像是他不知道這邊到底生了什麼事,而且我記得他的人好像是有一個回去了。這傢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當時我在戰列艦上明明有一個人劃著救生艇回去了,彼德在游輪上用望遠鏡肯定能看得到。就算他的手下到潛艇上想搶奪希望羅盤這事他不知道,為什麼要說自己的人沒回去呢?這裡邊可能是有陰謀。
耍心眼這事蕭俊馳肯定是要輸給彼德,我怕彼德套話,直接把通訊耳機耳麥接過來,我來跟彼德說。我告訴他說他的人可能都遇難了,撒個謊說蕭俊馳也在上邊受傷了。我以為彼德會繼續問我一些戰列艦上的情況,沒想到他直接轉移話題,說要跟蹤那艘戰列艦,要我們一起跟上去,別失散了。他說這些話的語氣非常的友善,完全就是善意的提醒,這讓我更加認定彼德這個人城府極深,年紀輕輕就心機如此之重,難對付啊。我一直認為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彼德正好給我證明了這一觀點。
蕭俊馳重新坐回主駕駛座,彭濤被趕到副駕駛上,我們動潛艇開始跟蹤那艘戰列艦,彼德的游輪和拖船補給船也跟了上來。戰列艦開得很慢,航也就在七八節左右,而且在海裡不是作直線運動,是以s型機動搖擺的航線前進。我就懷疑這艘戰列艦是不是剛從戰場上下來,又沒有人攻擊你,你搖擺什麼啊,純屬有病。
入夜的時候,海面上起了風浪,我算是見識了馬尾藻海變化無常的天氣了,前一刻還風平浪靜的,下一刻就巨浪滔天了。我們的潛艇太小,在海面上受不了一點的顛簸,只好選擇潛航前進。待在水下4o米的深度,不妨礙我們使用雷達,又沒有風浪的顛簸,還是潛艇好啊。當然彼德的游輪上邊也不錯,這樣的風浪還奈何不了他的游輪,游輪上的擺在桌子上酒杯連晃都不晃一下。這樣的風浪可苦了補給船上的那些人來,估計能把他們的五臟六腑都給顛出來。
游輪上彼德一直不停地對照著戰列艦的航向,驚奇的現這艘戰列艦好像是在領著我們向比米尼到趕去。彼德把這個消息通報給我們,要我們注意水下的情況,因為這邊有美國的潛艇出沒。對於彼德這善意的提醒,我們不屑一顧,這傢伙看似在幫我們,其實心裡不知在琢磨著怎麼使壞呢!
晚上視線不好,游輪上的人怕把戰列艦跟丟了,只好採取近距離跟蹤地方法,緊咬住戰列艦。我們在潛艇裡到沒考慮那麼多,跟丟了也無所謂,反正我們的目的是到這裡來尋找希望之島的。我在那裡偶爾撇兩眼雷達的顯示屏,確定那艘戰列艦還在前邊,無意間看了兩眼海底掃瞄聲納,現前邊的海底地形有點怪,不過我不會判斷海底地形的形狀,就叫彭濤看看,彭濤側著身子看兩眼,瞪圓了眼睛說道:「海底城?」
蕭俊馳聽了,跑到我身後瞅著顯示屏說道:「什麼海底城?」
彭濤知道到了他揮專業知識的時候了,指著屏幕上的地形說道:「你們看,我們的水深是4o米,這裡的海底水深在8oo米左右,潛艇離那裡大概也在8oo米左右,這就相當於我們在高空中以45°角的視線看地面上的東西,你們看這些地形圖的大概狀況,像不像是一座古城?」說完彭濤把掃瞄聲納調到立體掃瞄模式,掃瞄回來的地形馬上被分析成立體的,這下就容易辨認了,那明明就是一些古代高大的城牆和城樓。
雷達上那艘戰列艦還在慢悠悠的往前趕,蕭俊馳也不怕戰列艦把我們甩開,把潛艇加就朝著海底城趕去。8oo米的距離一會兒就到了,就在我們準備下潛的時候,彼德又來消息,說那艘戰列艦被他跟丟了,問我們能不能有水面雷達搜索到。彼德的游輪本來就是商業用船,根本就不會裝備太多的掃瞄設備,他只需要先進的通訊設備就足夠了。我聽了這消息,看了看水面掃瞄雷達,果然不見了戰列艦的蹤影,幽靈船就是幽靈船,神出鬼沒的。
我把所有的搜尋掃瞄設備全部用了一遍,就是不見那艘戰列艦的影子,真的就跟人間蒸一般的消失了。我正在那裡罵那艘戰列艦呢,你一艘破船還跟我玩蒸,鄙視我的智商還是怎麼地?我就不信這麼大一艘戰船還真的說消失就消失了,把所有儀器全開了,就連水下魚雷探測聲納我也用上了,就不信找不出來你。這次到還真讓我把它找出來,不過卻不是在水面上,而是在水下,我是用魚雷探測聲納現的它。
戰列艦正像潛艇一般在水下航行著,航更慢了,也就還有四五節的樣子,好像是正在航向中被擊沉後,靠慣性往水下斜插著沉沒。我想通過無線電跟彼德說一聲,告訴他的戰列艦的所在,可是這時候無線電居然聯繫不上彼德了,好像是他的無線電壞掉了。再試著聯繫拖船上的人,他們說現在他們陷入了大霧中,看不清前邊的情況,無線電也聯繫不上游輪,只好和補給船停在了一起,在那裡等消息。
這才入夜不到3個小時,也就是紐約時間9點左右,這裡怎麼會起大霧呢?我不明白也就算了,彭濤也不明白了,照理說來馬尾藻海這邊的氣候是不會產生大霧天氣的。就算是空氣中的水分到了飽和點,這邊有暖濕氣流和寒流交匯,會形成降雨的,絕對不會是大霧天。蕭俊馳在一邊不參與我和彭濤討論這個問題,只是再問我們要不要到那海底城去看看。
彭濤說先看看情況再說,我也是支持彭濤的看法,反正這海底城在這裡又不會長腿跑了,還先確定一下這裡有沒有什麼潛在的危險再說。彭濤和我換個位置,自己查看探測儀器,所有儀器挨個查一遍,沒現什麼異常,到了水面雷達這裡又來事了,海面上,彼德的游輪不見了!彭濤在那裡好奇的「咦」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蕭俊馳就知道這裡邊有事,順嘴問了一句,彭濤說道:「好像是彼德的游輪不見了,跟剛才的戰列艦一樣,一下子就憑空消失了!」
我也覺得好奇,湊上前去看看,水面雷達上果然只顯示出補給船和拖船,彼德的游輪不見了。蕭俊馳一下子急了,我和彭濤當然知道他急什麼,還不就是擔心康妮。這下子蕭俊馳也不急著要去海底城了,只是焦急的問我們該怎麼辦,我和彭濤哪知道怎麼辦,我又不會變魔術給他來個大變活人變出個康妮來,要是有這本事,我變出十個八個的來,我販賣人口都能賺個瓢滿盆溢的。
最後還是彭濤說先上浮,到海面上看看具體情況再說吧。蕭俊馳開了緊急上浮,直把我汗的大驚失色啊,4o米得深度開緊急上浮,還不如正常的上浮快呢,這傢伙肯定是急糊塗了,為了一個康妮,值得嗎?再說人家還不一定對你有意思呢!
不到一分鐘我們就浮出了海面,蕭俊馳也不顧海浪的顛簸,拿著望遠鏡就出艙,彭濤叫我跟上去,千萬別再出什麼意外,蕭俊馳的身體還虛著呢!結果蕭俊馳開了艙門,剛探出半個腦袋又縮了回來,我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也伸頭往外看了兩眼,一陣海浪打來,灌了我一嘴的海水。本來海水灌不到我嘴裡的,誰沒事亂張嘴啊,可是我看到的情景不得不讓我驚訝。海面上,濃霧瀰漫,這是我有生以來見過最濃的霧,本來天就黑,再加上濃霧,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這天,絕對是恰到好處,我打著探照燈照了照海面,探照燈的光線連一米的距離都射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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