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間實驗室裡沒什麼可用的東西了,我和彭濤出了門繼續往前查看,通道的兩側有一些小房間是打開著的,好像是一些休息室或者宿舍,裡邊都是空蕩蕩的,只在一間房間裡我們現一個死去多時的人,不過已經變作一堆白骨了
通道前邊的房間是操控室,這裡邊一片狼藉,彭濤上去轉了兩下方向舵盤,聽聲音一點沒壞,好像是還能用。彭濤說道:「要不去動力室看看?這船說不定還能開!」
「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就算是能開,這船也是蒸汽動力的,就咱倆在這船上,誰去燒鍋爐?你去?」我沒好氣的說道,這彭濤真是個財迷,見到什麼都想據為己有。
我看彭濤不說話,以為他在那裡思考我說的問題呢,看著他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站著,感覺有點好奇,走到他的跟前一看,這裡怎麼有隻貓?這是一隻長毛的波斯貓,在燈光的照射下,它的那雙眼睛一藍一綠,著一種詭異的光芒。這貓好像是看到我們也很驚訝,蹲在舵盤下邊一動不動,好奇的瞅著彭濤。
就這樣一人一貓在那裡對峙著,彭濤慢慢的舉起手中的槍對著那貓,這艘船上所有東西都很怪,我們不得不小心防備著點。不過這隻貓看上去好像是很正常,不像是跟那些大蜘蛛大蚊子一樣,要是一樣的話,這貓怎麼也得變得跟老虎這麼大吧!
波斯貓看彭濤對它並沒什麼危害,輕聲的叫了一聲,那聲音很虛弱,好像是餓了很多天沒吃東西一般。波斯貓輕微的叫著,挪動四肢向著彭濤的腳下走來,到了彭濤腳下,用頭蹭了蹭彭濤的腳腕,然後又趴在地上不動了。我知道這是這隻貓想向我們示好,伸手把這貓抱了起來,握手一碰到這貓就覺得這貓奇瘦無比,簡直就是皮包骨頭。本來這貓的毛就長,判斷它的胖瘦就只能靠摸,摸著這只瘦貓,我就在想為什麼在這裡會有一隻這樣的貓呢?
這貓好像是已經餓的不行了,一副奄奄一息、大限將近的樣子,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決定帶著這隻貓離開這鬼地方。彭濤也是喜歡小動物的孩子,也贊同我帶上它。本來我一手拿著探照燈,一手拿著手槍,為了抱這隻貓,只好把探照燈掛在腰上。彭濤找到通往甲板的門,在那裡開門,我抱著貓往前走了兩步,那貓在我手裡極力掙扎,可是它實在是餓得不行了,根本就沒什麼力氣。但是看著我將帶著它離開這裡,它好像是激出了最後的潛力,狠命的叫了一聲,扭動著身子想回到地面上去。看見那副可憐樣,我只好把它放到地上,這貓到了地上,費力的爬到舵盤下邊。
我再次打開探照燈,往那舵盤下照了照,那裡好像是有個小布包。我蹲到舵盤下,把那小布包拽出來,打開一看,裡邊包著一塊烏黑亮的菱形石頭。這塊石頭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塊煤炭,只是被人刻意的雕刻的有角有稜的,看上去也不是那麼難看。難道這塊石頭還有什麼玄機,要不為什麼這貓會拼了命的在這裡守護這塊石頭?我可沒工夫來研究這個問題,就算是要研究,也得等我離開這裡再說。我把石頭用那塊破布包好,連貓一塊拿在手裡,那貓在我手裡,伸出兩隻前爪不停地蹭那塊石頭。
彭濤把艙門打開,我們進入到外艙,這裡和甲板只隔著一層裝甲,彭濤往裝甲上的鐵門照了照,這上邊有著一張巨大的蜘蛛網,只是沒有了蜘蛛。彭濤想用匕把那蜘蛛網挑下來,沒想到那蜘蛛網看上去破舊不堪,依然有著不俗的粘性,彭濤的匕一碰到蜘蛛網,就跟碰到膠水一般,一扯老長。彭濤好不容才把匕上的蛛網弄掉,罵了一聲後拿起兩支裝有酒精的試管就砸在那門上了,用火機一點,一股燒雞毛的焦糊味瀰漫開了,嗆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退到主機室,等著火滅了才抱著貓到外艙。彭濤這腦子短路的傢伙,火剛滅就想去擰艙門,結果被燒的燙的門把手燙到了,一邊甩著手一邊跳著罵娘。我真是無語了,鐵匠師傅的最後絕技的故事他沒聽過嗎?
等到艙門涼了,彭濤擰開艙門,一股略帶鹹味的海風迎面吹來,我懸著的心一下落回原來的位置,出來了就安全了。我和彭濤站在戰列艦的甲板上,看看潛艇的位置,倆人朝著那邊跑去。剛跑到半路,裝甲上一扇門猛地被打開了,一陣嘈亂的喊叫聲從裡邊傳來,接著一個滿臉是血的腦袋露了出來,看見我和彭濤,那人喊道:「he1pme!」彭濤在前邊剛轉過身來,看見這滿臉是血的人被嚇得一愣,我在後邊差點一腳踏進那扇艙門裡,急忙剎住腳,伸出右手抓住那人的衣領用力一拉。結果我對自己的力量過度自信,沒把人拉上來,自己差點一頭栽到那艙門裡。
彭濤後退兩步,跟我一起把那人拉出來,接著後邊又出來一個人,這個看上去好點,沒用我們拉就自己蹦出來了。那人一出來,也不管裡邊還有人喊叫,抓住艙門就想給關上。我就想這小子還真狠,自己逃命出來了,就不管他人的死活了,你不管也就算了,還想把別人堵死在裡邊。對這個人的評價還沒完呢,眼看被關上的艙門一下子被什麼東西撞開了。巨大的衝擊力把艙門直接撞到那關門的小子身上,直接把他的鼻子給撞平了。
四五條灰色的狗樣的東西從艙門裡竄到甲板上,撲到那個滿臉是血的老美身上就咬,還有一隻朝著我的方向撲來。我來不及用手槍,本能的揮起手中的貓擋在前邊,這時槍聲響起,撲向我的那「狗」凌空被打爛了腦袋,子彈又呼嘯著從我的耳邊擦過。
彭濤端著m4對著那些咬人的東西連著點射,幾秒的功夫就解決掉了它們。滿臉是血的老美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捂著脖子,一在那裡擦臉上的血,嘴裡邊唔裡哇啦的喊著什麼。我這才看清襲擊我們的是什麼東西,原本還以為它們是狗呢,沒想到居然是老鼠,狗一般大小的老鼠。另一個老美連推再踹的把艙門關好,也不和我們說什麼,轉身就朝著船尾跑去。
我們也是怕有什麼危險再次出現,準備離開這裡,彭濤伸手扶住那個老美,往前走了兩步,那老美雙腿一彎跪倒在甲板上。當那老美鬆開捂著脖子的手時,頸部大動脈的鮮血噴濺而出,迸了彭濤一臉一身。眼看這個老美活不成了,彭濤直接扔下他不管,往前走了兩步有返回老美那裡,伸手從老美的懷裡抽出一個沾滿鮮血的小本子。
當我和彭濤跑船尾,先前逃跑的那個美國人已經劃著一艘救生艇朝游輪那邊劃去,我們跳上潛艇,打開艙門就準備進去。我抱著貓,彭濤就很難得的揚了一回風格,我剛下去半個身子,腰上好像被什麼頂住了。
等我完全進入潛艇了,身後傳來蕭俊馳粗重的喘氣聲,我回頭一看,蕭俊馳頭上纏著繃帶,上邊還沾滿黑的血污,拿著槍正靠在艙壁上喘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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