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彭濤震驚之中囈語般的說辭,我的第一反應是彭濤這小子在故弄玄虛,但是再看他眼神中渙散迷離的木訥之情,又覺得他好像是沒有說謊要是他能裝出這種表情,好萊塢那些實力派電影明星也就配給他提鞋,偶像派的影星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彭濤,彭濤!」蕭俊馳晃了晃有些失神的彭濤,問道:「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被蕭俊馳一晃,彭濤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撥開蕭俊馳的手說道:「看花眼?我倆眼視力都過5.4,我能看花眼?我*,真的是飛碟啊!」
看著彭濤說的那麼認真,蕭俊馳好像是信了,轉頭看向我。說實話我真的不相信有什麼外星人、外星飛碟這類的說辭,我年輕的時候對這些東西也非常感興趣,經常買一些下三濫的專門介紹什麼不明飛行物、不明潛水物的九流雜誌來看。不過這些書看多了,就現其中的漏洞很多,即使是在一些正規的出版社出版的書上,我也是現漏洞百出。沒想到今天真的遭遇到不明物體了,我居然不知道該信那些書上說的還是該相信自己的同伴。
「看我幹嘛?我又不能把那東西給你抓回來!」我瞟了一眼蕭俊馳說道。
蕭俊馳這個小老闆倒也不生氣,試探著問我:「咱也不要到彭濤指的那邊去看看?說不定還會有什麼意外收穫呢!」
這個時侯我倒沒覺得蕭俊馳這個人一心鑽到錢眼裡,要是一個人見到什麼未知的東西還能想到錢,這種人應該直接送到精神病醫院,然後讓他跟電影《大腕》裡的那些神經病一樣去討論房地產。我表面上在那裡裝著鎮定,可是內心的好奇就像是一隻小耗子在那裡亂折騰,碰到外星人這種人生奇遇,地球上的幸運兒數量可是有限的!不過我還是在考慮安全性的問題,我看過的那些書上寫的那些見過外星人的地球人,不是被抓去做實驗,就是失憶了。(失憶了?那他咋還記得被外星人抓去了?不過很多書上都是這麼說的!)我要是被外星人抓去,他們把我宰了也就算了,要是給我弄個失憶回來,我回家後連我媽都不認得了,這簡直就是個悲劇啊!
「這大晚上的怎麼去?到處黑燈瞎火的,要是去的話咱是不是該等到天亮了再去?」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內心的好奇,我如是說道。
蕭俊馳看我不怎麼支持他馬上就去「抓」外星人的建議,又把頭轉向彭濤,結果一向神經大條、做事有點衝動的彭濤說道:「海洋說的沒錯,咱還是等天亮了再去吧!」
2:1,蕭俊馳這下沒話說了,就算是他是我的老闆,關鍵時候也得講民主。出於安全考慮,我們收拾了一下東西回到了潛艇上,待在外邊說不定就被外星人給擄去了,待在潛艇我看你有什麼辦法打開這個「鐵罐頭」。
一回到潛艇上,蕭俊馳就開始查看各種儀器,看看是不是都能正常工作了。非常遺憾的是,幾乎所有的依靠聲波、電波運作的儀器還是失靈狀態,通訊器材全部癱瘓,就連電腦的液晶屏幕都有點不正常。看蕭俊馳在那裡忙活,我就知道這小子是準備去出光的那片海域看看。不過這可不是他能左右的事情,現在潛艇擱淺在海灘上,這個小島又受潮汐的影響非常小,要想讓潛艇回到水中,除非找人把潛艇推回水中。
這真是難熬的一夜啊,我顯得最為平靜,其實內心裡也是激動的要死,這好奇心作祟就是折磨人。本來彭濤還被那東西嚇得失神,可是回過神後,滿臉的**洋溢,就好像在軍營裡待了3年的士兵要見訂了婚還沒過門的媳婦一樣!我心裡激動歸激動,但是覺還是要睡的,不過我睡的時候也快凌晨2點了。
我這打個盹剛牽上我那未曾謀面的媳婦的小手,還沒親上嘴呢,結果被蕭俊馳這傢伙一巴掌把我媳婦給拍沒了。這種美夢被打斷,對男人來說,特別是我這種連女生的手都沒牽過的男人,真恨不得當場把蕭俊馳給幹掉。不過這時候我可不能表現出憤怒,以表現就會背上一個「重色輕友」的罪名,最重要的是那「色」還是鏡花水月的「色」。
「天快亮了,準備一下,我們出!」蕭俊馳端著剛熱好的壓縮食品說道。
「這麼快天就亮了?」我一邊嘟噥著,一邊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幽靈島時間5點多了。
蕭俊馳不跟我多話,放下早餐就去準備東西。我吃點東西,來到駕駛室裡,蕭俊馳和彭濤正在那裡往彈匣裡裝子彈呢。看來這次真的是要抓個外星人回來,彭濤把所有的彈藥全部拿出來,就連剩下的那點炸藥他都揣懷裡了。彭濤扔給我一把95式突擊步槍,兩個裝滿的彈匣,一支滿彈的手槍。
出了潛艇,外邊的天還有點暗,太陽還在海平線一下,估計半個小時之內也跳不出海面。也不知昨晚蕭俊馳和彭濤睡覺了沒有,不過我倒是不用擔心這倆傢伙的精神狀態,蕭俊馳兩晚不睡照樣生龍活虎。彭濤就是不懂音樂的天才,更加離譜不著調,他就算3天不睡覺照樣比我還精神。(由此可見我其實就是個瞌睡貓!)
我們直接繞過土著居民的部落,向著彭濤昨晚所指的那幾座小山上走去。看著那幾座山,我先想到的是就是那個飛碟是不是飛到我們殺巨蜥的那個小湖泊裡了。我一把這個想法說出來,蕭俊馳和彭濤那頭點的跟我兩天沒睡覺一般,一邊點頭一邊說有道理。我都是靠自己的直覺判斷出來的,真不知他倆是從什麼地方判斷出我說的有道理的。
三個人做賊一般悄悄地在蕭山的的樹林間穿梭著,這裡的土著能把我們當成神,自然也能把那飛碟上的東西當成神,別到時候我們這李鬼遇上李逵,那可就不好收場了。趕到小湖泊的旁邊時,天已經完全放亮了,我們開始沿著湖邊的濕泥地開始尋找有沒有什麼痕跡。把整個湖泊的岸邊全搜了一遍,什麼結果也沒有,我們一致猜測那飛碟落到湖泊裡邊了。
在這裡找不到什麼,我們三人一起把目光對準了那座石頭小山,那上邊有塊極為不合理存在的磁石,說不定那磁石會和飛碟有一定的聯繫。離開湖邊,我們又爬上了那座小山,這時候山下邊已經有部落裡的人開始出來活動了,從那些土著居民的表現來看,好像是他們並不知道昨天晚上這裡有什麼異常生。
我們爬到石頭山的山頂,在一塊頂部平坦的大石頭上邊現這裡留有一種奇怪的圖案。昨天我們上來的時候,彭濤還特意爬到這塊巨石的頂部看過,並沒有什麼異常,可是現在這上邊有5個成五角星形狀排布的被火燒出來臉盆大小的圓圈。看到這些圖案,我馬上想起了外國的一些人現的麥田怪圈,不過這些圓圈佔地面積遠比那些麥田怪圈要小,但是排布的很有規律,要是用直線把5個圓圈連起來,就是一個非常標準的正五邊形。
「彭濤,昨晚你看到的飛碟下邊有沒有類似火箭噴火口那樣冒出火來?」我問彭濤。
彭濤好像是當時沒怎麼注意他看的那東西的下邊,聽我這麼問,努力地再回想自己當時看到的場景,最後還是想不起來,搖搖頭說:「我還真的沒怎麼注意,那東西飛的很快,跟流星似的,從海裡邊劃著弧就飛到這邊來了。」
蕭俊馳到沒什麼好疑問的,直接用相機就把石頭上邊的圖案給拍下來了。我對那五個圓圈實在是研究不出什麼結果來,就開始查看其他的地方,希望現什麼蛛絲馬跡,最好是能找出一條外星人穿過的內褲出來。(外星人穿內褲嗎?)不過很遺憾,除了那五個怪圈,別的什麼也沒有。這時候太陽在已經升的有十幾桿子那麼高,看這裡也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我們準備離開。
「咦,這些圖案怎麼變淡了?」準備看最後一眼那些怪圈就離開的蕭俊馳說道。
我和彭濤聽了,急忙爬到那塊巨石之上,果然那些本來是紫黑色,上邊也沒灰跡,可是現在已經變成淡紫色的了,而且有繼續變淡的趨向。這些怪圈的顏色明顯就是浸入到石頭裡邊的顏色,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變淡呢?我抬頭看看升起的太陽,說道:「難道和太陽有關?」
說完我就讓彭濤和我到巨石下邊去見一些小石塊,用小石塊把其中的一個怪圈給蓋上,然後用一塊大點的十塊給另個怪圈遮著陽光,為了不錯過任何事情的生,三個人就在那裡頂著烈日瞅著那些怪圈。火辣辣的太陽照的我們皮膚裡往外冒油,但是我們全然不覺得熱,什麼話也不說,就是瞪著眼在那裡瞅那些怪圈。被太陽曬了一個小時後,直接暴露在陽光下的三個怪圈完全消失了。而被遮陽和被蓋住的那兩個怪圈還是那樣,只是顏色稍微的比以前淡一些,看來這些怪圈還真的怕陽光的照射。
蕭俊馳又拍了一些照片,我們熱得難受有渴得要命,決定先到小湖邊洗把臉,然後在回潛艇那裡。就在我們離小湖還有四五十米遠的時候,小湖中間的水開始微微的有波動,大片的水珠在水面上跳動,就像鱷魚利用聲波使得水面沸騰一樣。那種波動越來越距離,到最後直接就像是鯨噴水,湖面上騰起3米多高、碗口粗的一條水柱。
我們三人被嚇得不敢近前,躲在湖邊的一塊大石頭後邊仔細的注意著湖面的動靜。水柱持續了大概有2o多秒鐘的時間,接著一個直徑十米有餘、閃著亮銀色光芒的圓形飛碟浮出了水面。那飛碟飛到湖上方5o米高的地方,迅的旋轉了幾周,上邊沾的水一下被甩開,落在湖面上形成一個完美的圓。同時,一陣悠揚而又極具穿透力的歌聲從那飛碟裡傳出,正是那些海歌聖女唱的那曲子!
我只是傻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飛碟,這完全顛覆了我對外星人的認識,原來真的有飛碟啊!身邊的蕭俊馳手裡可閒不住,數碼相機被他連連按下。飛碟在那裡懸空停了半分鐘,我只覺得眼前突然閃出一道刺眼的光芒,眼睛非條件反射的一眨,再睜開時,天空裡已經什麼也沒有了!
這麼快的度?彭濤不是說跟流星似的嗎?流星我們也是能看到的,可是這飛碟就在我一眨眼的功夫秒不到的時間裡無影無蹤了,怎麼回事?難道這就是玄幻小說裡的說的那種「破空而去」?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