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攝像機,在部落裡邊到處錄製這裡居民的生活情況的錄像,其中有不少算是限制級的錄像了。以為這裡的人道德觀念完全跟現代文明社會的不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青年男女在山間的溪流裡洗完澡就開始**表演,完全不忌諱有人在看他們。我開始還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洗澡,明明身上塗滿了染料,下到水裡洗洗染料沒了,洗完了又滿身塗滿染料。
這裡最令我感興趣其實還是那塊祭台上的符號和圖案,我真的想去把那些符號和圖案用相機拍下來。可是考慮到這種部落可能極為重視祭台的聖神,我怕自己貿然接近會引起麻煩,決定還是晚上一個人去看看。
我和維奇討論了一下關於那些唱歌的女子,維奇說那些女子叫做海歌聖女,是從小就被選出來的,跟著大祭司學習唱歌。一輩子什麼是也不用干,就學著唱那歌,這歌就是靠這種方式一直流傳在族裡的。我問那些少女在族裡是什麼地位,維奇說她們的地位相當的高,比大祭司還要高,是全族中地位最高的人,因為海歌聖女是歌頌神的,是神的僕人。我說我還想聽聽那些歌,能不能叫那些少女來給我唱。維奇說你現在就是神,當然能唱給你聽,然後他就讓我在房子裡等著,自己去找大祭司去了。
蕭俊馳聽說那些海歌聖女要到我們住的地方來唱歌,已經不感到害怕了,而是顯得很興奮。不大一會兒,大祭司領著四個少女來到我們的房子裡,上來就是跪拜的大禮。說真的,像大祭司這種將近7o歲的老頭在自己面前跪拜,我心裡真的感覺到極為不自在,但是為了裝那個遭雷劈的神,我只好忍了。
我盤腿做好,看了看一邊被那些少女的美貌迷暈了的蕭俊馳,說道:「小妞們,給大爺唱個小曲。」反正他們也聽不懂我說的什麼,我才不怕自己說這種極為yd的話呢。其實聽歌並不是我的真是目的,我是想把這歌聲給錄下來,以後回去找個考古的人問問,這到底是什麼語言啊。我嫌端著攝像機太累,乾脆把攝像機放到面前的桌子上,聽著少女的歌聲,我的心就開始亂跳。這歌明明很好聽,可是我聽了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蕭俊馳也好不到哪裡去,剛開始還盯著少女看,一聽歌聲他的臉色就變了。還在昏迷中的彭濤臉上也有一種很怪異的表情,眉頭開始微微的顫抖。這個歌果然是有魔力,居然會給我三個人留下這種難以磨滅的恐懼心理陰影。
十分鐘的時間並不算長,但是我和蕭俊馳完全就是在忍受一種無形的壓力。海歌聖女唱完歌曲,我對維奇說可以了,讓他們走吧。大祭司領著海歌聖女一出門,我和蕭俊馳同時鬆了一口氣,蕭俊馳說:「這些妞長的不錯,怎麼會唱這麼詭異的歌曲?」
「其實就咱們覺得這歌曲詭異,因為我們經歷過海上那種詭異的氣氛,對這種歌絕對的有心理陰影!」我說道。我把錄製的錄像儲存好,坐在那裡回憶著在幽靈島上見過的那些神秘的符號和雕刻圖案。這裡肯定和那個幽靈島有一定的聯繫,要不然絕不會有這麼多完全雷同的東西的存在。至於我們在幽靈島上聽到的歌聲,每天晚上都會在半夜響起,蕭俊馳上幽靈島的第一天時還不知道那歌聲的秘密,直到我說了貝克的日記上的事情,蕭俊馳才覺得有點詭異。不過我們在幽靈島上聽到的歌聲和這些海歌聖女唱的雖然是同一歌,但是有著明顯的不同。我們在幽靈島上聽到的是一個人在唱,而這裡的海歌聖女唱歌都是合唱,並且只有在祭祀儀式上才唱,平時是不能唱的。
剛才海歌聖女在那裡唱歌的時候,我還特別注意了一下那些少女的脖子,並沒有佩戴任何的項鏈,這和西娜有點不同,在船長的日記上提到過西娜的脖子上有一串珍珠項鏈的。
吃晚飯的時候,蕭俊馳已經能自己抬手喂自己飯了,看來恢復的不錯,而彭濤也醒了,就是還很虛弱。維奇又拿來一些羊奶,我喂彭濤喝下去,這傢伙一醒來嘴就閒不住,我只好把前前後後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當他聽到我說那些海歌聖女時,說自己在昏迷中聽到那歌聲還以為是自己已經死了呢。
我又會潛艇拿了一支槍來,順便把錄製的錄像拷到潛艇的電腦裡,這次出來沒撈到什麼奇異的生物,錄些這種極具特色風土人情的紀錄片回去,放到網上說不定能弄點錢回來。我又換套衣服,身上那套早就被大祭司給我弄得跟乞丐裝似的了。回到蕭俊馳那裡,我跟他們說我決定今晚去看看那座祭台,把那上邊的符號和圖案拍下來。開始蕭俊馳不同意,說要等他好了之後再去,可是我的心早就被那些符號圖案給勾去了,哪容的他在那裡廢話,他又攔不住我。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11點,我出了屋子,聽聽四週一片安靜,自己一個人朝著那座最高的小山摸去。我一路摸黑知道走出部落,我才敢開了探照燈。山上的樹林裡的小路並不明顯,白天的時候是維奇領著我走的,現在我一個人根本就找不到路在那裡。我花了將近1個消失的時間才登上這座高不到2oo米的小山包,在祭台的下邊,我仔細的聽了聽,四周沒有什麼動靜,確定這裡沒有什麼人了才敢開始拍照。
在這空曠的山頂,照相機的閃光燈就跟打閃似的,估計在山下的部落裡邊都能看到這邊亂閃。為了確保不落下什麼,我總共拍了1oo多張照片。拍完照片我又拿著探照燈開始查看這塊石台,白天的時候我就在想這塊時候是怎麼被弄的這麼整齊的,只是礙於自己是「神」的身份,沒有趴到石頭上看。
石台的表面不像是磨出來的,倒像是用激光切割成的。這裡的人連金屬工具都沒有,他們是怎麼把這石頭弄成這樣的?還有那些雕刻,能雕動石頭,怎麼也得弄點鐵鑿子之類的東西吧!這是我又想起了外星人,會不會是外星人來給他們弄的?不過這也太扯了吧!對於外星人也就是一種猜測,誰見過呢?有人說見過外星人的地球人都被洗腦或被殺了,那外星人的傳說又是從哪裡來的?
我拍完照片,匆匆忙忙的往回趕,也個人在這荒郊野外的,多少還是有點害怕的。回到住處,蕭俊馳還沒睡,瞪著倆眼瞅著我呢。我就知道他是想看看我拍的照片,把數碼相機直接丟給他,躺在草墊子上準備睡覺。
蕭俊馳才看了兩張照片就說道:「海洋,這些符號還真的和那座島上的一樣啊,你說這裡的人是不是從那座島上遷過來的?」
我聽了,就知道自己的覺睡不成了,就說道:「我也這麼想過,但是覺得有點不可能。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我感覺這些符號有點像是瑪雅文字,你有沒有覺得像啊?」
「瑪雅文字?好像是很難懂的一種語言,我只是聽說過,從沒見過瑪雅文字什麼樣。」蕭俊馳看著相機上的照片說道。又看了幾張照片,蕭俊馳說:「這裡也有那種求雨儀式的石刻,怎麼會有這麼怪異的事情?」
「怎麼怪異了?」我一聽覺得其中有什麼問題。
「以前我看過介紹瑪雅文明的書,上邊也提到過求雨儀式的雕刻,那上邊說那些瑪雅人生活在亞馬遜流域的熱帶雨林裡,那裡根本就是個降雨成災的地區,怎麼會有求雨這麼荒唐的事情呢?」蕭俊馳頓了頓,繼續說道:「這個小島和我們待過的幽靈島,都是處在海洋深處的島嶼,空氣本來就潮濕,肯定也不會是降水稀少的地方,怎麼會有求雨的事情?」
對於求雨這種事,我向來以為只有阿拉伯人才會幹的,當然中國西部的人以前也會求雨。我小的時候,我的家鄉也造受過旱災,村裡的老人也求過雨,不過我們拿的求雨儀式好像不是拜祭壇,而是一群老人在那裡過潑水節。當時我記得我們存的一群老太太,一人端一個瓢,到村東邊的老井裡取點水,在回家的路上,看見小朋友就一瓢水澆頭上。老人的說法是小孩通靈,用水澆過後就能告訴龍王爺,給我們降點雨。
降雨成災的地方的人求雨,這些人不是有毛病嗎?不過我的換位思考的能裡還是很強的,石刻圖案跟雨有關是不假,但是他們可能不是在求神降雨,而是在求神別再降雨了!這樣就能解釋那些瑪雅人為什麼祭天「求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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