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我和彭濤終於能好好休息兩天,考慮到蕭俊馳有傷在身,也就沒讓這小子給我倆端茶送水的伺候我們蕭俊馳聽說我們在洞裡有所現,非要鬧著下去看看,我和彭濤實在經不住這小子的鬧騰,只好陪著他下去。
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我並沒怎麼好好看石壁上的雕刻,這回我們可以有恃無恐的看個痛快了。蕭俊馳看了石壁上雕刻,指著一些符號說在即好像是在哪裡見過這些符號。我實在怕他又跟彭濤似的說這些符號像日文,直接無視他的存在,放他在那裡自言自語的說道。彭濤說這些東西可能是什麼上古遺跡,和蕭俊馳倆人拿這相機一陣狂拍。
石壁上的符號我實在是看不懂,只好認真的看那些壁畫石雕。左邊的石雕刻得好像是一群人在舉辦什麼祭祀儀式,有點像古代的人在那裡求雨。總共64副石雕,完完整整的把儀式的每一個步驟描繪出來,最令我不解的是最後那副雕刻,好像是雕的一個人坐在一個圓形的東西上往空中飛去,難道是古代的飛機或者宇宙飛船?
右邊的那些石刻就好懂一些了,完全就是描繪的一些人在那裡勞動的場景,好像是在建造一座什麼四邊錐形的建築。這種建築有點類似像是在南美現的瑪雅人建築的金字塔的底部,但是雕刻上只雕到那建築建成一個底座就終止了。其實我也沒什麼心思去細看,就是大略的走馬觀花的看了一遍了事,這個洞裡邊陰冷陰冷的,待上半個小時就凍得夠嗆,我都懷疑上一次我和彭濤是怎麼熬過來的。
本來我們計劃在這個小島上充兩天的電,然後就想辦法返回去算了,畢竟蕭俊馳受傷了,雖然他自己說沒傷到骨頭,可是我一看到他呢胳膊腫的跟大腿似的就覺得不放心,千萬別弄個什麼殘疾,年輕輕的那可不好。我的打算是先回去把蕭俊馳的胳膊治好,探險抓魚這些事只要留的小命,什麼時候都能做。彭濤也在一邊說有道理,所以我們準備第三天就啟程回去,可是就在第二天的下午,一塊雲彩漂到我們頭上就開始下雨。
下雨本來不是什麼大事,人往潛艇裡一縮,你就是下刀子也不怕,可是這雲彩把太陽一遮,怎麼給太陽帆充電?人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外邊下雨凍得要死,潛艇裡的空調又不知怎麼壞了,我們在潛艇裡被悶的要死。蕭俊馳這個半吊子維修員,鼓搗了一天才把空調修好。
小島上方的那塊該死的雲彩看著不大,可是這雨連下三天還沒停,直到第四天凌晨才算小了,天亮的時候雨終於停了。細細算來我和彭濤在這個小島上已經停留一個星期了,要不是蕭俊馳及時趕到的話,估計這一個星期能讓我精神崩潰。
這雨一停,我們三人就迫不及待的爬出潛艇到沙灘上活動,待在潛艇裡實在是憋得難受。我們甫一上沙灘就覺得腳下的沙子有點熱,彭濤說可能是雨水溫度高的緣故,但是我還是把腳伸到海水裡試了試,感覺水溫也有所上升,再看沙灘的水位,我就問彭濤:「彭濤,你看看,是不是海水的水位上升了啊?怎麼水已經淹到那幾棵椰子樹跟前了。」
彭濤看看那幾棵椰子樹,果然是水已經到到裡了,現在根本就不是漲潮時間,再說就算是漲潮水也不可能上升四五米高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彭濤到底是搞測繪的,跑到潛艇裡邊拿來一具水平儀器,在海灘上一架就開始看四周的方位高度。我看不懂這裡邊有什麼門道,就和蕭俊馳在一邊看彭濤在那裡忙活。彭濤在儀器裡看兩眼,然後就在紙上寫寫畫畫,最後把筆一扔,臉上一臉的迷惑。
「到底怎麼回事?看出什麼問題來了嗎?」蕭俊馳問道。
「問題是有,不過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這樣?」彭濤盯著手中的計算結果說道。
「少廢話,說問題,我就不行咱們三個還有弄不明白的問題!」蕭俊馳說道。
彭濤把手裡的紙張一疊放到口袋裡,轉頭問我:「海洋,咱倆剛上這個島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島上沙灘是平的?」
我一聽就覺得好笑,這個沙灘要是平的話,早就被海水把上邊的沙子沖光了,那裡還來的沙灘啊?我道:「你妹毛病吧?平的海灘?我還真沒見過。」
「那就怪了,我計算出來的結果明明說明這個沙灘和海平面是持平的,可是這些水又是怎麼湧上來的?那道這個島整個的凱斯傾斜了?」彭濤好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聽了更是感到奇怪,再去看那幾棵椰子樹,結果令我大驚失色,我和彭濤剛上這個小島的時候,那幾棵椰子樹明明是略微向東傾斜的,可是現在看來,這幾棵樹完全就是筆直的立在那裡。樹幹的彎曲可能和地面形成無法改變的角度,可是正棵樹上的樹葉下垂的角度那可是隨意改變的。本來那些樹葉下垂形成一個傘蓋狀,可是現在樹葉下垂的角度幾乎就是一邊是傘蓋,另一邊就緊貼在樹幹上了。
這是我想到了一種情況,那就是幽靈島。古老的傳說中,在大海裡有一種島嶼,它們就像幽靈一樣在大海裡時隱時現。我可不相信這麼玄的傳說,就算是真的有幽靈島,也不會是我們眼前的這座島啊。幽靈島都是上邊寸草不生的礁石或者就是一塊浮出水面的一塊小沙洲,可是這座島上邊不但有草有樹,而且很久以前還住過人,怎麼可能它出現這麼多年,非等到我和彭濤來到這個島上才消失?這也就是蕭俊馳找到了我們,要是蕭俊馳不來,這個島一沉,我和彭濤怎麼辦?難道我和彭濤之中有人做下了什麼十惡不赦、非死不可的罪孽?
「那按你就算的結果來看,這個島傾成什麼樣了?」我問彭濤。
「向西傾斜了11°,要是這個島還下沉的話,那傾斜的角度就更大了。」彭濤一臉嚴肅的說。
要說這小島傾斜了,無非以下幾種情況導致的,第一,火山運動。第二,地震。第三,彭濤計算失誤。火山肯定不是,這裡到處還有魚類,要是火山這些魚早就跑光了,地震更不可能,地震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就把一座小島傾瀉11°?那只有最後一種可能了,可是彭濤一口咬定自己計算沒錯,甚至都抬出他二大爺來誓。
蕭俊馳倒是直接,說傾斜就傾斜吧,反正我們就快走了,就算這島沉到海底下也不關我們的事,這也滿有道理的,我就留下彭濤一個人在那裡擺弄他的水平儀,跟著蕭俊馳去海灘上挖蛤蜊去了。我不得不說一句,這裡的蛤蜊味道真的不錯!
一天都是艷陽高照,對我們充電非常有利,下午的時候我和蕭俊馳在海灘上煮蛤蜊吃,彭濤扛著自己的水平儀來到我倆跟前說道:「今天一天的時間這個小島又傾斜了2°,你們怎麼看這件事?」
「沒什麼高見,說不定是這個小島底下有座火山,現在開始活動了。」我一邊吃蛤蜊一邊說。
「管這個幹嘛?明天咱們就走,來來來,吃蛤蜊。」蕭俊馳衣服沒心沒肺的樣子說道。
彭濤看我倆衣服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無奈的搖搖頭坐下來。
晚上我們收了太陽帆,準備先睡個好覺,明天一早就啟程回家,儘管沒撈到什麼稀奇的魚蝦,可是那些鑽石怎麼也得賣點錢。半夜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我睡得正香呢,突然一陣劇烈的震動把我從床上甩了下來,幸虧有防護網攔著,這才沒有直接摔倒地板上。
我急忙跑到駕駛室查看,蕭俊馳正抱著自己受傷的胳膊呲牙咧嘴呢,看來剛才的震動又把他的胳膊碰到了,彭濤也趕了過來,想看到底生了什麼事情。我還在那裡幫蕭俊馳收拾他的胳膊,旁邊的彭濤喊道:「怎麼會這樣?壓力表歸零了!」
蕭俊馳顧不上自己胳膊的疼痛,跑到壓力表前一看,果然是零壓力?別的一起是電子的,失靈倒是正常,可是這壓力表完全就是純物理原理設計的,只要潛艇在水裡,壓力表總會有數據的。
我打開潛艇上的水下攝像機,想看看外邊的具體情況,結果攝像機傳回的畫面讓我們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喊道:「月亮!」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