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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七十三章 弘光朝巨案 文 / 炎黃威風之南明帝國

    無奈的將手中公文放下,心中也是一片黯然,南京朝廷真是混亂,這些人除了爭權奪利還會什麼?新年了,可連個年都沒心情過了。為啥?因為南京方面唄,你不作為也就罷了,還不斷的內訌,有什麼前途可言?

    因為接濟山東方面的義軍,朱慈煃在進行的同時也將自己的情報系統安插到山東、山西、京畿地區,雖然只有雛形,可也能偵查到滿清方面現在在京畿與山東的兵力薄弱。

    此時清廷已經建都北京,順治小皇帝已經登基。這根本就是氣吞天下的表現,可笑南京那幫人還當人家是胡虜,不成氣候的胡虜,還在盤算『借虜平寇』,指望滿清人和李自成拚個兩敗俱傷而後退到關外。這些人讓朱慈煃很無奈,做夢都比這想法強。

    他對馬士英報以希望,可也明白,馬士英做不出出格的事情來,弘光皇帝那邊不點頭,是不可能舉兵北伐的。即便你馬士英權傾朝野,可你還是臣子,還得聽皇帝的。而弘光皇帝在忙什麼?修繕皇宮、大肆選秀女、聯合相互看不順眼的復社中人限制馬士英的權柄。

    有這麼個皇帝誰又有辦法?遍慣形勢,福王登基是最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情,換個人怕是連他都不如。江南已經是大明最後的根基了,實在是亂不得啊。現在莫說弘光皇帝沒有北伐的心思,就是有馬士英也不會離開南京,他不在的話,誰還能震得住復社那班野心勃勃的傢伙。這些書生,一說起話來,好像個個都是以天下為己任的高潔之人,可只會吹牛和爭權奪利,事實什麼也幹不了。

    多好的機會啊,現在滿清大軍的主力在多鐸、阿濟格的帶領下,在山西和陝西一代和李自成軍大戰。河北、山東、京畿地區非常之空虛,此時出兵,又是一個將滿清人趕回關外的好機會。

    朱慈煃知道現在讓朝廷出兵有難度,現在藩鎮割據已成尾大不掉之勢。各地總兵都把軍隊當成自己的口袋,捂的緊緊的。馬士英手上兵力雖然不少,可卻不能輕易動用,現在南京方面的軍隊簡直就是為防備藩鎮叛亂而存在的。天下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南京方面已經失去了他們最後的機會了。

    也罷,打爛了就打爛了,要是現在大明如日中天又豈有自己的出頭之日?野心已經在朱慈煃心中萌,現在的他,一心就是如何擴大自己的實力。他的弊端就是明著來,幹什麼都要遮遮掩掩的,南京的那位弘光皇帝,放著滿清人無視,對內的目光可盯得緊呢。

    南京的消息善乏可陳,還在為三件『驚天大案』鬧騰。大悲案、假太子案、童妃案。這東西看的朱慈煃是哭笑不得,這都什麼東西嘛。

    大悲案,是一個法號大悲的和尚,在南京附近稱自己曾經是大明藩王,從兵亂中逃出才做了和尚。對於宗室,弘光就是做樣子也要善待不是,馬上派人將這個和尚接到南京問訊。結果金鑾殿之上,這和尚是信口開河,開始說崇禎帝時候封他為齊王,封地青州,他沒有接受,又改封吳王,封地蘇州。

    對於這些說辭,金鑾殿上的君臣都是嗤之以鼻,這不是胡扯嘛。崇禎先帝對宗室人員很好這不假,可這全天下藩王無數,能有兩個封地的除了福州那位吉王爺外還沒聽說過第二個。對於這個和尚的話,弘光皇帝也出了質疑。可剛等弘光皇帝質疑完,這和尚卻開口高呼『潞王恩施百姓,人人敬服,該與之大統正位。福王嚴苛好色,不配登帝。』這話一出,弘光皇帝臉色就變了,朝廷之上也是以前所未有的高運轉,判了這大悲和尚是騙子,九卿會審之後處斬。

    假太子案,鴻臚寺少卿高夢箕的家人偶然現一少年自稱是崇禎帝太子,家人無法分出真偽,送到了高夢箕這裡,高夢箕沒見過皇太子,也是難辨真偽,可他知道,萬一這孩子是真太子,那已經登上皇位的弘光皇帝斷然不會罷休。出於對崇禎的忠誠,高夢箕急忙將少年送到蘇州,先隱藏起來在辨別真假。

    可想不到的是,這少年到了蘇杭一帶,卻是招搖過市,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皇太子一樣。到處宣稱當今弘光皇帝得位不正,搶奪了自己的皇位,是無德之行為。這一下搞的滿城風雨,高夢箕想瞞也瞞不住了,只有上報。對於這個事情,弘光皇帝說的倒是很正氣:「既有稚子言為先帝東宮,若真為先帝之子,即朕之子,當撫養優恤,不令失所。」

    結果皇帝派人大張旗鼓的派人將這位『太子』接來南京,大學士王鐸卻指斥這是假太子,大學士王鐸任東宮教習三年,那自然對太子熟悉無比了。崇禎朝舊臣在南京的不少,見過太子的更不少,皆指出這是『假太子』,此事雖然蓋棺定論,可朝野之中卻掀起一股流言。那就是弘光皇帝得位不正,真太子南下,被這位皇帝殺害。朝廷上越說這是假的,流言就越的真實龐大了,而且鬧的是沸沸揚揚,有越來越大的驅使。而歷史上假太子案一直到清軍南下,弘光朝廷滅亡才平息。

    童妃案,是有一姓童的婦人忽然面見弘光朝河南巡撫越其傑,自稱是德昌王妃子,亂離之時與朱由崧失散。德昌王是朱由崧接任他老爹福王稱號前的封號,越其傑一聽這是當今皇帝曾經的妃子,那裡敢怠慢,急忙派人浩浩蕩蕩的將此女人送往南京。

    結果這一路上,這女人放蕩無形,大肆索取賄賂,沿路又鬧出無數緋聞,鬧的是沸沸揚揚。到了南京,弘光皇帝朱由崧連見都沒見直接將她送入了錦衣衛衙門。弘光有言:「此女言為朕之西宮,還有一皇子,全然胡說。朕子早夭,妃子殉難,俱已追諡。時朕乃郡王,何來東西二宮?」

    本來這只是個小事,不管弘光皇帝和這個女人有沒有過交集,也不該成為政治焦點。可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這卻成了弘光朝廷的驚天巨案,而有這樣的妃子,也說明朱由崧這位當今皇帝不修德行,不配當皇帝。

    這三個案件,朱慈煃看的直覺好笑,都是什麼東西嗎。三個騙子而已,這世上什麼時候缺冒充名人行騙的?可就這點屁事就能攪動的朝廷不安,朝野嘩然,真是讓人好笑。

    其實這三個案件為什麼會影響這麼大,趙彥傑在密信中也給朱慈煃分析過了,這位爺見不上朱慈煃的面,揮不了他那嘮叨的本色,可在書信上繼續揮,洋洋灑灑的一大篇,雖然囉嗦,倒也將事情分析了透徹。

    根據趙彥傑的分析,這三個事件的背後,都有著復社的影子。三個本身不大的事件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攻擊當今的弘光皇帝,不管是大悲案說朱由崧不配為帝、假太子案說朱由崧得位不正,還是童妃案說朱由崧不修德行。總的來說就是一個目的,製造輿論,垮掉弘光皇帝的聲望,為另立新帝做準備。

    復社中人原本就想選擇潞王,卻因為馬士英的橫空一手,把持朝政大權在握的希望化成了泡影。即便現在弘光皇帝為了制約馬士英不斷給復社中人甜頭,可復社一干人等還是憋著勁要將弘光皇帝拉下馬。

    對於這些事情,弘光皇帝自然是心中有數的,可因為馬士英權力太大,他卻不得不扶持復社中人來對抗馬士英,他自我感覺還很良好,認為他的皇位很穩固,不是誰能拉他下去的。

    而復社這些人因為在擁立事件上的失敗,也明白了軍隊的作用。史可法自請督師江北,就是打的江北四鎮手上軍隊的主意,可馬士英又豈是瞎子?江北四鎮總兵本就是他的麾下,在馬士英的手段下是那麼好動搖的?史可法現在還沒有什麼進展。

    復社的人自然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已經和駐紮在兩湖一帶的平賊將軍左良玉勾搭成奸了。他們聯繫比較機密,朱慈煃在南京方面的力量也沒有探的具體的消息,只知道個大概。

    再說左良玉此人,心胸狹窄,素有野心,治下士兵軍紀渙散,似匪多過似軍。說到這裡,趙彥傑還說了一段往事,和朱慈煃還有關係。當年張獻忠出四川攻打湖廣,左良玉記恨督軍楊嗣昌說他傲慢不休軍紀渙散,想剝奪他的權力,由此而生恨,川陝一戰中,楊嗣昌了九道命令給左良玉,可左良玉就是按兵不動,至使楊嗣昌兵敗,張獻忠大軍輕易出川,攻打湖廣。

    也正因為左良玉為私心不顧國事,張獻忠大軍輕易出川,橫掃兩湖,這其中就包括朱慈煃當初的封地長沙。也正是因為左良玉的私心,也導致了當初朱慈煃如喪家之犬一般急急逃出長沙。

    瞭解了這個緣由之後,朱慈煃對於左良玉也就很上心了。這王八蛋為了私仇居然放棄國事,現在和復社一干人等蛇鼠一窩,怕是會出問題,需要注意啊。至於自己和左良玉的過節,那也算過節?朱慈煃是根本不放在心上的。若是以前,也許朱慈煃還會記恨左良玉,可現在朱慈煃以天下為目標了,心境上自然不一樣了。

    還是著眼眼前的問題吧,自己事情太多了,方方面面都要注意。可不管什麼事情都沒有經營台灣根據地來的重要,劉國軒,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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