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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三十四章 手法 文 / 炎黃威風之南明帝國

    「王爺,小人無時不刻的在想念您啊.」

    朱慈煃打量了一下這個胖子,這傢伙是自己在北京的時候就安插到福州的三個商人之一:「路上有沒有被人看到?」

    「小人加著小心呢,不會有人看到的。」

    「你現在的經營情況如何?」

    胖子搖搖頭:「剛剛立足,還沒有打開局面。」

    朱慈煃想起關於這傢伙的資料,潘平,昔日的王府採買。做的盡心盡力,老吉王提拔他成了王府在北京的賺錢機器,這些年也著實賺了不少錢,是個做生意的好手。忠誠上毋庸置疑,一個在王府干了大半輩子的人,不會有什麼問題。

    「什麼原因?」

    潘平打個哈哈:「呵呵,王爺您身份高貴,對商賈這種賤業怎麼會瞭解。這生意裡面也有許多彎彎繞繞,若不是王爺您給的本錢厚,在這福州立足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你這些事情本藩不管,現在你去辦一件事情。」

    潘平有點奇怪,有什麼事情不好他出面,需要自己這麼個小小商人去買的?要知道,當初派他們來,可是隱藏著身份的:「王爺儘管吩咐。」

    「囤糧,能囤多少囤多少。」

    潘平很奇怪,王爺要囤糧做什麼?他又不缺糧。自己在江南一帶收糧,還是王府的人給了極大的幫助,一旦王爺要糧食,只要出錢,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這個時候,囤糧做什麼?可王爺的決定不是他能左右的,他只是辦事的人。

    「是,小人明日就開始辦。只是現在是六月間,正是糧食最貴的時候,不如遲上一兩個月,等地裡的收成。」

    朱慈煃搖搖頭:「就是要在這個時候收,你若有本事,就把全福州的糧都囤起來,不要在乎錢。」

    這麼一說,潘平心中也有數了。王爺這不是要賺錢,是要辦什麼事情吧。現在這個時間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一旦自己在福州瘋狂囤糧,那糧價自然會上漲。別看地裡的莊稼收割在即,這個時候,也是百姓最需要糧食的時候,本身糧價在這個時候也是最高的,在一漲,那動靜可小不了。

    「小人馬上辦。」

    「嗯,以後要不停的囤糧,明白了嗎?再有,留意好的糧種,多準備一些。」

    好一陣子,潘平才應聲,王爺什麼時候對農桑之事感興趣了?朱慈煃的心思他又那裡知道?現在可不是太平盛世。『盛世的古董,亂世的黃金』,在這個特殊的時刻裡,糧食就是黃金,錢糧,想養兵可離不開這兩樣東西。要是事到臨頭了在去尋找,那可不是他的風格。

    再就是手下的那些兵了,這些人已經基本在自己控制之下,低級軍官全部都是自己以前的侍衛。只是他們的作戰方式還是落後啊,冷兵器時代將要終結,還想著長矛大刀弓箭那就沒救了,現在需要讓他們先適應火器時代的作戰,等解決了槍械的製造工業問題,一支近代火槍部隊將碾碎一切擋在自己前面的敵人。

    「王爺,秦俊到了。」

    「讓他進來。」

    秦俊見到朱慈煃也還是一副頹廢的樣子:「參見殿下,不知殿下有什麼吩咐?」

    掃了一眼秦俊的獨臂,朱慈煃拿起一個酒罈子:「可敢?」

    「謝殿下賞賜。」秦俊也不多說,結果酒罈子就喝了起來。朱慈煃讚許的點點頭,雖然這傢伙只有一隻手,還是很有豪氣的嘛,是個當兵的。

    「聽說最近你什麼都不幹,本藩這裡可養廢人。」

    不知道是喝酒的原因還是朱慈煃說他是廢人的原因,秦俊的面孔之上一片潮紅:「殿下若不滿意標下,標下立即離開。絕不挨殿下的眼。」

    「哼……」朱慈煃一聲冷哼,趕你走人需要我親自出面嗎?拿起一碗酒,也是一飲而盡:「慫包,你和女真人拚命時候的勇氣那裡去了?真要讓你走,老子需要親自出面嗎?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殿下何必如此,標下身份低微,不值得殿下這般費心羞辱。」

    「羞辱?」朱慈煃哈哈一笑:「若不是看你和女真人血戰的份上,就憑你,還不夠格。你想什麼老子知道,不就是吳三桂那個王八蛋投靠了滿清嗎,他是他,你是你,老子又沒抓你殺你,你他娘還是不是個帶種的。」

    一說這個,秦俊的面孔一陣抽搐:「看來殿下什麼都知道了,標下也不隱瞞。殿下處處針對吳總兵這沒什麼,但是說吳總兵投靠滿清,標下絕不相信。標下跟隨吳總兵與女真人血戰無數場,總兵大人手下殺死的女真無數,是有血仇的,不可能投靠女真人。所以殿下這般詆毀,標下不服。」

    「坐下吧。」朱慈煃歎了口氣:「老子問你,滿清有多少兵力?」

    「女真人少,這是他們最大的弱點,他們的八旗兵不足十萬。就算加上蒙八旗、以及高麗奴隸兵就是頂天也不過二十餘萬。」

    「那我大明有多少帶甲之士?」

    「百萬之數,不在話下。」

    「我大明有百萬甲兵,據守險要之地,遼東更是防禦森嚴。這滿清人是如何入關的?現在以多爾袞為的滿清人就在北京城中,你告訴本藩,這是怎麼回事?」

    秦俊登時語塞,還是強辯了起來:「定然是女真賊子趁總兵不在遼東之時,偷襲而至。」

    朱慈煃點了點桌子:「你信麼?」

    秦俊說不出話了,這個理由誰信?現在滿清人可是在北京啊,消息已經在證實。而吳三桂帶兵進兵勤王,說他們和滿清大軍錯開了?那吳三桂就妄稱將軍了。可他實在無法相信,自己跟著吳三桂打仗十幾年,和滿清人血戰,仇深似海,怎麼會投靠了滿清人?他又如何能相信?在一次聽到王府下人傳說吉王爺說吳三桂投敵後,他便不願意為朱慈煃效力了。

    朱慈煃丟給一份信件,秦俊拿起來看了一下,臉色更難看了。這消息是說弘光朝廷上已經有了動作,卻是封賞吳三桂的,稱吳三桂是『功在社稷』,封吳三桂為薊國公,賞其收復北京之功,並銀五萬兩,漕米十萬石,加遼東巡撫黎玉田為尚書銜。

    「想知道這兩位的情況嗎?真實的。」

    這個時候秦俊心亂如麻,北京城到了滿清人手中,這是路人皆知的消息,而朝廷這一封賞,更是坐實了吳三桂與滿清人的聯繫,由不得他不信。別人也許以為真如詔書所言,吳三桂是功臣,借女真胡虜之力打敗了李自成這個闖賊,可他卻很清楚吳三桂和滿清之間的仇恨,滿清人才不可能給吳三桂效力。在聯繫吳三桂以往的種種,幾乎可以確定這吳三桂是投降滿清了。

    「殿下請講。」他這幾個字是一個一個從牙縫裡蹦出來,可見他的心情是多麼激烈。

    「吳三桂現在是滿清的平西王,黎玉田投降了李自成。兩人都不是大明的臣子了,可笑朝廷上有些人卻還以為他們是什麼忠臣志士,可悲啊。」

    「當真?」

    朱慈煃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秦俊也明白,人家一個堂堂的藩王,騙他一個無名小卒有什麼意思?這事情看來假不了,一條雄壯的漢子眼睛也紅了:「大帥,這是為什麼啊,我跟著您和女真人幹了多少場硬仗,您怎麼能投降滿清呢?」一陣嘀咕之後,秦俊才恢復了本色,給朱慈煃磕了個響頭:「標下愚鈍,多謝殿下點明。殿下有什麼吩咐,秦俊上刀山下油鍋,絕沒有二話。」

    鬼話,不過我要的是你的經驗,你的忠心嘛,有的是辦法考驗:「好,吳三桂這個出賣祖宗的東西,卻被朝廷封賞,天理何在?你去將朝廷賞賜給吳三桂的五萬兩銀子和十萬石糧食都給本藩劫回來。」

    「遵命。」投名狀啊,王爺這招夠狠的,這事情一做。自己就把吳三桂的臉面丟進糞坑了,吳三桂一定饒不了自己。

    見秦俊一副思索的樣子,朱慈煃又說了起來:「你的家眷現在路上,已經快到福州了,不必擔心。至於如何行動,你到了南京,本藩都安排好人手了。你的身份卻是一定要暴露的,若是現在想離開,本藩也不攔著你。」

    秦俊搖搖頭:「殿下,此事標下定然為您辦的妥妥當當。」

    「好。」很好,你若是選擇離開,明天王府之中不過是暴斃一個獨臂下人罷了:「你聯繫一下在遼東軍中的舊部袍澤,有不滿吳三桂投降滿清的,都來福州吧,本藩自然保他們一個前程。」

    這次打劫,朱慈煃也是要冒很大風險的。這可是給了朝廷實實在在一巴掌,是對皇帝的一種質疑,這可是大事情。但是朱慈煃還是決定抗下來,這是個契機,自己以往的名聲實在是…………是需要改變一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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