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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十五章 老娘的身份 文 / 炎黃威風之南明帝國

    謝雲沛在王府裡待了很久了,朱慈煃相信他不會無的放矢的說這些話,也就想聽聽說能說出什麼來.

    「王爺,其實老夫人的身份可不簡單,當年老王爺妃子無數,唯有老夫人生下了王爺您一個。當時戴妃受寵,而她自己生不下孩子,害怕以後失去了這份寵愛。故而她設毒計陷害老夫人,誣陷老夫人給老王爺下毒欲害性命。當時得逞,可也正因為老夫人家不是一般人家,老王爺雖然大怒,可也只有將老夫人送回南京,不敢做別的什麼。」

    還牽扯這些事情,朱慈煃點點頭示意謝雲沛繼續,豪門是非多啊…………

    謝雲沛頓了一下又說到:「其實當年戴妃這賤人還想對王爺您下手來著,只是王爺您是王府唯一的子嗣,護衛極為嚴格,那賤人自然沒有機會。只是這賤人自視老王爺寵愛,將誰都不放在眼中,可惜老王爺一場急病,駕鶴而去,這賤人也活該被當庭杖斃。」

    這事情是以往身體做了,還帶來一場不小的風波,這以前的朱慈煃到底不明白『斬草需除根』這個道理啊。

    「說起這老夫人的家族,那可不得了。雖然現在已經衰落了,但是我大明開國之時,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才是正題,折騰了半天,在這樣下去,你這傢伙都快變成趙彥傑那廝了。不過朱慈煃還是耐心的聽著,判斷這裡面到底有多少有用的信息。

    「老夫人的祖上是赫赫有名的開國功臣鄂國公常遇春。」

    聽到這句,朱慈煃的眉毛也是一挑。常遇春他自然聽說過,大明朝開國別人也許沒聽過,徐達和常遇春這兩人總是知道的。居然有這麼顯赫的家世。自己這個便宜老娘卻和普通的娘沒啥區別,一天盡想著給兒女安排親事,自己抱孫子…………

    「常家在鄂國公那一代是風光盡顯,雖然鄂國公病逝的早,常家在朝堂之上沒有多少力量。而在太祖皇帝的那個………那個手段之下,常家也算是保存了下來。只是鄂國公被追封的開平王卻一代代被削減,開平王變成開國公,在變為懷遠侯。雖然沒有了什麼風光,但是這家族卻是傳承了下來,比起其他一些人算是好多了。」

    恩,朱元璋殺功臣似乎也沒有手軟過,這常家能存在下來已經算不錯的了。好歹今日了人家也還是懷遠侯呢。謝雲沛繼續說到:「常家現在在朝堂之上雖然沒有什麼力量,算是個沒落家族,但是常家在江南一代卻是有一定的影響力。所以說,王爺,您還是從了老夫人的心意,這樣對您卻也是十分有利的。」謝雲沛一邊說著,可怎麼感覺自己說的不大對勁,好像在某些地方說『小妞,從了大爺』似的。看來自己的說話水平需要向趙彥傑好好討教一下。

    此時的朱慈煃卻陷入了沉思之中,心中也開始盤算這劃不划得來了。自己討厭被人安排,可只要有合適的報酬,付出代價也不是什麼問題。自己要付出的代價…………似乎不多,不就是一個妻子的名分嘛,要是個丑姑娘,放在家裡當佛像就是了,別人能說自己什麼不成?這是個男權時代。

    而自己得到的,似乎很難說。自己這老娘即便是常家人,可她卻不能代表常家,她畢竟已經是嫁出去的女子,只能算半個常家人了,能不能影響常家的決策是未知數。而對於這個婚姻的女方,這妞還不知道叫啥名字,多大年級,長什麼樣子呢,只知道是鳳陽總督馬士英的孫女,可一個孫女,還是嫁人的,又能在馬士英心中佔多大份量?

    看來這個婚事,要琢磨的地方還有很多啊。至於女人?他眼中的女人只有在他有新鮮感的時候才是女人,其他的時候…………那就難說了。

    「你知道常家的位置嗎?」我也該去拜望一下姥姥姥爺了,要不然多失禮不是,朱慈煃一張板臉之上,出現一絲神采。

    謝雲沛自然知道懷遠侯府在那裡,只是不清楚自家王爺這個時候問這個做什麼?難道…………嘴上還是提醒了一句:「王爺,老夫人是懷遠侯常延齡的侄女,您還是與老夫人一起回去比較合適。」

    朱慈煃想了一下,也就打消了去常家的意思,現在還不是時候啊。自己在南京的時間不會太長,更重要的是,自己現在沒有什麼什麼能讓常家支持的實力。等自己有點實力了在和常家人談談吧,常家人不會那麼隨隨便便的就幫自己的。甚至————現在的自己連給人家當棋子的資格都沒有。

    「你探聽一下常老爺子的消息。」

    「王爺,還有一事,史可法明日誓師北上勤王。」

    朱慈煃嘴角一翹:「很好,讓所有人都準備好,馬上就到時候了。」

    出了酒樓沒有多遠,朱慈煃感覺不對,自己好像被盯上了。對著謝雲沛做了個手勢,謝雲沛會意的落後了幾步,假裝和一個侍衛低聲聊天,眼神卻落到了隊伍後面,走了沒有多遠,謝雲沛回到稟報:「王爺,人不多,有一頂轎子,七八個人,下人護衛俱全,表面上有身份的人的家眷出遊。」

    朱慈煃點點頭,手下一個下壓的動作,表示先不要有什麼動作,看看在說。

    走了好幾條街,那些人依然盯著他。朱慈煃心中也轉了一邊,在南京會有什麼人盯著自己?還這麼明目張膽的?看情況不像是要對付自己的樣子,這手法太嫩了。又是大白天的,可這些人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著自己呢?

    想著這些問題,卻聽到前面一陣女子的哭泣聲已經幾個囂張的笑聲。打眼一看,很老套的惡少調戲民女………………對於這些事情朱慈煃才懶得管呢。兩個少女衣飾簡單,一看就沒有什麼身份,長相還算清秀。而那惡少卻是一副囂張的樣子,帶著惡奴出言輕佻。

    朱慈煃心中感慨,這傢伙太沒品了。前一段自己在北京也是這麼個做派,可那個時候打架惹事而已,卻也沒有幹這個勾當,太下乘了…………他在這裡感慨呢。一直跟著他後面的那批人卻有人衝了上去,一個俊秀小公子帶頭,一聲令下,身後的幾個護衛就衝過去將惡少的人全部趕開。

    一見對方來勢洶洶,壓根都不說話就將他的手下打了。這惡少的腿也有點軟了,假作鎮定到:「你們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子,敢當街行兇,我可是隆平侯府的人。」

    卻不想那小公子馬上反唇相譏:「好一個隆平侯,家人就是這麼霸道?當街調戲女子,朗朗乾坤之下,大明的律法何在?」

    「你…………你……你要幹什麼?」

    那小公子面露鄙視:「窩囊廢,老黑,你處理他們吧。」

    「是,小…………公子。」這位老黑上前將惡少抓起,嘀咕了幾句,那惡少臉色一變在變,而後落荒而逃。

    那小公子卻向朱慈煃徑直走來:「敢問可是吉王殿下?」

    謝雲沛上前伸手一攔,剛準備喝問,仔細一看,卻不做聲了。這位假小子啊,這妝也太不專業了,聲音經過偽裝依然是無法遮蓋那女音,再有就是——這偽裝太不小心了,那位男子的胸肌有這麼達的,這不會是自家王爺又惹了什麼情債了,現在上門討債來了?

    朱慈煃那裡知道謝雲沛有這麼多心思,只是問到:「姑娘,本藩認識你?」

    這句話一出,那假小子登時愣住了,仔細看著朱慈煃那面無表情的臉:「你那隻眼睛看見我是女的了?」

    搖了搖頭,朱慈煃的聲音有點冷:「沒事就讓開。」

    這姑娘的臉登時就紅了:「哼,果然如傳言一般,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胡說。」「大膽。」朱慈煃的護衛們可不幹了,任何一個男人聽到別人說他『不是男人』都會有氣。卻想不到朱慈煃掃了這姑娘一眼,催馬就走,彷彿面前的不是個小姑娘,而是空氣一般。

    「你……朱慈煃,你給我站住。」激動之下,這小姑娘直接呼喊起了朱慈煃的名字。這可就是問題了,朱慈煃是藩王,身份高貴,除了身份比他高的人和長輩,一般人敢當面直呼他的名字那就是對他的不尊敬,這個就是個可大可小的罪名了。但是對方身份若不高於朱慈煃的話,那他就是有罪過的。

    朱慈煃卻壓根當他不存在一樣,朱慈煃不理可不代表他手下的侍衛不理。刷拉聲一陣,朱慈煃的侍衛們直接拔刀出鞘,對著小姑娘,只要王爺一聲令下,立即將這假小子拿下問罪。那假小子的護衛一看也暈了,可他們要盡到自己的職責,也只有衝上來,雙方對峙了起來。

    「咳……」朱慈煃乾咳一聲:「走。」和一個小丫頭計較什麼?這樣的事情他懶得干,在說了,這個小丫頭能喝退那惡少,這身份自然是不低的。自己現在籌備大計劃呢,沒必要節外生枝。

    朱慈煃的低調了,這小丫頭卻隨意的一句:「孬種,堂堂一個王爺到底是個廢物,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哇。」那聲音說不出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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