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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四十四章 名正言順 文 / 炎黃威風之南明帝國

    這還真是個好消息,終於要苦盡甘來了.只要跳出京城這鬼地方,那還不是天高海闊了。

    「季翀先生今日便不要走了,讓本藩設宴款待先生一番。」這傢伙前期可幫了自己大忙呢,更何況到了福建也要借助他的力量,拉拉關係也是必要的。自己少言寡語這一點,也要適當改變一下,有些時候身不由己啊。

    「殿下客氣了,既如此便叨擾了。」

    這老頭,看樣子有話要對自己說,想想他和趙彥傑的關係,應該不會有問題。趙彥傑名義上是自己的夫子,對自己還是很用心的,若真有什麼問題,他剛才就提醒了。只是不知道這林老頭要說什麼,看樣子自己的計劃應該成功了。

    「老夫有一事不明,還請殿下指教。」席間林老頭忽然問了起來。

    「不敢,季翀先生才學蓋世,豈是小子能指教的了的。」

    「關於前肅王的事情,皇上有些猶豫不決,也不知道那裡傳來這些流言,前肅王投降從賊,這是皇上最不想看到的情況。」

    看著老頭的眼睛,一直沒有什麼變化,讓朱慈煃什麼都看不出來。心中暗叫一聲老狐狸:「有這等事?本以為肅王忠勇,與反賊力戰而死,這投敵從賊又從何說起?」

    「呵呵,只是流言而已,沒有什麼具體消息。皇上已經吩咐人去查了。」

    查?現在才查,嘿嘿,那你就別想知道真相了。自己派人放出真相之後,早就收拾乾淨了尾巴,你能查到我這裡才怪。看來崇禎對這個事情有所懷疑。

    朱慈煃拍著桌子:「宗室名聲,豈容誹謗。多少藩王以身殉國,若本藩不是病倒,一樣會在長沙與城共存。反賊一時得勢,正是我輩戮力同心應對之時。這個時候造謠,不知道這造謠者安的是什麼心。」

    看朱慈煃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林老頭心中都要笑翻了,這娃娃,在自己這裡裝什麼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歷來都是瞞上不瞞下,估計就是崇禎皇帝心中也是有數的,沒人說破而已。這個時候就是皇帝的尺度了,就拿這個事情來說,現在肅王和吉王不對付,他們沒有仇,只有爭。朝廷東南之地現在還是平靜的,去那裡就藩總比去烽火連天的前線好。既然是爭,只要不殺人,那使出什麼手段都不要緊,這種捕風捉影的流言也不能成證據。

    而很多時候,皇帝辦事也需要一個借口,即便是個虛無縹緲的借口,那也就足夠了。所以這個時候崇禎皇帝的選擇就成了至關重要的,若是他屬意吉王,老肅王的下落就會成懸案,查個七、八十年的再說。若是他屬意肅王,那麼這個流言馬上就會被平息,源頭也不會被查出來。皇帝的話就是證據,其他根本不需要。可憐的朱慈煃,在政治鬥爭的路程上還是很幼稚,雖然這一招夠陰損,只是還不入流,不過仗著崇禎的眷顧與趙彥傑的私下操作,他還是成功了。

    林欲楫起身抱拳:「殿下有此心思,是朝廷之福。只是可惜了前肅王,忠貞殉國,卻要遭遇這般流言。皇上想必是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殿下以為如何?」

    這是勸自己收手呢,不過這個任你狡猾如狐也想不到,老子早收手了,趙彥傑處理的事情會留尾巴嗎?太小看這個嘮叨男了。遂正色到:「是啊,這樣的流言之下,豈不讓對朝廷忠心之士寒心,改日本藩進宮定然請皇上徹查此事,給肅王正名。」

    等林老頭離開後,朱慈煃一個人在庭院之中。說不激動是假的,終於熬到頭了。自從四個月前自己明白穿越之後,一直戰戰兢兢,生怕別人現異常,自己完全變了個人一樣,整天帶著面具生活。來到京城,不過是在面具之上又加了一層面具而已,這狗屁日子,那裡是人過的。

    這下總算好了,小命無憂了,馬上可以離開北京去新的封地了。只是自己該做什麼呢?太太平平的當個王爺?那不可能,滿清入關自己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即便投降自己也沒有好下場;可奮起對抗?自己憑什麼對抗,沒有軍隊難道自己一個人去當千軍萬馬不成,想調動軍隊,誰會聽自己的?皇帝防備藩王到了什麼程度,他是感同身受。別看現在崇禎似乎很喜歡自己,一旦自己有一絲造反的跡象,崇禎會毫不留情的將自己幹掉。

    可現在自己確實離不開這藩王的身份了,一旦沒有了這個身份,沒有了大明,自己還有這樣的生活嗎?自己還能橫行霸道之後高枕無憂嗎?姑且不論他心底裡討厭滿清,但是一旦滿清得了天下,他的權勢就會消失,這更是讓他無法忍受。失去了權勢,沒有了高貴的身份,簡直是讓人生不如死。

    四個多月,僅僅一百多天,就這四個多月裡生的事情已經讓他深深的知道權力與身份的好處,現在一旦失去這些,實在是生不如死。一腳踢開一個小石子,朱慈煃心中也是翻江倒海,自己不是懵懂無知,自己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歷史世間,但是自己卻清楚的知道大勢。面對時代的潮流,自己該去做什麼?順應還是改變?

    在仔細盤點了一下自己的技能,他也不由氣餒。

    釀酒?只會喝…………

    煉鋼?完全不明白…………

    種地?雜草和麥苗都分不清…………

    做官?別想,先不說滿清人會不會讓他這個大明餘孽當官,就是當官了,怕是也死於陷害了,他有自知之明。

    前世的記憶似乎只有不停的任務與無休止的訓練。似乎自己除了殺人,別的什麼都不會了。

    格鬥,拿手,可給人當打手?

    治療外傷,輕鬆,難到去當無照醫生?

    槍械,本行。對了,趕緊搗鼓出幾把槍防身是正經。

    悲哀的現,自己除了做這個大明藩王,也就只剩下能幹本行,殺人了。可現在怎麼也是今非昔比,有地位有權勢有家產,誰願意在去幹殺手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掛掉的行當。讓別人去暗殺才是安全的。以後該怎麼辦?難道就等著滿清入關,自己隱藏在市井之中?絕對不行。幫大明中興,打翻外敵?很明顯不現實,大明正統不會容許他去做些什麼。

    「王爺,這麼晚了,您還不休息?」

    朱慈煃知道來的人是趙彥傑,從腳步聲中他就猜出來了,只是現在他心裡亂的很,不想理會而已。這個趙彥傑是個不錯的人,對吉王倒也是忠心耿耿,只可惜自己不過佔了吉王朱慈煃這個軀體而已,為了避免這些親近的人看出端倪,自己百般掩飾,裝傻充愣,假作懵懂,這也是一個麻煩的事情。

    看著夜空,朱慈煃頭也不回的問到:「準備的怎麼樣了?」

    「財物倒是好說,左右也沒有多少值錢的東西。人員已經安排下去了,天津那邊不日就會安排好,只是王爺這一步安排是不是過了?未雨綢繆是好事,但是一旦露了痕跡,難免別人說閒話。」

    唉,你聰明是聰明,可任你智慧如海你卻也比不過我知道歷史大勢。李自成攻陷北京,這個事情我實在太清楚了。大明滅亡在李自成農民起義的手中,可以說是自己打敗了自己。可笑後世那辮子黨還好意思吹噓是他們滅亡了大明,真是恬不知恥。

    朱慈煃在那裡愣,趙彥傑也不好說話,好一陣子朱慈煃搓搓手:「這天氣真冷啊。」一個跟我來的收拾,朱慈煃帶著趙彥傑進入靜室。

    「您是本藩的啟蒙夫子,今日起,您就是本藩的先生、老師。」

    一見朱慈煃說的鄭重,都開始行禮了,趙彥傑急忙阻止:「王爺,使不得。」

    按說正兒八經的拜師可沒這麼簡單,那一大套禮儀麻煩著呢。可朱慈煃是誰?大明藩王啊,他呢?既無聲望又無官爵,確實沒有想到王爺會拜他為師。雖然他一直是就是朱慈煃的夫子,可他心中清楚,這位爺以往可沒跟自己學什麼東西。

    堅持行了禮,朱慈煃才說到:「以往是我頑劣,還請老師原諒。」

    趙彥傑隱隱間也差距出不對了,按說林老頭帶來了好消息,這位王爺卻似乎沒有多少高興的成分在裡面。現在卻在這裡拜師,一時間趙彥傑也拿不準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爺,老王爺走之前將您托付於我等。有什麼事情您儘管吩咐,我等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看著跪下磕頭的趙彥傑,朱慈煃也無語了。忠義…………居然活生生的見到了忠義,這個詞語多麼的難能可貴啊。這樣更好,讓你粉身碎骨倒是不必,你只是我的替身而已。大凡成事者,替身是一個重大因素,這個替身可以代替自己在外做主,可以代替自己去一些危險的談判場合。

    趙彥傑是一個聰明人,足夠談判用了,更重要的是,這廝太聰明了,一直在自己身邊總怕被他看破自己的變化,打出去就省心多了。一舉兩得的事情,幹嘛不做,只要監控好就行了。

    急忙扶起趙彥傑:「先生盡心輔佐於我,以後我必執師禮,改日在補上這拜師大禮。」

    朱慈煃忽然問了:「先生,前線可有最新消息傳來?」

    小遊戲,等你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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