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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章 王爺=囚犯 文 / 炎黃威風之南明帝國

    「什麼?」這下反倒是忠叔傻眼了,散家財給長沙城的百姓?王爺怎麼會這麼大方了?可是王爺有命,他也只有執行了。轉頭想了想,既然自己都要逃走了,這些東西留著也是給張獻忠拿下,還不如給長沙城中的父老鄉親點實惠呢。

    這麼做,當然不是單純的心思。朱慈煃也在心中盤算,現在這個樣子,收買人心還是要做的,至於收買人心嘛,不是有句老話叫『財帛動人心』嘛。現在自己要跑路了,又不是要拿這些東西收買人心讓百姓幫助守城。

    不過新官上任還三把火,這一舉動,就當時我接受朱慈煃這個新身份後第一件創舉吧,想來這朱慈煃以往的名聲應該也不咋的,慷他人之慨,這感覺不錯。留著也是便宜張獻忠這個王八蛋,不如老子自己收買人心呢。

    在接受了明朝王爺朱慈煃這個新身份,可是不容易。不過自己也真是倒霉,這才剛剛醒來,就要跑路了,這王爺的威風還沒有威風夠呢。權力,實在是好東西啊,一言決人生死,這感覺實在太爽了。對於這個道理,人人都很清楚,可是一旦到了這個位置上,那權力的滋味怎麼能讓人割捨啊。

    在朱慈煃的認知之中,只有掌握過大權的人,才有資格說『權勢不過是過眼雲煙』這句話。要是沒有經歷過大權在握的滋味就說這句話,那就是裝b扯淡。現在不過是一瞬間,從沒有接觸過這般權勢滋味的朱慈煃已經被吸引了。權力,握在自己手中的味道還真是不錯。奶奶個熊的,就是馬上要跑路了,鬼知道去了別的地方自己這身份還好使不好使了…………

    「王爺。」

    「忠叔啊,怎麼樣?處理的如何?」

    「都已經吩咐下去了,王爺您身份尊貴,這些小事不勞您操心。只是,這離開長沙也是很有說頭的事情了。」

    跑路還有說頭?什麼說頭?無非就是給自己按上一個冠冕堂皇的帽子。這跑路也要說成別的什麼,例如探親啊、訪友啊、祭奠啊什麼的。還真是麻煩:「那你說說,我們該怎麼說?」

    「王爺,祖宗規矩,各地藩王若無皇上聖旨,是不能輕離封地的。所以一定要找個好的由頭,否則就是大罪啊。」

    啥?還有這規定?對於明朝朝廷裡的事朱慈煃現在是兩眼一抹黑,還有這樣的規定,那這還怎麼跑路?一跑路還跑出大罪來了,可不跑路,等死嗎?一旦張獻忠來了,這長沙城是根本保不住的。

    「那有什麼辦法嗎?」

    「其實也不會太難辦,王爺素來有『賢王』的名聲,只要現在給皇上上折申請,皇上是有道明君,對於宗室之人也很寬厚,所以王爺您也不必太擔心。」

    賢王?不是吧,自己還有這麼個稱呼?難道還是一個鋒芒畢露的人,這可是糟糕的很。可朱慈煃不明白的是,自大明正德皇帝削弱藩王的權力之後,那些好飲醇酒、沉迷女色的藩王,因其對朝廷沒有威脅而被稱為『賢王』,受到獎勵。可不是他想的那種鋒芒畢露,影響力巨大的的『賢王』。

    「那你說說,我們怎麼對朝廷說?」

    「王爺,這個事情可以在您的娘親身上做文章。」

    娘親?一個婦人頂什麼事?古代似乎女人的地位很低啊,她能有什麼作用?

    「你的想法是?」

    「我們可以上折子給皇上,說王爺的娘重病不支,請求皇上允許王爺您去南京探望娘,想來皇上是會准許的。」

    「那是不是只有等朝廷那邊的批復下來之後,本王才能離開長沙?」

    「理論上是這樣,不過現在在非常之時。也就不能這般行事了,王爺只要上了奏折,我們先斬後奏。」

    「那不是和沒做一樣。」

    「呵呵,王爺,現在官場之上,就是如此,有塊遮羞布就是了。誰還能真的去追究,只要大量的銀兩砸上去,您這份奏折就是去年上的,一直被壓著的。」

    這麼誇張?這話說明末官員腐朽,連中央朝廷都到了這個程度了,那不亡才怪。不過這些國家大事跟自己沒有多少關係,目前是保住小命要緊。要是被張獻忠抓住了,自己剛剛做的王爺估計要去陰間逞威風嘍。

    「好,這些事情你具體去辦,還有讓下人們快這點,張獻忠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到了。本王用的船隻準備好了嗎?」船好啊,度快,跑路嘛自然是越快越安全;運載量大,多運幾個人還能多帶點財物,奶奶個熊的,無錢寸步難行啊,反正吉王府這麼多金銀財寶,留下給是便宜別人,能多帶點是點了。

    「您是王爺,這些小事還需要您操心嗎?只要您句話,我們自然會為您辦的妥妥當當的。」

    不錯,不錯,這王爺到底還是威風的。既然遇到這樣莫名其妙的鬼事情了,先當上幾天這個王爺爽一下在說。這位朱慈煃前世是一個今日不知明日命的殺手,常常與死亡擦肩而過,心態還是瀟灑的,適應力也頗為強悍,短短時間內,他就已經適應了這威風的王爺身份。

    現在吉王府內忙成一團,所有人都被忠叔差遣的和狗一樣。朱慈煃忽然走了過來:「忠叔,王府的保安有多少?選一些厲害的跟我們走。」

    「保安…………啊,那個王爺您的意思是王爺的侍衛是吧。」

    一時沒注意說漏了,可這老頭領悟力很強啊,哥們,難不成你也是穿越滴?見朱慈煃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忠叔一聲招呼,立即有人去挑選王府的侍衛,王爺的命令,他們自然是度非常之快了。

    為什麼現在說起王府的侍衛,一個是因為自己要跑路,又攜帶不少金銀財寶,自然要有人保護。在一個,朱慈煃就不信這些侍衛裡面沒有崇禎皇帝老子的人,那才是有鬼,現在先給崇禎皇帝打個預防針,反正就是那麼個說法,老子的小命要緊。死了一次的人,實在不想是死第二次。

    在有人去挑選王府侍衛的同時,朱慈煃又問忠叔關於對藩王的規定,這一下可是讓朱慈煃直冒冷汗,這些規定下來還是王爺嗎?簡直是囚犯嘛,雖然是錦衣玉食的囚犯,可還是囚犯。

    為了防範藩王作亂,朝廷對宗室藩王雖然錢糧供給不少,可限制也是相當的多。親王封國後到了一定年齡,必須出到封國,以後非奉詔不得進京。藩王在封地也有許多限制,如二王不得相見;不得擅離封地;即使出城省墓,也要申請,得到允許後才能成行;如無故出城遊玩,地方官要及時上奏,有關官員全部從重杖罪,文官直至罷官,武官降級調邊疆;藩王除了生辰外,不得會有司飲酒;王府放一應事務,地方官要立即奏聞,必待欽准,方許奉行,否則治以重罪。王府官亦改用高年不第舉人、落職知縣等擔任,無法對朝廷造成一絲威脅。

    這些還就罷了,還能接受,可更離譜的是。藩王不得預四民之業,仕宦永絕,農商莫通。不得到京師,如有出城越關到京師的,即奏請先革為庶人,然後往鳳陽高牆圈禁,同行之人,往極邊的衛所永遠充軍。宗室不得擅離境外,有居住鄉村者,雖百里之外,十日必三次到府畫卯,如果一期不到,即拘墩鎖,下審理所,定罪議罰。從郡王至儀賓以下,不得與文武官員往來交結及歲時宴會。請名、請婚也很嚴格,未經請准,只能呼乳名,不得婚嫁。

    這個規定也是對藩王的打擊,不能出任朝廷官員這才是最致命的打擊。農?讓堂堂宗室去種田?朝廷丟不起這人,要是你去種地,估計你馬上就要被收拾了。商?做商人,那更是不可能,商人在這個時代地位是最低的,一旦入了商籍,那就丟人丟大了。在說,這些事情還需要王爺去做嗎?隨便派個人去做就好了。

    看著一臉驚愕的王爺,忠叔也是只有苦笑,朝廷對藩王的限制確實太多了,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好一陣子,朱慈煃才從驚愕中緩了神,奶奶個熊的,這王爺整個就一個高級政治犯嘛,老子招誰惹誰了…………

    「王爺,侍衛已經挑選好了,請王爺訓示。」

    朱慈煃來到王府的校場,當時也是一驚。面前黑壓壓的一片人,估計怎麼也有五、六百號人,這麼誇張,這是侍衛還是軍隊?不過這種場面他可不能丟人,朱慈煃踱著方步,緩步走到高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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