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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芳跟荷蘭都沒有像英國那樣,奢侈到可以不在乎整個南洋除了新加坡之外的殖民地,甚至是澳大利亞這樣的土地都可以放任自流,而伊裡安島更是如此。
英屬伊裡安島幾年前就交給了澳大利亞人管治,這個對方雖然原始森林密佈,但是還是有不少資源可以產出的,相比廣闊的婆羅洲,已經算是富庶的了。
澳大利亞人繼承了英國人對土地的強烈野心,並沒有覺得憑借自己的力量去掌控大片的殖民地是不合適的,當然他們也認為蘭芳這樣的小國家掌控了一百五十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早晚都會失去,因為與實力不成正比。
這種思想使得他們並沒有覺得跟蘭芳這樣的國家成為鄰居是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是等到他們真的面對這一事實的時候,才現世界並不像他們被局限在廣渺的澳洲沙漠與荒原中的思想一樣,蘭芳人並不好打交道。
李秉衡一直記伊裡安島上在二十一世紀還生過**暴亂,對於這裡未開化的土著沒有絲毫的好感,他還親自致電給劉裕光,一旦那裡的土著表露出仇視華人的風氣,那麼用槍炮去糾正他們的思想,以免華人受到不必要的損失。
劉裕光很好的貫徹了這指示,揮師直入,一路摧枯拉朽,將各地的荷蘭殖民統治全部掃入歷史垃圾堆,而且餘勢未減,直攻入澳大利亞掌握的新愛爾蘭,深入其境上百公里。
1883年,法國佔領裡安島的東南部,改名為新愛爾蘭,但很快又被昆士蘭自治殖民領佔領。英國在1884年反對昆士蘭佔據新愛爾蘭並把當地變成由英國直接管轄後便交給澳大利亞代管。
這便是新愛爾蘭的由來,澳大利人對它早有野心,當初昆士蘭自治殖民領敢於將法國人驅逐出這片土地就可見一斑,甚至可以說們對整個伊裡安島都有著不可告人的野心。
不出意外的話,一戰時大利亞會悍然將德屬伊裡安侵佔,完成半個伊裡安島的佔領將這個世界第二大島太平洋第一大島的三十多萬平凡公里的土地不費力氣的收入囊中,輕鬆獲取戰爭紅利。
現出了蘭芳這個不按常理出牌。跟列強打交道也是橫蠻霸道毫不講理地變態國家。還有李秉衡這個喜歡先制人先消除隱患地強權人物。不得不說澳大利亞人地好運到頭了。
澳大利管治機構。也就是實際上地殖民機構。在第一時間選擇了退讓。將蘭芳軍所在地區地軍警全部撤出。並且向英國通報了這一消息。
英國政府對此地第一反應是震驚但無可奈何。蘭芳這個國家給了他們太多地驚訝經習慣了。
與蘭芳地合作眼看就要開始。對方也是吃準了這一點國政府並不打算對蘭芳地這一動作作出強烈反應。畢竟那片土地百分之七十被原始森林所包圍不易。相比其他富庶地殖民地。地確不值一提。
在英國內閣高層中有著廣泛地共識。那便是南洋地土地。除了新加坡這個海上交通樞紐。貿易大港。其他地都可以放任自流。
既然他們能把新愛爾蘭地管治權交給澳大利亞。也就不在乎蘭芳對這塊地盤有多大地野心。只要能根據蘭芳地這一野蠻無理地舉動對他們施加壓力。迫使對方在談判上作出一些讓步。這是個極好地借口。
大英帝國的利益來自海上,來自巨艦大炮,英國的工業技術全面落後於德國,只有造艦技術除外,而蘭芳的造艦技術與艦炮技術無吸引著他們,讓他們欲罷不能。
相比之下,新愛爾蘭的那些經濟作物與木材等,並沒有太多的價值,也就對澳大利亞略加撫慰,轉頭對蘭芳政府提出了強烈的譴責與質問。
艾森松並沒有意會到英國政府的意圖,急匆匆的跑到李秉衡的辦公室,氣急敗壞的質問道:「李,你們為什麼要那麼做?我們費盡心力的將兩國的關係穩定到可以在談判桌前平等交流,如今你們在新愛爾蘭的軍事行動野蠻的破壞了我們兩國之間友好的氣氛,也讓我非常失望。這是為什麼?你們正在跟荷蘭唱著一出鬧劇,令文明世界為之羞恥,如今竟然把戰火帶到了新愛爾蘭,告訴我,這是你授意的嗎?」
看著他直直的盯著自己的眼睛,嚴肅的表情看得出他對蘭芳與英國的關係很是重視,歎了口氣說道:「這其實是個誤會,由於伊裡安查亞地形複雜,與新愛爾蘭的分界並不清楚,所以導致我們的軍隊可能是進入了新愛爾蘭,我們也正在進行確認,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會讓我們的軍隊幫助澳洲政府恢復那些地區的秩序,我建議,大英帝國與蘭芳跟澳洲自治政府一道,對伊裡安查亞跟新愛爾蘭的分界進行勘察與談判,我們願意與澳洲自治政府成為友好鄰邦,我們蘭芳政府願意承認新愛爾蘭為貴國與澳洲自治政府的勢力範圍。」
聽到他振振有詞的要求進行勘察邊界的談判,並且毫不客氣的將伊裡安查亞視為囊中之物,實在是令人瞠目結舌,哭笑不得。
對於他
之厚,實在忍無可忍,而且艾森松也不是好糊弄的,道:「六方會談莫非是一場鬧劇不成,你們應該向荷蘭道歉,盡快結束對荷蘭的敵對行為與軍事行動。香料群島需要和平,需要安寧,這一切都是蘭芳挑起的。如果要讓國際社會承認,蘭芳必須要負起責來,用誠信與公理來得到國際社會的信任。」
將來的世界是戰火紛飛的,蘭芳只管戰爭財好了,什麼國際社會的信任,狗屁公理,都見鬼去吧。
只有實力才是最重要的,蘭芳必須抓住任何一個機會進行圈地完成領土的迅擴張括一戰,這是個最好的擴張機會。
地盤越大越好,只要在手裡,哪怕不開會有出產,將來總會派上用場。
吃進去的哪有吐出來的道理,蘭芳不會做那麼傻的事情。
蘭芳在輿論上不斷布蘇門答臘荷蘭殖民軍犯下的罪行及荷蘭殖民者過去的纍纍劣跡。
而英法、日本等國家則是斷的譴責與叫囂,漫罵也好,戰爭威脅也好,熱鬧一片。
兩個當事人荷蘭與澳大利亞則是進行著強烈的抗議此同時調兵遣將,準備用軍事行動來報復蘭芳。
德皇威廉二世對此也保持了關,每日都要詢問南洋最新的消息,不為別的,李秉衡這位年輕的領袖很是對他的胃口。
「先制人,什麼叫先制人?你傲慢我比你更傲慢霸權我比你更霸權,想要獨佔利益的人將會一無所有國佬就是這樣,我們倒要跟小兄弟學習一下。或者現在我們不能再將蘭芳視為小國該視為一個可以休戚與共的盟國。」
他再一次的將與蘭芳結盟提了出來,當然對腓特烈親王帶回來的密約相當滿意,裡面的內容讓他頗為讚歎李秉衡的籌謀與手段,而且這位年輕人的料事如神也讓他異常欣賞。
「如果李士是德國人該有多好,至少我們德國目前沒有與他比肩的年輕俊傑,我還是相信你們,相信你們這些老朋友。」在列席最近的參謀總部碰頭會上,他對毛奇等人大加讚賞。
想要獲得土地與收益,那麼只能用槍炮去爭奪,從別人的手中硬生生的搶過來,這是德皇威廉二世逐漸堅定的想法。
在過去,隨著普法戰爭的勝利,以及德國的迅崛起,他常常希望使德國獲得更多的國際地位與話語權,對整個世界巨大的影響力是他所夢寐以求的,所以他致力於讓德國介入各項世界事務,介入在中國與太平洋的爭奪,甚至是利用各種機會打擊英國與法國。
但現在,蘭芳的那位小朋友告訴他,凡是要從經濟利益出,當然沒有人會將利益拱手相讓,需要用拳頭霸道的給某些人一點教訓,或者乾脆直接用武力去搶,用實力去說話,告訴別人,我有實力這麼做。
強租膠州灣是一次成功的經驗,之後由於遷就國內的容克貴族與大地主們,在摩納哥危機等事件上沒有強硬到底,這讓德皇很是不爽。
蘭芳的快工業化給了德國不少的啟示,而且蘭芳的很多技術與經濟格局是與德國互補的,現在德國不遺餘力的幫助蘭芳進行更深層次的工業化,幾年後,德國從這裡得到的將會更多。
奧匈帝國有了一個很好的基礎,政治環境讓蘭芳國稱讚不已,一旦把蘭芳的成功經驗複製到奧匈帝國,並且集合幾國的力量,幾年後這個夥伴將更加的強大。
至少目前同盟國在軍工體系與造艦上就比以前強了許多,德國四大銀行團與蘭芳財團在全球金融體系中的默契配合,以及在美國進行的投資,將來會得到更多的收益。
此消彼長,這是那位年輕人說的,這句話威廉二世很是愛聽。
盟友壯大了,對自身也是有好處的。
對於南洋如今生的一切,他很是期待。尤其是伊裡安島,德國所佔有的那片土地如果能夠與西邊的蘭芳連成一片,將來在那裡開,又是一番新氣象。
英國人對蘭芳進行著猛烈的抨擊,而澳大利亞人則不服氣的開始想找回場子。
劉裕光並沒有在新愛爾蘭結束他的鐵血征程,這片廣闊但密佈著原始森林的土地地廣人稀,只有沿海的幾個港口與礦山被開過,一旦佔領這些港口城市,那麼將全面擁有這片土地。
「李先生,你們的軍隊已經控制了東邊的港口城市基科裡,難道這也是誤會嗎?」艾森松繼續著他的質問,雖然那片土地早改為澳屬巴布亞,但是英國政府畢竟還是澳大利亞的宗主國,有義務要維護澳大利亞的尊嚴。
昨天李秉衡授意劉裕光將基科裡拿下,盡快肅清列強在這裡的影響,將來這裡是蘭芳東窺巴布亞半島,南向澳大利亞的重要港口基地務必要掌握在手裡。
東部的巴布亞半島像一條有力的臂膀伸進珊瑚海鄰新不列顛島、新愛爾蘭島,與東北方的所羅門群島互成犄角,向東俯瞰美澳間的海上交通線,南與澳大利亞隔海相望登6澳洲的天然跳板,戰略地位十分重要。
控制巴布亞半島的關鍵是位於其東南海岸的港口莫爾茲比,但現在李秉
求其次棄了佔領莫爾茲比的想法,不想提前暴t利亞的野心,也不想過分的刺激澳大利亞與英國,到時候得不償失。
「那裡有匪徒襲擊華了保障我們的民不受到生命的威脅,我們的軍隊有義務要保護他們。這伙匪徒與基科裡某些人有勾結,為了徹底肅清這伙匪徒,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李秉衡倒是沒有說謊。
為了試探蘭芳軍隊,澳大利亞秘密下令訓練的土著軍隊利用各種機會對劉裕光部進行偷襲,並且騷擾對方望他們可以不站而退。
澳大利亞人與惡劣的環境奮戰過,遠比英國人更為堅韌與執著們身上的許多品格連李秉衡也是佩服的,不過在這個亂世是心慈手軟就能讓中國崛起的,沒有人會願意看到中國崛起其中當然包括蘭芳。
如果不是歐洲形勢緊張,蘭芳不會有這麼好的展機會,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在南洋吞進土地。
如今蘭芳成為近聞名的霸道國家、匪徒國家,也是澳大利亞等國家心中的惡鄰。
「這是澳大利亞聯邦政府事情,要懲罰匪徒也輪不到你們蘭芳的軍隊,況且,我們的女王也是澳洲元,澳大利亞聯邦政府的外交也是由我們大英帝國處理,你們這種行為是在破壞大英帝國與蘭芳的關係,踐踏大英帝國的尊嚴。」
艾森松也清對面的這位年輕人報復性極強,也極為護短,蘇門答臘的華人在上次的土著暴動中死去了數百人,結果有數十萬的土著成為陪葬,看似斯文的背後,不折不扣的是個喪心病狂的屠夫。
如何處理目前的伊裡安問題,而勸解對方,使得和平解決土地糾紛,讓他頭痛不已。
蘭芳總理李博士屠夫聲名遠揚,國際輿論也廣為批判,但蘭芳總是會拿出一些史實,證明西方國家曾經對南洋、美洲以及非洲許多地方的血腥殺戮更為骯髒,蘭芳只不過為了正義而對那些殘暴的土著進行懲罰而已。
自的劣跡尚且不遠,還振振有詞的譴責蘭芳,實在是霸道的帝國主義行徑,李秉衡也毫不客氣的反唇相激。
「我們的好像不是在澳大利亞吧?而且就算在澳大利亞,也應該是那裡的原住民來抗議我們的侵略。不過要說侵略,好像是你們英國人在此前慣用的行徑。一個島國居然號稱日不落帝國,難道這是靠著你們的文明與友善,還是你們天生具有世界霸主的氣概,所到之處,土著紛紛哭著喊著要將土地雙手奉上?」
「你!」艾森松簡直要被氣瘋了,本來開始與這個年輕人關係熱絡了起來,沒想到對方不講道理的時候實在是太令人失望。
「李,你是我所見過的絕無僅有的天才,將來前途不可限量,何必為著一些沒有多少價值的土地固執的要去得罪大英帝國與荷蘭王國?如果大家和平相處,將來歷史上必然有你的一席之地。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叢林法則,優勝劣汰,你也不用太過激進。德國威廉陛下也是如你一般的想法,可是,這已經是這個世界的慣例,沒有人可以去輕易打破。」
「哦?優勝劣汰麼?可以和平共處嗎?那麼為何之前我們蘭芳在沒有得罪荷蘭與大英帝國的時候,你們的軍隊會沒有經過我們的同意向我們起進攻呢?難道要我們成為你們的階下囚後,你們再來跟我說什麼優勝劣汰嗎?
艾森松一時語塞,半天說不出話來。
李秉衡卻不依不饒,繼續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還有句話,叫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相信你們西方國家更能領會,不是嗎?你們為什麼不願意看到滿清政府強大起來,更加不願意看到革命黨推翻滿清政府,建立完全自由的民主政府?還不是因為害怕一旦中國強大起來後,會將當初你們對中國犯下的罪行進行報復嗎?」
「為什麼會有兩次鴉片戰爭,庚子之禍,我們的都會經歷骯髒的掠奪與殘暴的殺戮,被你們齷齪的踐踏?我們的香港、澳門,膠州灣、威海衛、旅順,還有我們的土地為什麼會有租界。為什麼你們列強要在中國劃分勢力範圍?」
「難道也是我們安分守己?我們華人沒有侵犯你們,卻換來了你們如此對待,為什麼?」
李秉衡的話語擲地有聲,強硬有力,震動著艾森松的耳膜。
「我們蘭芳不會再那樣了,你們帝國主義用槍炮妄圖來使我們屈服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我希望你能忠告英國政府,我們蘭芳,將會用鐵與血來糾正華人曾經犯下的錯誤。」
「我跟你說這麼多,是因為我把你當朋友,希望你能好好想想。」
艾森松沉默著,回想著前塵往事,長歎一聲,落寞的去了。
他確實把李秉衡當朋友,把蘭芳當做一個有作為的國家,他也不想蘭芳走入歧途。
當晚,他致電英國政府,請求讓麻穆勒負責和談,而他則一心一意的主持與蘭芳在工商上的合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