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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53節 壞人湊齊了 文 / 龍起蒼茫

    陣亡官兵骨灰送入英烈祠的儀式莊重無比,所有蘭芳政府高層都穿著肅穆,神情默然的鄭重為赴難保家衛國的將士們送行。

    想到近代以來華人所遭受的磨難,彷彿在這一刻都得到了最好的宣洩。

    打的荷蘭人一敗塗地,如今又將不可一世的大英帝國打翻在地,讓所有華人揚眉吐氣。這些豐功偉績都是正在這片墓地安息的同胞將士們用鮮血換來的,用生命來換回的。

    李秉衡與秋瑾等人並沒有進行演說與致辭,整個儀式完全是在莊嚴的氣氛中默默的進行。許多人連說話也是悄悄的,怕驚擾了英靈的安息。

    許多英烈家屬站在最前方,接受著蘭芳高層領導人的慰問。

    李秉衡帶頭向烈士家屬齊鞠躬,以表達心中的哀傷。最後,他忍不住的喊道:「同胞們,請牢記這一天。我們的英勇將士們慷慨赴國難,英勇捐軀,我們不會忘記,國家不會忘記,民族不會忘記。逝者已矣,我們生者奮。看看我們的故土,還在蒙受著深重的災難。總有一天我們要將自由之花插遍祖國大好河山,讓我們的民族真正的屹立在華夏大地,自強於世界民族之林。牢記我們今天的信念,牢記我們的目標,從今天起,開始努力。我們的英烈在看著我們的行動,不要忘記在這裡安息的他們,要對得起先烈的鮮血。」

    這段話讓在場的許多人鼓起掌來,許多人卻清楚恐怕蘭芳逐漸的要把精力轉向祖國故土。

    不過,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李秉衡在把精力轉向國內之前,將會徹底將蘭芳內部的毒瘤剷除。

    不過有些人並沒有覺悟,仍然一如既往的暗中對抗,

    黑木元對於英**隊在最近一短時間的挫敗早有耳聞,雖然不清楚具體的戰況,但還是從許多方面瞭解到了一些信息。在信息回國內後,日本政府許多人開始對蘭芳這個國家警惕起來。

    黑木元最近的進展仍然不順利,不過安插在坤甸的兩個女間諜已經有了一點成果,接近了緊盯已久的目標吉布恩。假以時日,這個風流的德國人必將落入情報機關之手,從他身得到蘭芳的一些武器機密。

    正是有了蘇清遠與黃渡圖等頑固勢力的幫助,以及南洋洪門世家陳家的暗中支持,日本人才在坤甸能夠進行活動,並且他們的背後有列強洋行與資本家的支持。

    不過安保處早就完全掌握全局,準備對他們一網打盡。只不過目前還沒有掌握到足夠的證據,並且日本人的整個情報機構的人員還不能確定確切的人數。

    李秉衡的意思是將網拉大,買辦階級、投機商人以及南洋洪門中的陳家成為了目前蘭芳三大毒瘤,一旦掌握了他們與日本人合作的切實證據,那麼堅決予以清除。

    隨著祖國大6形勢的風起雲湧,歐洲格局的緊張對峙,將來蘭芳的精力將主要放在這兩方面,蘭芳國內必須早日肅清所有反對勢力。

    吉布恩目前正跟兩名女子打的火熱,其中一個便是在之前酒中認識的女招待張秋蘭,另外一個則是她的同學王美玉。她們都是坤甸大學的學生,海外華人資本流向蘭芳的熱潮開始後,許多的海外華人開始到蘭芳投資定居,她們的家人便是其中的一份子。

    「秋蘭,那個德國人實在好色,昨天約我去他家做客,居然沒喊你一同去。」王美玉是通過張秋蘭才認識的吉布恩,低過頭去悄悄在張秋蘭的耳邊說道:「怎麼樣,德國人那方面是不是要厲害些,你可別光顧著在床**,也要問點東西出來。」

    張秋蘭渾不在意的在她屁股打了一下,「要死啊,你這個小**,你不馬也可以體會到了嗎?別說我,還是管管你自己,別只顧著做那事情,這死老外嘴巴嚴的很。你床功夫好,又夠騷,說不定那老外吃不住你那小**,管不住嘴巴,那才是你的本事。」

    兩個女人旁若無人的在酒館中浪笑著,此時客人不多,看到了也以為是小姐妹之間在嬉鬧,卻不知兩人的談話淫蕩至極。

    「蘇家那大少爺這幾天老纏著我,要是讓那德國人知道了,保不住要惹什麼事。你床功夫好,先去打了人家,別誤了我的正事。」王美玉開始對剛才說她床功夫了得報復起來。

    張秋蘭卻是風騷入骨的橫了她一眼,「你自己騷答答的,勾引了人家,人家還沒嘗夠你的身子,早跟你說了,正事要緊。你要男人,回國了還怕找不到。」

    「哎呀,這你就冤枉我了,這蘇家與黃家幫了我們不少的忙,不然我們的身份能在這裡保密的這麼好?人家的安保處也不是吃素的,那蘇家大少爺像蒼蠅一般老圍著我轉,要是不給他點甜頭,只怕誤了我們的正事。還有,那陳家的白松少爺對你可有那麼點意思,人家可是地頭蛇,又有幫派撐腰,在這坤甸跟土皇帝一般,誰敢忤逆他?多跟人家睡幾次,對我們在這裡的事情大有好處。」

    趁人不注意,張秋蘭吃吃的笑著去抓她的大**,說道:「你倒像個媽媽桑,給人介紹其嫖客來了,還是你去,人家就喜歡你這騷相。」

    這時不斷的有客人進來,兩人停止了笑鬧,正經做起事來。

    此時看兩人的表情,竟然端莊秀麗,又夾著幾許溫順乖巧,臉幾絲羞澀,形象大變,委實與剛才談話時的淫蕩騷媚對不號,看來是久經訓練,老練的很了。

    李秉衡還是第一次來這家酒館,今天心情有些糟糕,阿曼達已經動身往北邊去了,既是安撫那邊的英國僑民,也是有心照不宣的目的。想到這次北歸來,怕是要回國了,也許是遠隔重洋,從此再無見面的可能了。一想到這個,頭就像要裂開似的,心裡被鈍刀割著似的疼痛。

    「光華,好久沒到酒館裡喝兩杯,輕鬆一下了?國事操勞,有你的喬助理還有顧問團裡的章太炎、陶成章都是人才,有他們在你也省心些,別老是把自己累著。來,來,今天我們好好喝幾杯,莫使金樽空對月啊。」擅長金融的陳中亮也是性情中人,與吉布恩等人最為投契,作為除石竹君之外的又一金融人才,深受李秉衡重視。

    吉布恩等人早就大呼小叫的安排妥帖,只管坐著聊些瑣事,喝幾杯,心情也漸漸平復起來。

    「美玉,你看那邊幾位先生,跟吉布恩在一起的,怕又是什麼專家?」張秋蘭自從吉布恩等人進來後就一直在關注著那邊。

    「嗯,等會去探探,只要別像次那個姓孔的呆子一樣,認識一下也是好的。」

    「張小姐,嗨!」吉布恩朝這邊揮了揮手,見王美玉也在,吹了下口哨,示意兩人都過去。

    「李,這便是這邊的學生招待,你們的教育總長吳先生不是推崇勤工儉學嗎?這邊就有兩個,都是小美人呢?」故意說的很大聲,周圍不少客人都朝這這邊望過來。

    兩人一臉嬌羞的過來,朝著幾人端莊行禮,顯示出了極好的修養。

    「兩位小姐,一起坐下喝兩杯。沒關係,老闆那裡,我說了算。」吉布恩拍著胸脯說道。

    「老吉,你的中文是越說越溜了。」楊華之打趣道。

    兩女也不推辭,微笑著坐了下來,認真傾聽著幾人的談話。

    「王小姐,別看了,這位楊先生名花有主了,過兩天就要結婚了。這位李先生倒是單身,我可以介紹。」吉布恩壞笑著說道。

    「是名草有主!」陳中亮糾正道。

    王美玉早就留意了楊華之與李秉衡兩人,見他們神情氣勢不凡,想來是坤甸的有名望人士。明艷動人的眼睛含著笑,問道:「不知道這位李先生大名,做的什麼工作?」

    吉布恩正要回答,陳中亮搶著說道:「李先生出道沒幾年,在好多行當做過,人是有能耐的人,就是哪一行都做哪行都做不長,剛開始在鋼廠待過,後來又去了造船廠、機械廠、橡膠園、塑料公司,現在正在東邊的街道裡給人民做點公事,可是個政府工作人員呢,就是辦公室破舊了點。」說著,眼睛朝著幾人擠擠。

    王美玉聽得在許多行當做過,想必不是什麼專業人才,如今又在街道裡處理公務,想必是個沒出息的小公務員,也就失去了興趣。反而一味去討好起吉布恩來,讓陳中亮等人暗自好笑。

    張秋蘭卻是一直纏著李秉衡問長問短,李秉衡被纏的無法,只得敷衍。

    楊華之見幾人都不談公事,只知道胡吹海摔,說些不著邊的話,竟有幾分特異,知道這兩個女子只怕有些問題。

    「王小姐,找了你半天,想不到卻在這裡。等會去我那裡坐坐如何?」蘇別山興沖沖的過來喊道,對這個風騷入骨的美人,早已是恨不得日日歡好,夜夜同床,早忘記蘇清遠遠離此女的忠告。

    王美玉向來在吉布恩面前以清純溫柔的面貌相待,見是蘇別山這冤家來了,有些心慌,左右無法,起身笑道:「蘇先生,不好意思,今天吉布恩先生請我去做客,不如改日。」

    見往日溫順慣了的王美玉在他面前玩起了正經,想到她那風騷入骨的床模樣,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皺眉道:「別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這坤甸壞人橫行,吃了虧你到哪裡哭訴去?」

    這句話出口連張秋蘭都差點栽倒在地,向來只有橫行霸道的蘇別山讓人家吃虧,是頂頂壞的壞人,如今反而說別人不三不四,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吉布恩聳聳肩,說道:「這位先生,王小姐去哪裡是她的事情,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蘇別山冷哼一聲,說道:「什麼關係,你讓王小姐自己跟你說好了。」橫了一眼王美玉,見她望向自己的眼波裡全是乞求,想到她在床的風騷樣子,骨頭都軟了幾分。

    王美玉尷尬的說道:「蘇先生,大家都是朋,不如坐下喝一杯。」

    「朋?就憑他們也能做我的朋?還有這洋鬼子,一看就不是好人,我爹的外國朋多了去了,坤甸有身份的外國人我哪個不認識?」蘇別山冷笑道。

    楊華之抬起頭笑道:「想必這位蘇先生在坤甸也是有身份的,不知道是做什麼的?可否向我們這些不三不四之人賜教?」

    王美玉怕他們衝撞了蘇別山,連忙說道:「這位蘇先生是坤甸名流蘇清遠的公子,大家都是坤甸的俊傑,不如交個朋。這位李先生是政府人員,大家結識了,將來互相仰仗也是好事。」她知道蘇家最忌憚的就是政府人員,讓他知道有政府中人在場,只怕不敢放肆。

    蘇別山拿眼角掃了一下李秉衡,輕蔑的說道:「政府人員?我要仰仗這些小角色麼?我蘇家可是坤甸的半個主人,便是李光華也得給我爹幾分面子,我還不鳥他呢?哼,什麼東西值得我去結交?」

    一旁有人鼓掌大笑道:「不錯,蘇兄可是坤甸的土皇帝,你們可別不識相,就是總理來了都得讓他幾分。」

    聽的語帶諷刺,用意惡毒,眾人紛紛轉頭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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