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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12章 夫人侍寢 文 / 艷福難擋

    第112章夫人侍寢

    「謝大人!謝大人救命之恩!」那小子跪在地上半天起不來,嘴裡唸唸有詞。

    「算了,算了,都忘了這事!走吧!」

    我一看這小子的出息,好色卻沒膽,什麼玩意?也懶得理會他,顧自回到軍帳,軍帳裡美女們已經安靜下來,火把點著火影閃動,大家都坐在鋪上,「范大夫!是什麼人?」

    「一個小叫化子,跑了!沒事了,大家好好睡覺吧,明天就可以進宮了,養好精神迎接你們的幸福吧。」我也不知道自己亂7八糟的都說了什麼混帳話,看大家都睡下來,我才出去,還好沒出什麼事。

    沒睡一會天就亮了,伯嚭紅著眼睛招呼大家起程,看樣子他昨夜爽得不淺,財色兼收,艷福難擋。准一宿沒睡!王孫雄也一個狀態,也不知那美女被他侍侯成什麼樣了。看著這兩個吳國棟樑,心裡挺爽!

    一路行來無事,很快就到了吳都,只見人山人海,熱鬧非常,知道伯嚭大軍將回,越國大王將到,大街小巷俱空,都湧到正道上夾道看熱鬧,門前樓上迎接凱旋的人們,你爭我搶的,就是要一睹越王和夫人的風采,越王夫婦面不改色,迎接同情的鄙棄的,善良的惡毒的目光。

    安頓好軍隊,伯嚭帶上勾踐及夫人,來到吳宮,我由王孫雄陪同帶上珠寶金帛和三百女子送到後宮。

    只見這吳宮簡直就是人間天堂,祥雲籠鳳闕,瑞靄照龍樓。一條黃道,直通正陽門,紫道直進長朝殿。勾踐遠遠看見兩班文武朝臣威嚴站在殿裡,惶恐褪掉上衣,扔在地上,夫人不明就裡,皺著眉頭復撿在手上。

    只見勾踐三步兩步急到台階上伏下叩,夫人也跪立在旁。我呈上禮單,一位面色蒼白,男不男女不女的中性人,接過我手上的禮單,呈到夫差手上,夫差看了看臉上烏雲見晴。

    勾踐見狀再拜道:「東海役臣勾踐,不自量力,得罪邊境。大王赦其深辜,使執箕帚;承蒙厚恩,得保須臾之命,不勝感激!勾踐謹叩頓。」

    滿朝文武大臣看著勾踐神色各異,只有伍子胥眼睛像要燃燒似的,瞪著勾踐,勾踐一接觸到他的目光,火燒一般連忙移過去,求助似的望了身邊的伯嚭,伯嚭右手鋝著鬍鬚,不動聲色,沒看見一般。

    夫差道:「寡人如果記掛先君的仇恨,你今天絕對沒有活著的道理!」

    勾踐再叩道:「臣實在是該死,多謝大王憐憫!大王的高義,勾踐銘記在心!」

    眼見夫差這裡無可挽回了,只聽見一聲雷霆似的聲音,大家的目光都停留到伍子胥身上,「飛鳥在青雲之上,我們都想方設法彎弓把它射下來,何況是已經掉到庭院裡的鳥呢?勾踐為人陰險狡猾,現在是釜中之魚,命運在廚師手上,所以他才奴顏卑膝,為的是免除誅殺。這種人一旦得志,就如同放虎歸山,縱鯨入海,沒有辦法再制服他了!還望大王三思!」

    夫差一聽,面紅耳赤道:「我聽說誅降殺服,三代之內會有報應!我不是偏愛越國而不滅,只是怕得罪上天!」

    伯嚭看見夫差尷尬幫腔道:「子胥明於一時之計,不知安國之道。我們大王這確實是誠信仁義的霸王之道啊!」

    諸大臣見夫差很受用伯嚭的話,都連連稱是,子胥看民心都在伯嚭一邊,而夫差也不聽他的忠言,兩眼幾乎瞪出水來,氣乎乎的鼓著鬍子道:

    「臣身體不適!告辭!」忿忿不平,也不理會夫差的表情,退了下去。

    夫差被伍子胥這樣搶白好多次,早就不大受用,把氣撒到勾踐身上,吼道。

    「勾踐夫人留下來!今晚給本王侍寢!退朝!」

    「大王!」勾踐夫人求救似的望著勾踐,又望望夫差。

    「怎麼?你們不願意嗎?」夫差站在殿上,圓睜雙眼,按著腰間的寶劍,頭幾乎要豎了起來,厲聲問。伍子胥的那番氣還沒有撒出去。這時準備退朝的大臣被眼前的緊張氣氛嚇呆了,大殿裡鴉雀無聲,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夫人身上。

    「臣妾不敢,臣妾能得到大王的臨幸深感榮幸,臣妾是讓勾踐把衣服穿上!以免著涼!」夫人不愧是夫人,一句話夫差的臉色緩和了,兩條性命保住了,大家如釋重負散朝而去。勾踐跟在伯嚭後面亦步亦趨,手上抱著夫人給的衣服。

    「夫人請!」兩個姿色平庸的紅衣宮女攙著勾踐夫人,沿著紅牆,走向後宮,夫妻兩都連頭都沒回。

    「奇怪,竟然沒有表情!真是天才!」我有點佩服他們夫妻了,真是絕配,戲演得像真的。

    這也不是什麼先例了,闔閭攻進楚宮,把楚昭王的妻妾但凡有姿色的都侍侯了個遍,差點連昭王的母親都給糟蹋了,要不是那伯贏閉門以劍擊門,給闔閭來了一番不坑不卑的道理,保住了她的貞潔之外,楚國君臣家眷沒有一個不被侮辱的。大王**宮闈,臣下侮辱諸大夫的妻妾。後來楚王回國,昭王夫人無臉見人,不是自縊身亡了嗎?這還是伍子胥那老東西慫恿的!

    「大王今晚到太宰府將就一晚吧!」走出宮,伯嚭站在一輛馬車前,善解人意邀請道。

    勾踐抱著衣服視若無睹,筆直往前面衝,一點也沒有聽見伯嚭說什麼,眼見衝到大街上人群裡,還在悶頭走。

    我向尷尬著的伯嚭陪了個小心,回絕了他的好意,跟了上去,勾踐木頭似的橫衝直撞,「有病?」一個瘦瘦的大嬸被撞了滿懷,同行的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把拉住勾踐,舉起手準備打,看勾踐那眼神,收回了手恨恨的罵道。走了一個多時辰,他才慢了下來,不過依然像沒魂的木偶,沒有停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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