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抱著美女來到後面,采玉,飛音和子樹老遠就跑過來,問長問短,他們也聽說了刺客進府的消息,待到看見我完好無損的抱著個美人都不說什麼了。
「公子!這不是那個刺客吧?」子樹笑問。
「現在我們公子恐怕要當刺客了,我們閃吧!免得壞了公子的好事!」采玉酸酸的說,飛音掩嘴而笑並不吭聲。
「采玉!過來!」我把美人放在地上,喊過采玉對她耳語兩句,采玉點點頭,把美女領進了一間房,陪著美女上床睡了,我可不願意給自己找無端的麻煩,女人我要,但是有要的原則,飛音采玉這樣的妖精,又有情趣,還沒有麻煩,而面前的美女萬一我要了她之後,明天就走的時候是帶走還是不帶走?帶走不知道人家是什麼樣的人,不帶走,我也不忍心,所以乾脆就不要對不住人家姑娘?以免以後她也難做人,這樣我們走得也輕鬆。
看見采玉關上了燈,我才抱著飛音進了我們的房門,一路上風塵僕僕的都沒有好好的愛護過飛音,現在總算和她單獨相處,免不了盡興的纏纏綿綿。
一早采玉來喊我起床,子樹也準備好了行裝,只等我從伍子胥那裡回來就回程,本來還打算在吳都好好玩玩的,但是看眼前的紛亂還是早早遠離這裡為上,好像這宮廷爭鬥有一種一觸即的危險,坐在火藥桶上面,難免成為最大的受害者,打定了主意,我往太子昨天的房裡走去,老遠看見良弓和一批兵士在慌慌忙忙的往外面走,神情肅然,我連忙喊住他,問生了什麼事。
「昨晚王叔被自殺了,王府裡派人來報喪!太子派我們過去維持秩序!」
「那個王叔?是不是公子視?」
「是!看來我們太子真是得到了天助!對手不除自滅!」
我點點頭,拍了拍這個憨厚的小子的肩膀,打他走了,走進去看見夫差穿著一身喪服正在往外面趕,見了我道,
「真不巧,本來要陪范兄去拜訪伍相國的,現在都得到王府去料理後事,伍相國也不例外,不如范兄再在這裡呆上兩天,等我們忙完了,再一起去登門拜訪。」
說著也不等我回答,就喊過良弓,讓他帶著我們在都城裡四處逛逛。自己帶著一批身著喪服的人去了。
看著他們一行人走出了朱紅的大門,我知道這些肯定都是貓哭耗子的,王爺會自殺?他恨不得自己能長命百歲,都想當國君的人會自殺?只有這些傻瓜才相信,肯定是太子手下的人下的毒手。你王叔玩明的,他太子玩陰的,還在外面假慈悲。我越覺得這夫差不是個簡單的角色,表面上裝得倒是很仁義的骨子裡可是陰毒的很。可是他自己好像還沒有這本事,說不準就是伍子胥那老小子的計謀。
簡直都不想去拜訪伍子胥了,真想就此回越國,都後悔自己不該來的,跑那麼大老遠來幹嗎來了?把自己捲進了政治鬥爭裡面,王爺死了事情是不是就這麼完了?王爺還有兒子呢,難道也那麼傻,以為這就是自殺?恐怕不會那麼簡單!
這時侍女已經送來了早餐,吃過我們一行六人坐上馬車往熱鬧的大街上奔去,到了集市,我讓子樹他們在前面走,我和良弓一起在後面。想得到更多的消息,就只有在面前的人嘴裡套。
「王爺怎麼自殺的?」
「早晨王府的人來說,王爺昨晚一個人在書房讀書,說不回房睡,早晨侍女去侍侯他梳洗的時候,進去沒有看見人,一不小心踢在倒著的椅子上,摔了一跤,就看見王爺掛在屋樑上,舌頭吐得老長!她就大喊王爺自殺了,王爺自殺了!然後就來報喪了!」
一路走著,還有不少人給良弓諂媚問好,點頭哈腰的,太子的跟班都是人物。看見他們在前面走遠了,我和良弓加緊了腳步,等趕到他們後面不遠,我們又開始走慢點,看樣子,這良弓也不喜歡娘們似的逛街。這時我想起來,昨晚的那個冷艷美女,望著良弓的雙眼問,
「你們昨晚真的全城士兵都侍侯了那美女的?」
「那女人平時看都不看我們一眼,高高在上,頤指氣使,我們本來都有氣,能報復一下平衡一下心理,有誰不願意的?再說了太子下的命令啊,何樂而不為呢?」
良弓的眼神裡有種享受和報復的快感,可是馬上又轉換成了哀傷,道:
「不過那女人真的很慘,死的時候臉上身上都被咬得傷痕纍纍!下身腫得可怕!」
我聽了心裡緊縮,想那女人真是可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成了權利之爭的殉葬品?
「她是什麼人?」
「是太子妃,以前太子對她恩寵有加,可是不知道怎麼和王叔勾搭成奸,想法子要治太子於死地。」
哦,我才明白,不然怎麼可能把接近太子傷害太子呢?原來身邊的敵人防不勝防,那麼王爺那裡是不是也有內奸呢?不然怎麼可能上吊自殺?媽的,真複雜,頭都想疼了!都什麼人哪,為了點破權力爭得你死我活,還要假裝一點事都沒有,親人都成仇人了。
良弓停在了一個絲綢的攤子上,撫弄了半天道:
「這越國絲綢就是好!摸著真舒服!」
「那就送你!你拿回去送你女人!」我叫子樹拿出銀子給他買下了,媽的,算信息費的,來了總得交個朋友不是?說不定還有什麼用處的,在家*父母,出外*朋友嗎。二十一世紀的公關不是都*錢財開道的嗎?不妨挪到這裡來用用。
良弓客氣了半天,收下了,笑著好像看見老婆從家裡迎接了出來,笑逐顏開,和我的關係更加親密。這時我又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