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趕上前去,看見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撲在地上,看他身上穿的衣服的華麗雍容,就知道一定是貴族公子,叫子樹把他翻過來,看樣子這人不到三十,生得天庭飽滿,地闊方圓,我一探鼻息,還有氣,連忙拿出寧康膏在他受傷的部位敷了上去,傷口馬上長攏,給他餵了口水,一會這人就睜開了眼睛,這才看清他的一雙連接在一起的劍眉,給人一種昂藏英偉的感覺,確實是一表人才!
「你沒事了!」我示意他站起來,那人半信半疑的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摸了摸胸口,傷痕全消,一點疼痛都沒有,臉上露出喜色,一副天不滅我,壯志未躊的豪氣,
「我沒死!還活著!哈哈哈!上天不滅我夫差!」
「夫差?哈哈哈!」我也大笑三聲,有了你夫差,伍子胥就更加奈何我不得了,真是鴻運高照,
「謝公子救命之恩,怎麼你也知道夫差我嗎?」夫差見我也大笑三聲,有點納悶!
「吳國王孫誰不知道?今日得見真是難得的英雄啊!范某佩服!只不知,你一介太孫為何被人傷害到這種地步?」我有點不解。
「一言難盡,看范兄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妨到隨我回府,再詳細告知!」夫差望著我們一行四人,邀請道。
我一聽求之不得,以後要和他經常打交道的,現在混熟了不是更好?正思索間,聽見馬蹄聲.
「不好!我們迴避一下看看虛實!」夫差神情凝重的說,我們一起隱藏到了齊人深的草叢裡,眼睛盯著那黃土飛揚的騎兵。
「太子!太子!」夫差看見為的將領,連忙示意我們出來。
那一行十來人看見夫差,連忙翻身下馬,齊刷刷的跪在地上,「請太子贖罪,微臣失職!」
「回去再找你們算帳!」
隨從牽過一匹白馬,遞到夫差手上,夫差翻身上馬,對牽馬的人說,「他們是我的救命恩人,把他們帶進太子府,不得怠慢。」
說著翻身上馬,丟下我們疾馳而去,後面的人也追著打馬前去,老遠還看見飛揚的灰塵,我*,這小子真是太不仗義了,才救了你,你自己倒跑了,把我們丟在這,有你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我心中罵著。
留下的兵士叫良弓,得了命令對我們客氣有加,我估摸著離吳國的都城也不遠了,問,「還要走多久才能到太子府?」
「按我們一行人的度,大概要半天時間!」良弓看了看采玉和飛音兩個弱女子對我說。
「看,太子派人來接公子了!」抬眼望去,只見一輛四駕馬車,飛快的趕過來,在我們面前停下了,飛音和采玉這時候已經累得精疲力竭了,看見馬車連忙滿心歡喜的,往上面爬去,我心裡不禁讚揚夫差想得周到,幸虧是馬車,要是換了馬給我們騎,恐怕我們四人都消受不起。
進了城,采玉和飛音看著外面的繁華,喜得像小麻雀似的唧唧喳喳,畢竟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妖精,這些和我們二十一世紀的小城市比都還顯蕭條,但是在兩千五百多年前,有這樣的景像已經是很不錯了,子樹也顯得情緒很高。
「你們伍相國府在哪裡?」我問良弓,良弓指著一處府第對我說,「那就是!」詢眼望去,只見一座及其威嚴的青色建築,點綴在街道旁邊,看清楚了記在心間,明天就去登門拜訪。
馬車停在一座朱紅的門第前面,良弓請我們下了車,原來這就是太子府,挺氣派的,這親戚走的遠,沾上太子了,走進高大的門,就有侍女迎了出來!
「范公子這邊請!太子吩咐了,給你們準備兩間房!」我們跟在侍女後面進了右邊的門,裡面可真是寬敞華貴,還沒有坐定,就聽見良弓走了進來說,
「太子有請范公子!」
「我們也去!」采玉和飛音拉著我的手道。
良弓看了看她們,道:「兩位姑娘在房裡安歇吧,太子請范公子有要事相商!」語氣離不容置疑。
兩女一看我的眼神,懂了,連忙極不情願的放下了手,我隨良弓穿過一個個的門進到了一間屋子裡,這裡比我們住的更加豪華,房間之多,有如二十一世紀的旅館。
「太子在裡面等著公子呢!」良弓把我引到一個門前,自己退去了。
「范兄請!」夫差熱情的迎了出來,看來這夫差一點也不討厭,還蠻懂禮儀的,和歷史上記載的好像是兩碼事,看著他坐到了塌塌米上,我在對面坐了下來。
「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公子真是奇才,夫差我以為這條命今天就沒有的,可是遇上范兄把我從閻羅殿拉了回來!」
「小意思了!舉手之勞!不要客氣!」
「范公子說的話我聽不大懂,不過我感覺公子不是吳國人!」
「我和伍相國都是楚國人,這次來是專程來拜訪他的!不知道太子能否引薦。」想有了太子的招牌,他伍相國就是用盡什麼心計也沒有辦法奈何我了。
「哦!這麼說我倒是沾了相國的光了!如果公子不是來拜訪他,路上巧遇我,我不是命喪荒郊了?明天我一定和范兄一起去拜謝伍相國!」
哈哈,歪打正著,不知道伍子胥有沒有想到,他千里迢迢要殺的人,現在已經到他家門口了呢?還有人護著駕明天去登門拜訪他!而這人的身份還是太子!
正暗自得意,夫差問了一句話。
∼∼∼∼收藏!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