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裡茲這話一出,引得台下的囚犯們一陣嚎叫,情緒激昂萬分,獸心蠢蠢欲動,頓時擁擠的人群,紛紛向前移近,沖台上的蘇少校招手叫嚷。
處在人群中的葉風,暗知情況不妙,目光如炬的盯著台上不放,想看看弗裡茲他們在玩什麼把戲,連國際安全部隊的官員,都敢拿來開刷,這搞不好輕則丟官,重則可是要坐牢的。
隨著,場中擁擠人群的向前推移,葉風與傑米、馬特三人,猶如動盪湖面中的一片綠葉,隨波逐流,被身後浩蕩的人群推擠向前,而那散佈在人群中的五十名白虎兵,見場面動亂,生怕有人趁亂對葉風暗施毒手,分別從四面八方向葉風擠近,但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違反葉風的命令,他們以葉風為中心點,圍成一個半徑寬十米的人牆圓圈,小心監視著葉風身旁囚犯們的舉動,絲毫不管場中人流的動向,不論場面如何動亂,他們都以葉風為中心,四處移動,簡直就是一個移動的防護罩。
護在台前的獄兵們,紛紛舉槍沖逼近的人潮,大聲呵斥,時不時還有個別獄兵鳴槍示警,情勢緊張,雙方一時處於僵持狀態。
弗裡茲笑容詭異的看著台下的囚犯們,臉上顯露出得意之情,絲毫沒有制止的意思,而他身旁的泰瑞,依舊是一付冷血無情的面孔,彷彿台下暴動的囚犯們,與他毫無關係。
蘇少校見此情況,心中氣惱不已,臉色深沉的沖弗裡茲,嚴厲的責斥道:「弗裡茲!你這是什麼意思?身為一名牢區高級管理軍官,竟然對囚犯的暴動,不予理會,你這是失職,我要上報指揮官!(英)」
聞言,弗裡茲收斂笑容,轉頭沖蘇少校不屑的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蘇文麗,恐怕你要上報給指揮官的,不只是我的失職吧?(英)」
說完,蘇少校身旁的黑人助理,目光尖銳的瞪著弗裡茲,沉聲喝道:「弗裡茲少尉!請你放尊重點,對少校的無禮,我們可以通過軍法部,給你判處軍禁!(英)」
「哈哈!」弗裡茲冷笑兩聲,目光狠毒的掃了那名黑人助理一眼,轉過身來,對他們憤聲說道:「軍禁?無禮的是你們!掛著考察工作的幌子,在我的地方,秘密調查我,別以為我不知道,送給你們一句中國俗語,狗急了是會跳牆的,何況是人!(英)」
蘇少校目光敏銳的盯著弗裡茲,凝聲說道:「你這是不打自招!弗裡茲,十五年前,生在b區的囚犯大暴動事件,也是你一手策劃的吧?當時,在b區考察工作的二十三名國際安全部隊成員,全部遇害,連屍體都找不到!(英)」
「不錯!是我弗裡茲的傑作!誰讓他們不識好歹,跟你們一樣,竟然調查到我的頭上,還要上訴給指揮官,控告我收受賄賂,販賣人體器官,這是他們自找的!(英)」弗裡茲臉色陰險的盯著蘇少校,語氣惡毒的說道。
弗裡茲一說完,蘇少校頓時柳眉倒豎,沖身旁的黑人助理,語氣激厲的命令道:「中尉!快把這魔鬼拿下,讓軍事法庭來判處!(英)」
蘇少校這話一出,身旁的黑人助理,迅從腰間抽出手槍,就在此時,泰瑞動身了,整個人快如疾風般,沖黑人助理逼近,黑人助理下意識的抬槍瞄準,想要開槍崩了泰瑞,可當他快連貫的扣了兩次扳機,槍聲沒響,黑人助理暗自不妙,隨後只覺手腕一陣疼痛脫力,手槍就被泰瑞一腳給掃掉了。
顧不得手腕的疼痛,黑人助理快握拳,向面前的泰瑞使勁的揮去,這拳包含了黑人助理的怒氣,有點豁出去的意思,若被打中定是不輕。
只見泰瑞身形一閃,靈活的躲過直衝而來的重拳後,猛的沖黑人助理的腦袋上,狠狠的掃了一個高位側踢,這一腳又快又狠,踢得黑人助理頭暈目眩,腳根軟,整個人歪著身體,向後踉蹌退去。
泰瑞眼中精光一閃,猛的朝黑人助理衝近,抓住其的左臂,使勁的反轉一扭,只聽「噶嚓」一聲,黑人助理的左臂關節已斷,疼得他嘶聲嚎叫,條件反射的伸出右手,沖泰瑞的臉上抓去,誓要將其挖眼扒皮。
不料,右手還沒接觸到泰瑞的臉龐,就被其一手牢牢的扣住手腕,緊接著,泰瑞使勁往下一轉,「嚓」的一聲,黑人助理的右手手腕關節隨之而斷,疼上加疼的他,冷汗橫流,淒慘的嚎叫聲響徹整個廣場。
台下的囚犯們,一見此情景,紛紛沖泰瑞送上爆響的喝彩聲,氣氛隨之提升,使原本僵持的場面一下子沸騰起來。
藏在人群中的葉風等人,萬萬沒有想到泰瑞軍士長,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所有人的面,對軍銜比自己高出一截的中尉,殘酷的施於毒手,這簡直是膽大包天,囂張至極。
蘇少校見下屬遭人折磨,怒不及待的抽出手槍,對準泰瑞的腦袋,一個勁的扣扳機,想要將其崩成馬蜂窩,可是無論她扣了多少次扳機,手槍依舊死一般的沉寂,那震撼人心的槍聲,遲遲不見響起。
泰瑞瞟了蘇少校一眼,隨後一腳把慘叫的黑人助理,踢倒在地,任其拖著癱軟的手臂,與扭曲的手掌,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泰瑞不再加以攻擊,而是對其冰冷的說道:「中尉,我知道你是神槍手,槍快手也快,可惜槍裡裝的不是子彈,而是空洞洞的彈殼!(英)」
泰瑞一說完,弗裡茲讚許的沖其點了點頭,臉上再次露出詭異的笑容,讓台下膽小的散游囚犯們,看得毛骨悚然。
蘇少校得知槍被人動了手腳,惱怒的將其甩掉,氣急敗壞的沖台下的獄兵們,憤聲命令道:「台下士兵聽令,快把這兩個罪惡滔天的魔鬼拿下!(英)」
台下兩百多名獄兵們,對蘇少校的命令,無動於衷,依舊專心的維護著場中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