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怎麼了?」夏韻詩笑了笑對著吳紳道。
「她打擾我練功了,教訓她一下,免得下次惹出更大的禍來。」吳紳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將夏韻詩壓在了自己的身下道。
「不要,快下來,她會看到的。」夏韻詩推搡著吳紳道。
「不會的,她在洗澡。」吳紳輕笑了兩下,就壓制住了夏韻詩的反抗。
……
當楚韻婷渾身乾乾淨淨的從洗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就只見到一臉潮紅的夏韻詩躺在吳紳的懷裡,而後者臉上則掛著淡淡的微笑,笑擁著美人。
「一對狗男女。」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一聲,楚韻婷走到自己鋪好的那張床單上躺了下來,將一層薄薄的被子蓋在了身上。
看了一眼楚韻婷,吳紳就和夏韻詩就一起盤腿坐在床上,開始內功的修煉來。無視了地上那雙黑溜溜的,正在好奇的看著他們的眼睛。
在暑假的兩個月裡吳紳發現,當他和野貓結為一體的時候,體內的內氣會自動的進入她的體內,流轉了一圈之後再返回來。
這種修煉的方法比苦坐來的更舒服,更有效,一個小時頂的上半天的收穫,但是卻不能夠持久。畢竟野貓只能夠支撐一兩個小時,即使吳紳還有大量的體力也沒用。
一個桶即使再大也裝不了一條小河的水的。所以吳紳想要快速修煉,將其他幾女收入帳內的日程就要提前了。
本來這次開學以後想拿夏韻詩開刀的,卻沒想到馬上就碰上了楚韻婷這個任務,把這個小麻煩接進了家裡。
雙修的事自然只能夠繼續擱淺下去了。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進小房間的時候,吳紳和夏韻詩就一起睜開了雙眼。
「小懶蟲,起床了。」吳紳下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弄醒了楚韻婷。
「嗯……什麼嘛,才早上六點鐘,離上課還早呢,再讓我睡會……」楚韻婷半睜著朦朧的睡眼看著吳紳,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嘟囔的說了一句,然後又舒服的躺在枕頭上,想要繼續睡下去。
「起來,去洗臉刷牙。」吳紳對她可沒什麼耐心,掀開那條只是勉勉強強蓋在她身上的薄被,然後把嬌小可愛的楚韻婷給拎了起來,走進了洗浴室。
洗漱之後,吳紳就和夏韻詩以及一臉睡意兼不滿表情的楚韻婷一起來到了門外。
「紫杉。」夏韻詩對著一身潔白的運動服的劉紫杉笑道,宛如多年的好友一樣。
「韻詩。」劉紫杉也對著夏韻詩微微一笑。
在兩個月的暑假裡,這兩個女生同樣的早起,同樣的晨練,自然成為了比較要好的朋友。
雖然劉紫杉知道吳紳和夏韻詩有過一定的關係,但是她並不在乎這些。只要吳紳的心還在她這裡就好了,其他的她並不想管太多,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去管那麼多。
畢竟吳紳現在已經成熟了,身上的氣勢有時候壓的她也喘不過氣來,根本生不出任何反抗吳紳的念頭。
這個時候,九陽神功潛移默化的影響漸漸的體現出來了,劉紫杉對不斷接近吳紳的幾個漂亮女生並沒有太多的排斥。
見到兩女沒有排斥對方的感覺,吳紳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活動四肢,呼吸新鮮空氣的晨練很快就結束了,吳紳和劉紫杉一起,又帶上了楚韻婷這個喜歡搗亂的小麻煩精,朝著學校的方向走了過去。
「嗯?」走在路上的時候,感覺似乎有人在窺視這裡,吳紳微微側頭一看,眼睛的餘光瞟向了那裡。
遠處的一個小房間裡,一道微亮的反光稍瞬即逝。
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吳紳心裡默默的記住了那裡。這麼快就有人過來踩點了啊,看來他們的時間也很緊啊,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動手了……
一路安全無恙的走進學校,吳紳一直緊繃的心稍微放下了一點點。
既然他們沒有在路上動手的話,那就證明他們還在進行踩點的狀態。畢竟每個人都不可能像吳紳一樣,化了妝,還可以用夜禮服的假面四處移動,肆無忌憚的幹掉那些高官富豪的。
在學校裡,楚韻婷小妮子一下子就和吳慧慧、東方枚這兩個小魔女打成一片了,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三個人一到休息的時間就纏著吳紳,肆意的打鬧著,倒也過的開心。
下午放學回到家裡,吳紳照樣洗完澡之後就坐在床上,這下子楚韻婷可不敢過去了,昨天晚上的痛苦感覺她現在還記憶猶新。
有其他人在的時候,楚韻婷還敢調笑吳紳一下,但是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的時候,給楚韻婷兩個膽子,她也不敢過去的。
夜涼如水,蟬鳴陣陣。
吳紳小房間裡的燈光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黑暗了下去。
在另外一棟樓裡,一個身穿黑衣,帶著黑手套的中年人漸漸的放下了手上的望遠鏡。
黑衣人隨手從一張木桌上拿起一塊黑頭套戴在頭上,腰上插著兩把手槍,背上背著一把黝黑的m4卡賓槍,打開房間裡的窗戶,「呼」的一聲,從三樓的房間裡跳了下去。
從三樓跳下來的中年人如同一隻靈巧的貓一樣,輕輕的落在地上,單手撐地,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
四周並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本來這時他應該慢慢的潛伏著,朝著目的地走去,並且將那個房間裡的三個小鬼全部幹掉,然後趕快撤離這裡。
但是,周圍的環境沒有異樣,並不代表黑衣人的感覺沒有什麼異樣。一股若有若無的煞氣在他的身後慢慢的向上提升著。
「劇」「劇」兩聲,看都沒看,中年人馬上反手,抽出了腰間裝上了消音器的手槍,對準身後煞氣傳來的地方猛的開了兩槍。
「叮叮……」
安靜的四周只響起了彈殼落地的清脆聲音。
「沒人?」黑衣人開了兩槍之後,往前面滾了一圈,然後回頭一看,雙眼不禁大瞪了起來。
剛才他明明感覺身後有人的。那淡淡的煞氣,若有若無的深遠的呼吸聲,要不是他天生對此極其敏感的話,還未必發現的了這個隱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