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吳紳漏掉了那個雙腿修長有力的野性少女,野貓。她們是暗黑世界裡一個赫赫有名的ss級殺手集團軒轅劍閣力的殺手。
老刀,和手槍在黑暗世界裡只是兩個小小的d級殺手,而野貓是一個c級的殺手。更加重要的是,她是一個身負異能的殺手,異能剛剛覺醒不久還沒有強大起來就已經是遠超老刀和手槍的c級殺手了。
等她完全成長起來,她的未來又是什麼?
至於她為什麼這麼輕而易舉的被吳紳制住,那因為她是一個遠程攻擊者,再加上武器不在身邊,被吳紳突然偷襲罷了。
幹掉了兩個富豪,這影響力可不小,在南陽市裡絕對會掀起一場嚴查的。吳紳並不害怕這些,但是他害怕夜長夢多。
平常時候富豪家裡可能有很多的保鏢,但是高官家裡絕對沒有。所以他必須趁消息還沒有傳開的時候,將那兩個高官也給全部解決掉。
「咚咚咚。」吳紳輕輕的叩響了南陽市委書記劉俊家的門,過了很久門才打開了,一個一臉傲氣的年輕人透過門縫鄙視的看著吳紳說道:「你是什麼人,到這裡來幹什麼?」
門一開,吳紳臉上那誠惶誠恐的表情馬上變成了猙獰,推開了擋在門前的劉天驕,吳紳猛的扼住了他的脖頸,然後順勢一扭。
不需要多說,不需要多做,他來這裡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個目的,那就是為社會清除渣滓。
「怎麼了?……你是什麼人!?」一個臉上帶有威嚴表情的中年人突然從一個房間裡走了出來說道,然後看著軟倒在地上的兒子和一臉凶神惡煞的吳紳立刻大驚失色。
「來要你命的人。」吳紳笑著迎了上去說道。
比起那些防守嚴密的富豪們,吳紳倒覺得解決這些高官們要簡單的多。畢竟他們不可能僱傭什麼保鏢在身邊的,想見上他們一眼,拿著份禮物就可以大搖大擺的擺脫守衛走進來了。只要做事的聲音小點就行了。
這樣的事也只有吳紳這樣的人才會以為這麼的輕巧。想要光明正大的走進來肯定是要把自己的臉露出來的,但是除了他這個天天隱蔽自己的相貌的人以外,還有誰能這麼輕鬆的走進來呢?
而且,你把臉蒙著,恐怕也不會有人給你開門吧。只有這不是自己的臉,吳紳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把他露出來。
畢竟一般人是根本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挑戰國家機關的勢力的,就連黑暗世界的各各勢力集團也不敢。
「恭喜主人你已經完成了b級支線任務「張揚的心願」了。任務獎勵1、張揚的效忠。2、經驗10000、金幣、藍色裝備荊棘胸甲。還有就是主人你又升級了哦~」完成了任務以後,哈艮弟的聲音突然在吳紳的耳中響了起來。
一道只有吳紳自己可以看得見的白光閃起,吳紳就已經升上了lv11。
「趕緊閃。」已經結束了攻擊狀態的吳紳馬上啟動了回程技能,回到了王勇家的別墅外面。
沒有人想得到半個小時前,才在這裡殺了人的吳紳還敢回來。更沒有人想得到的就是剛剛在幾十里之外殺了兩名高官的吳紳,現在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趕緊閃。」說了一句同樣的話,吳紳馬上朝著樹林外的車道上走去。他設置的回程點雖然離王勇家的別墅很近,但是更近的還是一條偶爾有車來往的車道。
這是他早就想好了的計劃,怎麼可能沒有迅速撤退的方案。這一點夏韻詩說的的確沒錯,一個殺手在完成了任務以後,第一要務絕對是趕快撤退。但是她哪裡想得到吳紳的膽子這麼大,身上的裝備這麼的神奇,竟然敢一夜連殺四個在南陽市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這簡直是化腐朽為神奇,化不可能為可能的存在。
變回了自己的面容,吳紳攔下了一輛的士回到了友誼賓館。吳紳首先敲開了張揚的房間,通知他四個叛徒已經全部清理完畢的消息。
知道這些以後,張揚剛毅的臉上立刻激動了起來,然後簌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對準吳紳連磕了三個響頭,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張揚的這條命就賣給你了。」
「起來吧,我不過是報你救命之恩罷了,不用這麼多禮的。」吳紳連忙將張揚扶了起來說道。
「你現在趕緊帶上你師母和師妹去北星市吧,他們全部出了事,肯定會有人想到你們的,到時候你們就很難走出南陽市了,最好趁著現在消息還沒傳開的時候趕緊走。」
「那你呢?」張揚一臉緊張的看著吳紳說道。
「我不用你擔心的,你儘管帶著你的師母和師妹去北星市吧。我會聯繫人在那邊安置好你們的。」
「那……」
「別說那麼多了,趕緊收拾收拾走吧。」吳紳不耐煩了,趕緊把張揚推進了房間裡說道。
於是張揚回過頭來感激的看了吳紳一眼,然後就開始匆忙的清理起了這個房間的一些重要的東西了。
吳紳關上門,信步走到了賓館四樓的410房間外,輕輕的敲了敲門。
吳紳敲門以後,房間裡明顯的出現了驚慌的腳步聲,然後一下子又在門口停了下來。
「開門,是我。」等了一會見她還沒開門,吳紳只好再敲了兩下,說了一聲道。
門呼的一下就開了,一臉驚喜的夏韻詩激動的看著吳紳說不出話來。
吳紳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從她身邊走了進去。經過的時候,吳紳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沐浴香味。
進了房間吳紳也沒多說什麼,逕直朝著房間最裡面的洗浴室走了過去。
一個晚上連闖四個地方,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搏鬥,刀光劍影的,還有槍。吳紳也感覺到有點累了,回到房間自然是需要休息一下。
洗完澡一臉神清氣爽的走了出去,吳紳發現,洗過澡的夏韻詩竟然還穿著那件在樹叢裡弄髒了的女傭服,呆呆的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想什麼?是害怕了,還是懷念父母啊?」吳紳臉上露出了一絲輕笑坐在床上,拍了拍枕頭,然後將它豎了起來,舒服的雙手抱頭躺了上去,看著一臉心思的夏韻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