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功法可不可以我不知道,但是這個絕對可以。這種功法沒有我的指點別人是根本學不會的,它的未來,只有宇宙才是它的極限。」吳紳一臉自信的笑容說道。
「真的嗎?」肖緋月揚起臉來看著吳紳一臉不信的笑容說道。
看著肖緋月精美絕倫的俏臉,吳紳的雙手又不受控制的摸到了她的胸前去了,低下頭一下子親在了她的櫻唇上。
沒想到,在親了一會之後肖緋月卻一下子推開了吳紳。
「怎麼了?」吳紳奇怪的問道。
「不是,你臉上戴著那個我總感覺怪怪的,你把它取下來好不好?」肖緋月雖然不拒絕和吳紳親熱,但是吳紳臉上總是帶著一副假面晚會才會戴上去的假面,她的心裡實在是覺得有些彆扭。
「嗯,沒問題。」肖緋月既然接受了他的傳功,那麼就代表著她已經是自己的人了,吳紳放心的把臉上的假面取了下來。
神奇的事一下子就發生了。吳紳取下了臉上的假面之後,他的臉型竟然慢慢的發生了變化,最後竟然又變回了自己原來的那張臉。
「你?你不是吳慧慧的那個叫做吳紳的同學嗎?」肖緋月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吳紳說道。
「沒錯,就是我。」吳紳將肖緋月一把抱在了懷裡,倒在了柔軟的床上笑著說道。
「這是易容術嗎?你只是一個學生怎麼可能擁有那麼厲害的功夫呢?」肖緋月抱著吳紳,小嘴哦了起來一臉好奇的說道。卻沒有絲毫奇怪的念頭,彷彿吳紳做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天經地義般的存在。
吳紳沒有再理會她,而是一下子吻住了那張令人著迷的櫻桃小嘴,抱住肖緋月的嬌軀在休息室柔軟的床上翻滾了起來。
親熱了一會之後,肖緋月輕輕的一下推開了吳紳,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被吳紳弄的亂七八糟的衣服說道:「沒想到武功蓋世的傳說大俠竟然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而且還是一個好色的大俠。好了,現在很晚了,我要回家去了。」
「我現在不能送你回去,外面有你家的保鏢嗎?」吳紳現在還不能將身上的裝備全部取下來。他的身份肖緋月可以知道,但是其他人卻不可以,本來還想送肖緋月回家的,現在卻只能不了了之了。
「有啊,怎麼了?」肖緋月在吳紳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疑惑的問道。
「回去提醒你爸小心一點,身邊多帶一點保鏢,最近可能有人要謀算你們肖家。」吳紳看了肖緋月一眼,嚴肅的說道。
「是真的嗎?你是怎麼知道的?」肖緋月聽到有人要謀算她們家,一張精妙絕倫的俏臉上馬上露出了驚慌的表情對著吳紳問道。
「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管,你只要相信我,回去提醒一下你爸最近加強警戒,我會在暗地裡全力以赴的幫助你們的。」吳紳安慰似的將肖緋月抱在了懷裡說道。
「嗯,我相信你,那到底是誰要謀算我們家呢?」肖緋月抬起頭看著吳紳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得到了這個消息,請提醒你爸不要懷疑這個消息的真實性。」懷中的肖緋月臉上那長長地眼睫毛一閃一閃的,吳紳看了她一眼認真的說道,然後又一下吻住了肖緋月的櫻唇。
「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肖緋月任由吳紳在自己的身上胡來了一陣子,然後才站了起來說道。
「小心點。」吳紳將肖緋月額前垂下來的一絲黑髮鋝到了她的耳後,然後溫柔的對著她說道。
「明天晚上見。」肖緋月嬌俏的站在休息室的門前,一臉春光燦爛般的微笑對著吳紳說道,右手舉了起來做了一個可愛的再見動作,然後轉頭揚起了腦後飛揚的髮絲走了出去。
默默的看著肖緋月的離開,吳紳回到休息室裡重新戴上了夜禮服假面的假面,選擇了回程。
休息室裡,吳紳的身影就彷彿是原地消失了似的,一下子就失去了蹤影。而吳紳的身體卻一下子出現在了自己房間的洗浴室裡了。
默念將身上的裝備全部取了下來,吳紳順勢在洗浴室裡洗了一個澡,然後換上了掛在裡面的睡衣,一身舒爽的躺在了床上。
「多麼不可思議的一天啊。」吳紳平躺在床上,伸出雙手看著天花板在心裡默默的說道。
「幾天前我還只是一個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不行,任人欺負的軟蛋。可是現在我卻殺過人,打敗過幾個學武多年的武學家,還一下子有了兩個女朋友。」吳紳雙手使勁的空中比劃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興奮,那一抹若隱若現的笑容變得越來越清晰了起來。
「我想要擁有的更多……」吳紳眼中的眼神越來越堅定,越來越鋒利了起來,那還在空中比劃著的雙手一下子握成了兩個錚錚鐵骨的拳頭。
「沒有人可以阻止……」吳紳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動人心神的笑容,雙拳因為力量的不斷增加而漸漸的顫抖起來。
「呼……太興奮了,睡不著。」胡思亂想了一陣的吳紳,又一下掀開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要是這個時候我身邊有個美女陪我睡覺那該多好啊……」吳紳看了看空蕩蕩的房間笑了笑說道。
平淡的生活已經過的太久了,這樣的寂寞貌似不會再持續太久了。
「還是繼續修煉內功吧。」想了想,吳紳忽的一下盤坐了起來,擺出了修煉的姿勢,心神沉靜了下去,引導著下丹田的暖流一下子湧了出來。
漫漫長夜,無心睡眠,吳紳心中的**與熱血正在那滾滾的燃燒著,如同滔天的烈焰一樣,鞭策著吳紳不斷地向著更強的力量奮鬥著。
這是一個強者的世界,弱者只能任人欺負,強者才能左擁右抱,披金戴銀,快意人生,享受人生。
這就是吳紳幾天來體會出來的一些道理,也同樣是這個世界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