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刀門客棧,大門緊緊關閉,客棧的四周被各大勢力的弟子防衛的密不透風,所有能夠通往客棧的路都被封死,沒有人可以輕鬆的闖進去,反之,想要出來也不太容易。enxuemi。
客棧之中的客人全被禮貌的暫時請出去,空落落的一樓大堂,參加武者大比的各勢力領隊圍坐一圈,公孫玲和關連仲頗有擔心之色,獨孤塵和程長亭則是神情複雜,看不出他們在想什麼,其他人的面色都顯得呆板陰鬱,凌厲的目光彙集在圈中秦越和厲君邪身上,氣氛壓抑低沉,空氣中充斥著濃烈的火藥味道,只要一顆小小的火星,就能將這壓抑的氛圍引爆。
「我們在升仙崖側峰已經和血狂人達成協議,在武者大比結束之前,誰也不能對血狂人出手,只有武者大比的奪魁者才有權利處置他,協議達成的當天晚上,你們就出手殺了血狂人,還奪走樓蘭寶圖,將我們的協議置於何地,又將我們這些人置於何地,或者說你有心與所有勢力為敵!」南宮平先打破沉默,從見到秦越的第一面就生出強烈的敵意,現在抓住機會,幾句話就成功的激起大家的怒火,將秦越逼入絕境。
歐陽林緊接南宮平的話頭,口沫橫飛的大吼:「我看沒必要和他們囉嗦了,既然他們破壞協議,就該付出應有的代價,不然天下人都以為我們軟弱好欺!」
「先聽他的理由吧,也許事實並不是這樣!」公孫玲急忙插話,秦越心中一暖,到底是自家人,關鍵時刻還是她最親。
「是啊,今天把你們聚到一起,就是把這個誤會搞清楚,大家先不要衝動,聽聽秦越的理由吧!」關連仲也附和,不過他並未點出秦越還是天刀門的供奉。
「希望你能給出一個很好的理由,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不要想著逃走,外面那麼嚴密的防守,更何況還有我們幾個人在,你是逃不出去的!」洞簫在徐謙的手指間飛轉,說話的同時不忘偷瞄身邊的花清秋,看看自己的雄霸氣概有沒有給她留下點好映像。
剩下幾人都不說話,有盯著秦越尋求解釋的,也有將手搭在武器上來回摩挲以示威脅的,厲君邪仰靠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雙手別過去插在椅背後面,就好像是一個局外人。
「我的理由就是,協議的雙方是你們和血狂人,我又不在你們的勢力之內,為什麼要遵守這個協議!」秦越終於在這些人的耐心消磨結束之前開口了,不過說出來的話卻並不是所謂的解釋,起碼在這些勢力面前,這句話已經等同於正式的對抗了。
「就知道你說不出什麼理由,想和我們對著幹,那就沒必要談下去了!」南宮平站起來,真氣不加控制的爆出來,這股力量的重點在秦越身上,散的餘波將身邊的桌椅壓的粉碎,南宮平等待這個時刻很久了,出手即是全力。
從公孫越墜入懸崖,到秦越又一次和南宮平見面,不到十年的時間,南宮平已經突破至大能階段,那強大的氣勁讓身邊所有人都不得不運轉真氣防禦,惟獨秦越始終沒做任何防備,南宮平心中得意,到現在還敢托大,活該去死,面上也不由浮現出得意的獰笑,只是他的笑容很快僵住,因為他現出的真氣突然不受控制,完全失去與自己的聯繫。
原來在這真氣臨身的瞬間,秦越的全身毛孔突然張開,如同鯨吞大海,將這力量全部吸納,迅轉化為自身力量,逆流折返回去,同時還在這反擊中夾雜著強烈的火勁,室內溫度瞬間提升,耀眼的紅光一閃即逝。
待到紅光消失,南宮平的形象大變,衣服被燒的焦脆,頭也捲曲變形,身上的皮膚被火勁烤的通紅,這還是他及時現異常,運轉真氣防禦的後果,否則,他早就被火勁烤的半熟,身上的衣服也會變成飛灰,讓他**在眾人面前,雖然防禦的及時,但秦越這奇怪的攻擊方式,還是讓南宮平出了大醜,想要殺死秦越的執念更甚,雙手突然的縮入袖中,再次出現,已經帶上一對指虎,因為度太快,看不清什麼材質,但上面附著的氣息秦越卻很熟悉,正是他研究了很久卻沒有頭緒的門貼上的氣息,還在思索兩者之間的聯繫,南宮平已經攻了上來,面容猙獰扭曲,「今天你必死於我手!」
秦越不敢大意,雙臂彎曲格擋,間不容的架住雙拳,強大的**力量讓南宮平無法寸進,攻擊受制,南宮平不急反笑,一股更強大的神秘力量自指虎上爆,瞬間侵入秦越體內,秦越想要用身體吸收轉化這力量,卻驚駭的現,這力量居然無法轉化,早在南宮平對他起攻擊的時候,秦越就已經大略估計出南宮平的實力,絕對在自己之下,那麼無論他動怎樣的攻擊,**都可以吸收轉化,但現在的事實卻讓秦越完全沒有預料,同樣的措手不及,現在換成秦越了。
那神秘的力量如同擁有自主意識,進入秦越的身體之後,尋找細胞的間隙連續的炸開,破壞身體的同時,還將本已被封印大魔神心臟的路引壓制的魔血激活,秦越的頭腦頓時一片殺戮之欲,狂暴的魔氣噴薄欲出,這情形厲君邪最清楚,知道在魔氣完全爆後的秦越會徹底的狂,那這次的談判也就會完全破裂,雖然不明白秦越為什麼會突然這樣,染他還是跟著出手了,鋸齒長刀迅急的**對拼的兩人之間,將南宮平的雙拳撩開,離開了南宮平的指虎,暴躁的魔血也逐漸平息下來。
「都給我停手!」見南宮平還要動手,甚至其他幾人也都有了動手的意思,厲君邪急忙護在秦越身前,大聲怒喝:「今天的目的是解決這件事,不是把你們約來拚鬥的,再打下去,你們誰也別想知道真正的樓蘭遺址在什麼地方!」
聽到樓蘭遺址四個字,所有勢力的代表俱是眼前一亮,樓蘭寶圖誠然珍貴,但歷史上曾多次轉換主人,皆因為不能看穿其中機密,一直無法前往樓蘭遺址探寶,現在厲君邪直接說出樓蘭遺址,而不是樓蘭寶圖,顯然更容易讓情緒失控的眾人清醒下來。
「樓蘭遺址,你確定你說的是樓蘭遺址!」關連仲臉色大變,他怎麼也想不到秦越居然已經破解了寶圖,心中又夾雜著焦急,暗恨秦越沒有事先告訴他,現在卻當著這麼多人說了出來。
「他說的沒錯,就是樓蘭遺址!」沸騰的魔血終於完全平息,秦越平淡又不容置疑的回答,臉上的神情十分真摯,「其實我和厲兄早就現了血狂人和他背後的陰謀,這次參加武者大比,正是前來監視他,那天你們散了之後,血狂人也悄悄的走了,我們悄悄跟上去,現他原來是和一個神秘人接頭,具體說什麼我們沒聽見,因為剛剛接近就被他們現,一番激戰,血狂人和那神秘人都逃走了,只留下樓蘭寶圖!」
「我很僥倖的現了圖中的秘密,也知道去樓蘭遺址的路線,但是我很懷疑這是一個陰謀,所以現在將你們叫來是有一個想法!」秦越突然住口,掃視身邊的這些人,他們正想知道這個想法是什麼,秦越卻偏偏在這個點上卡住,都很著急,面上卻還要表現的滿不在乎,秦越說的是真是假沒人在乎,只想知道他如何處理從樓蘭寶圖中得到的遺址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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