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這就是你說的刺激麼,真的太刺激了啊!」樓高的巨大螳螂,雙鐮揮掃的同時,還掀起強勁的大風,粗大的古樹稻草般倒下,淨土的兄弟們艱苦的修煉成果,在這一刻全部展現出來,在樹木間隙中游魚一樣滑過,總是在鐮刀刮到他們之前閃開,羅雲虎跑的最快,完全不符合那粗壯的體型,見堂主神威,兄弟們這才恍然大悟,這驢日的,早就沒安好心啊!
或許是奔跑的聲音太大,密林中的原住民被驚醒了,前方的樹木突然被大力撞倒,巨大的劍齒虎從林中躥出來,正好擋住他們的去路,前有猛虎,後有巨螳,淨土的兄弟無奈的退守在一起,結成圓陣以做防禦,激狂殺決準備與這兩隻怪物誓死相拼,劍齒虎的度逐漸加快,快要接近眾人時猛的向前高撲,前排的兄弟馬上揮刀,只是齊齊揮了個空,劍齒虎那巨大的身體從眾人頭上躍過,迎面帶起的狂風令人窒息,兩頭凶獸戰在一起.
原來這裡是劍齒虎的地盤,卻被巨螳闖進來,對於領域觀念極強的劍齒虎來說,這是對它極大的侮辱,甚至有可能危及它的統治,淨土這些只配做它食物的傢伙自然被放在一邊,巨螳和劍齒虎都是稱霸一方的凶獸,互相拚鬥的場景十分少見,沒有了危險,淨土這些缺心少肺的傢伙居然沒想著趁機逃跑,反倒津津有味的坐下來看戲。
巨螳的雙鐮十分鋒利,看之前被它輕易斬斷的古樹就知道,劈頭斬在劍齒虎的背上,卻只是將劍齒虎的皮毛上破開了一個小口,劍齒虎怒吼一聲,猛的揮爪將巨螳扇到空中,撲過去一口咬住它的細腰上,將那堅硬的外殼咬穿,流出綠色的血液,巨螳也不示弱,鋒利的雙鐮不斷的揮斬之前那個傷口,將那不顯眼的傷口逐漸擴大,一個是昆蟲中的捕食者,一個是山林間的霸王,都是凶悍嗜血的凶獸,現在都被對手惹出凶性,纏抱在一起猛烈的翻滾,如同巨大的推土機,所過之處的山石草木全都被碾平。
羅雲虎站的最近,被打鬥帶起的勁風吹的不斷後仰,還在堅持著與怪物的氣勢對抗,不過看他注視怪物的**眼神,弟兄們很難將他當成那種英勇之人,這種不良猜測很快就被證實了,只見羅雲虎從肩上取下勁弓,抽出幾隻竹箭,又很小心的從懷裡掏出一把腥臭的綠草,仔細的塗抹在箭頭上,這種草在密雲山脈很常見,俗名叫半步倒,草的汁液帶有很強的麻醉效果,十倍清水稀釋之後,依然可以在瞬間麻到壯實的成年男人,甚至村民們還殺死過因為誤食半步倒昏迷在外的上古凶獸,淨土的弟兄雖然來這不久,但是被羅雲虎整了幾次,現在看到這草腿就打顫,自然明白這傢伙的用意。
羅運虎是地道的獵戶出身,箭法不說很強,起碼在二十米之內還是可以命中目標的,抵抗著兩獸的氣勢,再進幾步,勁弓穩穩拉開,四支竹箭搭上,瞄準巨螳的腹部與劍齒虎背後的傷口,舌頭探出來舔著嘴唇,猥瑣的陰笑著,竹箭離弦而出,不偏不倚,四支箭兩個方向,正中兩隻凶獸的傷處,竹箭輕微飄忽,釘在凶獸身上就像是蚊子咬,兩個大傢伙都沒在意,纏抱在一起翻滾著,只是慢慢的,翻滾度越來越慢,然後就變成兩攤爛泥癱在地上,羅雲虎撿起一根很長的樹枝,試探著戳動兩獸的傷口,沒有什麼反應,大著膽子上前,舉起錘子重重的砸下去,傷處血花四濺,凶獸依舊沒什麼反應,拔出腿間匕在劍齒虎的背上剜下一塊肉,就著血液放入口中大嚼,品味一番,滿意的點點頭:「味道不錯,都過來嘗嘗!」
淨土的兄弟都沒學會客氣,抄起傢伙就湧過來,將劍齒虎五馬分屍,皮毛被完整的留下來,準備以後送給秦越,那巨大的螳螂沒人去碰,樣子看著太噁心,被弟兄們耐心的一頓狠揍,變成一攤更噁心的綠水,這是他們近來之後第一次殺死的凶獸,不過方法有些卑鄙,而且還有些運氣的成分,不過他們並不在意,畢竟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前面就是混亂之塵了,這裡全都是淨土的底盤,也是我的地盤!」秦越指著滾滾黃沙,一副指點江山的味道,怎麼說混亂之塵也是他的根據地,這麼久才回來,還真是有幾分開心。
「你竟然是個強盜頭子?」淨土這幾年展很快,大勢力對它都有記載,本以為秦越只是同名,現在他自己承認了,水月有些詫異,在她的印象中,秦越怎麼都不可能和強盜劃上等號,秦越點點頭,厲君邪看到秦越的表示,十分鬱悶的揮動長刀,「我白判官最喜歡殺強盜,現在居然成了強盜的僕人,難道是上天在玩我麼!」
沒有理會兩人的牢騷,秦越夾住駱駝,更快度的向淨土方向進,只是越往裡走,他就越現不對勁,以往這裡總會有人看守,在商隊經過的時候前來收取過路費,現在走了這麼久,竟然沒有兄弟上來問話,絕對不會是偷懶,對於賺錢的事,淨土的兄弟們向來不會偷懶,難道是家裡出了什麼事,秦越不敢多想,猛力一夾駱駝,度更快的向前奔馳,見秦越臉色凝重,水月和厲君邪也不再多話,加快度跟上去。
一路上都很平靜,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跡,回到淨土大寨,寨中安靜的很,一個人也沒有,走進寨中的房間查看,所有東西都被搬空,只留下不方便攜帶的桌椅和床櫃,現場看起來十分凌亂,似乎走的很匆忙,沒有血跡,應該沒有生過戰鬥,為什麼他們會離開,難道說是為了躲避那兩個黑袍人,走出房間,秦越跳上駱駝,轉頭向黑狼寨的方向趕去,水月和厲君謝不明所以,也糊里糊塗的跟了上去。
還沒有看到黑狼寨的寨門,秦越就隱隱嗅到血腥和屍體腐爛的混雜氣味,趕到黑狼寨門前,裡面到處都是腐爛的屍體,屍體上面還停留著密集的屍鷲,一個個膘肥體壯,看到有人走進,這些屍鷲撲扇著翅膀非上天空,大膽的圍攻過來,黑狼盜雖然和秦越沒有感情,但一件工具使用的順手了也捨不得丟掉,現在看到他們落到這個地步,心中的火氣急膨脹,如果不是有路引的壓制,或許已經狂暴,起腿橫掃,劇烈的火勁湧出,屍鷲一個照面就被秦越毀去大半,厲君邪的長刀一拖,巨大的刀氣離刃而出,將剩下的屍鷲斬成碎肉。
走進黑狼齋,在寨子正中的幫主大屋上釘著一桿令旗,令旗黑底紅字,醒目的寫著「殺獄」兩個大字,秦越高高躍起,翻身倒踢,將這令旗踢的粉碎,心中的猜測終於被證實,正是自己不在的時候,那兩個黑袍人回來了,不知道淨土的兄弟怎麼樣,如果他們沒有逃出去,秦越突然十分厭惡水月,不是她的苦苦相逼,也不會出現中間許多事,默默的走到還狼寨堆放柴火的地方,抱起乾草放到山寨四周,水月和厲君邪似乎也明白了他的用意,幫忙將乾草四處堆放,把黑狼寨圍在當中。
當所有的乾草到位,秦越的右手空擊一拳,高溫的火勁被他壓縮在一起打出來,遇到燃點很低的趕草迅起火,沙漠的大風讓火焰高高騰起,將整個黑狼寨淹沒在火焰之中,秦越靜靜的站在那,他忽然有些迷惘,辛辛苦苦建立的勢力突然沒有了,下一步該怎麼做,他不知道,轉身慢慢走出去,沒有目的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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