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的經脈盡毀,不能儲留絲毫的真氣,想要將在武學之路上走的更遠,唯有繼續堅持煉體之路,把力量和度提高,突破現在的極限,從而將體內蘊涵的火勁完全的轉化成恐怖火焰釋放出來,如果真能做到,不但是意這一層次的武者,估計就算是遇到了神那個層次的高手,也有一拼之力.
要外練筋骨皮其實很簡單,就是給自己增加負重,還有對硬物的擊打對抗,現在身邊就是巨大的鐵礦,條件相當充分,秦越吩咐格裡恩鍛造了幾個巨大的鐵砣,每一個重量都在一千斤,這也是秦越目前單手能夠提起的極限,格裡恩雖然不明白秦越的意思,還是按他的要求將鐵砣鍛造出來,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小鎮的中心空地上。
秦越走到兩個鐵砣中間,抓住上面的兩個鐵環,雙腳分開,全身的肌肉爆脹,「呀」仰天大吼一聲,單憑**的力量將鐵砣緩緩的提起來,向鎮外的礦山上走去,巨大的重力下,秦越如同嬰兒學步一樣,蹣跚的行走,每走一步,地面都會劇烈的震動,堅硬的石板路面被輕易的踩裂,一個個深刻的腳印留在秦越經過的路上。
沒有選擇開闊的礦道上山,秦越走上了鎮民用來趕時間的小路,因為沒有專門的保養修繕,這條小路十分的崎嶇險峻,就算是空手上山走起來也很危險,但秦越偏偏走上去了,山石隨著他的走動在不斷的震落,撞到秦越身上砸的粉碎,秦越只是抖抖身體,將身上的土渣抖掉,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狹窄的山路上沒有可以停下歇息的地方,秦越提著兩個沉重的鐵砣走了一陣,終於感覺無力支撐,強壯的身體竟然有了一些許久不曾感受過的酸麻,額頭上也開始滲出汗珠,雖然很累,秦越卻十分歡喜,他就是要通過重負來打破極限,現在能夠感覺到累,就說明訓練已經開始產生效果了。
沒有停下腳步,秦越舉步維艱的繼續攀爬,汗水越流越多,身上已經完全濕透,站立的地方留下大灘水漬,肌肉從微微的酸麻變的劇烈的酸痛,突破,我要突破,秦越在內心吶喊著,不斷的給自己鼓勁,他已經不是在單憑身體的力量行走,更多的支撐來源於堅強的意志,一步一步,堅定的邁動,只是意志也不是萬能的,艱難的攀爬了十米的高度,秦越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抽筋的跡象了,再次踏出一步,秦越只覺得四肢全都變的麻木無力,一陣強烈的痙攣侵襲全身,再也無法堅持,手中的鐵砣拿捏不住,掉落下去,從險峻的山腰滾落下去,砸爛了所有擋路的山石,陣陣激烈的撞擊聲,猶如驚雷轟鳴,在山谷之中不斷回想,鐵砣滾落到山腳之後又向前翻滾了好一段距離,才停止不動,地面上被砸出一個個巨大的深坑,秦越屹立在山腰小道上,身體已經完全僵硬,猛烈的山風吹過,秦越如同風中殘燭,搖晃了幾下,倒了下去,一路滾落,終於在撞上一塊突出的大石以後停止了下落的趨勢,高懸在空中。
這次有些操之過急了,秦越躺在大石上一動也不能動,整個身體幾乎完全失去知覺,連簡單的彎曲手指都做不到,不禁有些後悔這次的舉動,只是更多的是對修煉成果的喜悅,要將身體完全衝破極限,這在一般的訓練中根本不能實現,通過這次過度的使用力量,等到身體完全恢復之後,絕對能夠提升到一個嶄新的高度。
天色漸漸轉黑,秦越依舊是無法動彈,淒厲的山風在山谷中肆虐著,吹在被汗水浸透的身上略微有些寒意,雖然這寒意並不會傷害到秦越的身體,卻讓他體會到了一種無力的悲哀,在這偌大的世界裡,沒有一個親人和可以交心的朋友,如果就這樣死去,是不是也不會有人知道,悲傷的氣氛漸濃,卻突然被山腳下傳來的清晰的腳步聲打破,身體無法動彈,看不到來人的樣子,腳步慢慢接近,夾雜著碎裂的山石滑落的聲音。
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在視線當中,快的衝了過來,激動的扶抱著秦越,是瓦格,很久不見秦越回來,順著足跡一路找過來,山下掉落的兩個鐵砣就已經讓他心神不安,現在看到向來是以強者的姿態出現的秦越竟然不能動彈,更加的緊張了,臉上滿是真誠的關切和悲傷,聲音有些顫抖的問,「大人,你這是怎麼拉,怎麼會這樣!」
「本來還以為如果就這樣死掉,也許就沒有人記的我了!」秦越慈祥的看著瓦格,像父親在注視自己的孩子,這句含義模糊的話更加深了瓦格的緊張,眼眶泛紅,摟住秦越的雙手更加用力,略帶哭音的說:「您是強者,是不會死的,千萬不要丟下我!」
「臭小子,你是在咒我麼,我只是脫力了,只要簡單的休息就可以恢復!」秦越笑罵著瓦格,心中卻沒來由的生出一股暖意,瓦格見自己誤會了,相當尷尬,也不再廢話,背上秦越小心的向山下走去,小鎮的燈火一直在前方指引著,瓦格走的很慢,盡量保持著身體的平穩,快要走到小鎮的時候,很小聲的嘀咕了句,「大人以叫你父親麼?」
秦越的身體極度疲憊,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趴在瓦格背上,意識有些恍惚,完全沒有聽清瓦格說的話,奇怪的追問瓦格,「你說什麼?」
是希望你保重身體!」瓦格的心跳陡然加快,猶豫了片刻,像是要給自己壯膽,聲音變的很大,卻不敢將剛才的話說出來,加快了度向小鎮走去。
這一次的訓練確實讓秦越大傷元氣,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將身體恢復過來,漫步在小鎮的石板路上,隨心使出泰拳的基本攻擊招式,現身體真的有了些須的強化,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已經在原有的極限上得到了突破,攻擊的力量和度都有了細微的提升,沒有急著繼續開始訓練,鬆弛有度的道理秦越知道,回復到普通的常規練習,堅持了五天,感覺到身體已經達到了最好的狀態,才又開始手提鐵砣攀爬礦山。
似乎是因為打破了身體原有的極限,再次攀爬礦山,雖然依舊有些吃力,但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酸麻脫力的現象生,一直堅持爬到了三千米的高度才停下來,原地站定休息了片刻,轉身向山下疾竄,手提著重物下山相比上山來說,危險程度更大,秦越好幾次都險些失足踩空,最後還是憑借強大的反應神經堪堪站穩。
來回往復的上山下山,不論是力量和度都有了飛快的增長,連續三個月不間斷的練習下來,秦越已經可以雙手各提一千五百斤的鐵砣,在險峻的山道上來去自如了,結束了一天的練習,雙手高舉鐵砣,箭步如飛的向小鎮奔去,每一步踏下,都會引起小範圍的地震,鎮上的人們也都見慣不怪,回到了小鎮中心,「砰」的將鐵砣放下,帶起飛揚的塵土,看著快步向自己走來的格裡恩,指了指鐵砣,「這個份量已經不行了,再給我準備兩千斤的!」
「大人,三天以後,馬曼管家要下來巡視了!」格裡恩點點頭,有些焦急的說。
「和我有什麼關係麼?」秦越對這些管家之類的,素來不放在眼裡。
格裡恩苦笑著,長條臉此時顯得有些滑稽,「他是喬伊老爺的人!」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