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輕重緩急,迎接我倒在其次!」瓦格一副無所謂的笑臉,跟在格裡恩身後,似是打量周圍環境的四處觀望,轉頭的瞬間與秦越做著眼神的交匯,良好的默契讓他清楚的瞭解了秦越傳達的意思,回過頭神色十分怪異看向格裡恩,笑容依舊,只是那翹起的嘴角邊卻流露出一絲壓抑的殺機。enxuemi。
格裡恩的房子在約克鎮的邊緣,被繁茂的綠草和魔界很少見的鮮花包圍著,潔白的玉石外牆,雄偉的銅製大門,晶瑩剔透的彩色琉璃瓦,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著絢爛的光華,宛如天上的宮闕,與周圍貧民窟一般的小鎮格格不入。
「這裡是我的住處,也是平日裡辦公的地方,瓦格裡特少爺先進來休息一下,稍後我再給你詳細的介紹約克鎮鐵礦的情況!」穿過寬敞的前廳,走進格裡恩家的客房,兩個妖艷的侍女馬上迎了過來,十分熟練的挽住瓦格的手臂,胸前那波濤洶湧的溫軟不斷的在他身上摩擦,誘人的體香將瓦格緊緊包裹,格裡恩做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笑臉,慢慢退出去,並順手帶上房門,房中只留下神情漠然的秦越和始終保持著優雅微笑的瓦格。
待到格裡恩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瓦格的笑容陡然轉冷,雙手力,掙開了侍女的攙挽,在侍女驚詫的注視下,輕輕的斬在她們的後頸上,兩個嬌柔似水的尤物軟倒在地,瓦格只是打暈了她們,並未取走她們的性命。
「格裡恩現在應該忙著著手佈置陷阱,等著你跳進去吧!」秦越走到瓦格身邊,緩緩蹲下來,輕柔的撫摸著侍女的絲滑長,質很好,五指劃過沒有受到任何阻滯,「為什麼不殺了她們,因為她們是女人下不了手?」
「我想起了母親,她以前也是做這種事的!」瓦格尷尬的笑了笑,臉上的表情逐漸柔和,眼中閃過思念的哀傷。
秦越冷冷的一笑,輕柔的撫摸變成大力的抓扣,猛的擰轉,扭斷她們的脖子,讓這兩個女人在昏迷中進入地獄,當他的雙手從長中抽出的時候,多了兩個細如牛毛的鋼針,針尖上還泛著幽幽的藍光,明顯是塗上了一種劇毒,「不要將這種骯髒的垃圾和你的母親相提並論,她們不配!」
看到這間隱藏的毒針,瓦格的眼神猛的收縮,臉色再次轉冷,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看向客房門口的方向,「大人,請讓我去殺了格裡恩,徹底解決後患!」
「不要去恨你的敵人,那會讓你失去理智!」秦越坐到身邊的皮椅上,仰靠著椅背,讓身體處在一個很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坐下吧,好好休息一下!」
瓦格順從的坐下,但他完全做不到像秦越這樣放鬆,不斷的調整著坐姿,始終覺得不舒服,秦越雖然閉上了眼睛,卻對身邊的一切瞭如指掌,只是很短的時間,他已經現了瓦格的不安,「很緊張麼?」
「大人,我總覺得應該在他佈置好陷阱之前去殺了他,那樣會讓我們省掉很多事!」瓦格端坐起來,身體前傾,熱切的看著秦越,努力想讓秦越接受他的建議。
「讓我來猜猜,格裡恩準備怎麼對付你!」秦越沒有接受瓦格的請求,也沒有否認,手指輕輕的在椅子的扶手上叩擊,「如果他等下回來,直接將礦上的帳目交給你,他所做的頂多只是在帳上做手腳,讓你在接手之後才現大量的資金空缺;如果他要求帶你出去視察,他也許會找到幾個手下的人來挑戰你的威嚴,從而引大的矛盾,給你的親戚一個不善管理的借口;這兩種都還不至於要你喪命,但是從他見面時看你的眼神,還有他安排這兩個侍女殺手,我能肯定他的目的就是要殺死你,所以前面兩種計謀他都不會使用!」
「難道他還真的敢名目張膽的來殺我,不怕受到家族的懲罰嗎?」瓦格示威般的對空氣揮舞著拳頭,似乎這空氣就是格裡恩。
「如果你是做那事的時候死在侍女身上,而且她下手的位置是你的頭頂,在頭的掩飾下,那細微的針孔根本就不會被現,他們只會認為你太過荒淫,剛剛上任,就貪戀女色,雖然格裡恩也會受到懲罰,但罪不致死,死的只會是那兩個侍女。」說到著,秦越像是聽到了什麼,睜開眼睛,腳步很輕的走到門邊,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同時深深呼吸著房門縫隙流入的空氣,那是硫磺的味道。
秦越轉身看著瓦格,臉色陰沉狠戾,這是他要殺人之前的徵兆,「格裡恩果然夠狠毒,讓人在房間四周埋下大量的炸藥,如果等下派來探察情況的人現你沒死,他馬上就會引爆炸藥,按照我的推斷,格裡恩也會隨之消失,對外宣佈他是在和我們商談鐵礦事宜,被殺手一同炸死在家中,這件事也只能成為一個無頭公案!」
「那還等什麼啊,我們現在就殺出去,就憑他們這些垃圾絕對無法阻擋!」瓦格的渾元罡身立時動,肌肉爆脹,長飄揚,濃烈的殺氣爆出來,好似一個闖出地獄的殺神。
氣勢洶洶的走到了門邊,卻被秦越擋住了,指著地上的兩具屍體,「現在他們正守住了門口,你根本來不及衝出去,就會被點燃的火藥炸成肉沫,脫光了她們的衣服躺到床上去,裝出一副男女歡愛的樣子!」
「呃!」瓦格的氣勢馬上弱了下去,將屍體搬上了床,幾下將她們的衣服撕爛,自己也躺在床上,手足無措的上下擺弄了一陣,慢臉苦的看著秦越,「大人,你說的男女歡愛,我不會啊!」
秦越這才想起瓦格雖然體格健壯,但始終還只是個孩子,男女之事他完全沒有接觸過,走過去把瓦格提起,放在屍體的中間,擺出一個二女侍一夫的姿勢,然後再附耳告訴瓦格幾處要點,瓦格粗獷的臉有些微紅,還是照做了,房間裡馬上響起床架的「咯咯」搖晃聲,期間還夾雜著瓦格舒服的呻吟。
門外漸漸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雖然輕微的幾乎沒有,秦越那敏銳的聽覺還是現了,對瓦格使了個眼色,瓦格的動作更加劇烈,床架的搖晃也更加頻繁,房門被微微推開了一條細縫,一隻瞪大的眼珠貼在上面,仔細的觀察著房內的一切,瓦格精赤著上身,快的起伏著,至於下面,被一床華麗的絲綢被面遮蓋,但是從那前進後退的動作,還是能聯想到點什麼,秦越依舊是神情漠染的靠在牆邊,一切都是那麼的合理。
**者看著侍女雪白的肌膚,吞了大口的口水,折返回去,到了門邊,做出一個成功的手勢,守侯在外面的格裡恩滿意的點點頭,一旁拿著火把的傢伙也將火把放下,眼前的情形讓他們暫時放心了。
「動手!」待到**者離開,秦越低喝一聲,悄然打開房門,瓦格馬上爬起來,下身的褲子並未脫掉,沒有時間穿上衣服,跟著秦越快衝出門去,那**的傢伙還沒走遠,正慢慢的走下門外的台階,秦越抓起前廳的一個花瓶,大步衝過去,到了**者的身後,高高的躍起,經過他上空的瞬間,右腳彈動踢在他的胸口,**者胸口立時碎裂,摔回到前廳之中,本以為瓦格還沉迷在溫柔鄉中,沒想他們這麼快就衝了出來,上當了,格裡恩馬上俯身想要拿起火把,秦越卻沒給他這個機會,手中的花瓶精準的擲了過去,不但將火把砸飛彈射到更遠處,花瓶破碎時濺出的水花更如利箭一般將火把的火焰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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