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越,只要你能把攻擊預判的修煉功法交出來,我們還是兄弟,只是一門功法而已,你又何必想不開呢?」
「你是在說笑麼,讓歐陽倩這個賤人在我練功的時候偷襲我,使我經脈逆亂,走火入魔,讓我現在成了一個廢人,你認為我還有可能把功法教出來麼,還是真當我是個白癡啊,南宮平!」
高高的懸崖之上,三個人正相互對峙著.
懸崖邊的孤傲男子渾身浴血,雖然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軟軟的靠在崖邊的一塊石頭上,眼中卻依然透著一種堅毅與不屈,正是天風大6的大能高手公孫越。
公孫越的對面站著的一男一女,是他的至交好友南宮平和那相戀十年的情人歐陽倩,公孫越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們倆會成為自己的敵人,而原因,只是為了攻擊預判的修煉方法。
就在今天,公孫越照常閉關修煉,而歐陽倩就在他修練到最緊要關頭的時候,突然向他的丹田處擊出一掌,受到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公孫越全身的真氣突然逆行,全身的經脈也在一瞬間被逆行的真氣撐爆,從一個受人景仰的大能高手,成為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武學廢人。
拼著破碎丹田爆出巨大的潛力,衝到了莊園背後的懸崖上,便再也無力為繼,當到公孫越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之後,南宮平也出現了,而且還和歐陽倩親暱的站在一起,並開口要求他交出攻擊預判的修煉方法。
原來他們早就有了姦情,只是為了偷學功法,一直沒有說破,但是這麼久以來,歐陽倩根本沒有從公孫越那裡偷學到任何東西,南宮平就再也等不下去了,就定下計謀,在公孫越修煉的時候下手偷襲,然後再向他逼問功法下落。
其實不是公孫越藏私,只是因為他這攻擊預判的功法還只是初具雛形,根本就沒有完善,自然也就不能拿出來教人,也幸好沒有教給他們,現在總算是看清了這兩人的真面目。
南宮平沒有說話,倒是歐陽倩受不了公孫越的責罵,開口回罵,言語間已經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溫柔體貼,「公孫越,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大能高手很了不起麼,天天只知道修煉,修煉,這十年來,你有陪過我多久,你有把我當成你的女人麼,現在又怎麼樣,你已經只是一個廢人了,生死都在我們手上,還是快點把功法交出來吧,念在這麼多年的感情上,我也許會給你一條活路!」
「哈哈哈哈,以為我現在是一個廢人了,就可以任由你們欺凌麼!」公孫越輕蔑的看著兩人,笑聲越來越大,身體一歪,滾下懸崖。
「不要!」南宮平和歐陽倩搶身而上,想要將公孫越抓住,可是始終晚了一步,連公孫越的衣角都沒摸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墜入一片幽黑的魔域深淵之中。
公孫越雖然在快的下墜,卻一刻不停的狂笑著,兩個漆黑的眸子裡充滿了絕望和仇恨,把南宮平和歐陽倩的形象清晰的倒映出來。
「從此以後我將不再有情,只為復仇而生,在無盡的恐懼中等待我的回歸吧!」一個怨毒的聲音從懸崖下方傳來,不斷的迴響,那種冷到了骨子裡的感覺讓崖上的兩人同時打了個寒戰。
魔域深淵的深處,傳聞是魔族的地界,沒有任何人掉下去還能生還,但是公孫越此時說出的話,竟然讓南宮平與歐陽倩產生了一個強烈的預感,他一定會回來的。
魔域深淵的上空突然烏雲密佈,天地變色,一道水桶粗的雷柱撕裂了空間,以一種無可披靡的氣勢直直的轟了下來,而落點正好就在飛墜落的公孫越身上。
「這是什麼地方,我不是死了麼!」眼前的一切正在快上升,目光所及之處全都是充滿著邪惡氣息的黑色,秦越一時之間完全無法接受這種轉變。
腦中突然湧入大量陌生的信息,公孫越,天風大6,大能高手,朋友和妻子的背叛,無可抑制的仇恨,公孫越的種種過往記憶,全都和秦越快的融合著。
「這就穿越了?」這是秦越的最後一個念頭,下一刻他已經落入了深深的冥河之中,在巨大的衝擊之下,被河水拍暈,沉入了深深的冥河之底。
血紅黯沉的河水中,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屍體骸骨,已經多年沒有如此鮮活的生命進入其中了,當秦越最終撞散了一具骸骨,躺在河底的時候,身邊突然亮起了一對噬血的眼睛,有如燈籠一般,只是眼睛就已如此巨大,那這眼睛的主人又有多麼恐怖?
這是一個類似蜥蜴的怪獸,十米上下的巨大體型,水缸一樣的血盆大口,一排排細密有致的鋒利牙齒,正是魔界最低等,但也是最凶殘的噬屍獸,一口銜住還處於昏迷之中的秦越,用力的咬合著,鋒利的牙齒如同一個高運轉的鋸子,不斷的拉剮著這具鮮美的**,身體被劃破,越來越多的血流了出來,更加刺激了噬屍獸的食慾,口中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眼看著就要成為噬屍獸的食物,秦越卻依舊沒有醒來,在一個血紅的世界裡,他全身無力的癱在地上,程老闆,北極熊,南宮平,歐陽倩這四個前世今生的仇人,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秦越。
「秦越,就你這個沒腦子的傢伙,怎麼和我斗啊,乖乖的去死吧,永遠也不要想報仇啦!」程老闆的手中還是端著那杯可惡的紅酒,深紅粘稠,完全就是人血。
北極熊依舊是那樣粗魯,先是一口濃痰,重重的踢了秦越兩腳,最後甚至解開了褲子,掏出那醜陋的傢伙來,不斷的**聳動,淫褻的看著秦越,一字一頓的吐出一句話:「秦,**youmather,重炮,**!」
南宮平拉過歐陽倩用力的親了一口,放肆的挑逗著她的全身,歐陽倩則配合的呻吟著,不斷的搔弄姿,扮足了一個蕩婦的姿態,南宮平一邊上下齊手,一邊沖秦越得意的大笑,像是在看一條可憐的狗,「公孫越,你的女人跟我走了,家業也全都歸我了,而且還成了一個武學廢人,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
四張充滿了嘲諷和囂張的臉不斷在眼前盤旋,陰謀,仇恨,侮辱,堂堂重炮秦越,向來只有他凌虐別人的份,哪知今天會落到如此地步,被四個跳樑小丑侮辱,簡直是荒唐,無可抑制的怒火終於爆出來,這渴望復仇的意志支撐著他軟弱無力的身體,重新站了起來,狹帶著噬血狂暴的氣勢,頭錘,肘擊,膝撞,蹬踢,殺招盡出,誓要將這四個討厭的傢伙轟殺至渣,「一群討厭的垃圾,就憑你們,也想毀掉我麼,都給我去死吧!」
秦越的意識本是處在仇恨的幻象之中,但那被噬屍獸咬食的身體也跟著動了起來,本來以為眼前的人只是一具新鮮的死屍,正滿意的享受美食的噬屍獸根本就沒有防備,被秦越突如其來的一記頭錘砸蒙了,然後又是重重的一道肘擊,這都還沒有傷到它的根本,畢竟噬屍獸皮糙肉厚,這點攻擊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但秦越接下來的膝撞,卻是結結實實的頂在了噬屍獸的體內,一下就把他的腦袋從內部震傷了,還沒有從這劇痛中恢復過來,那緊隨其後的蹬踢直接從內部的傷口力,將噬屍獸的腦袋蹬了個對穿,只是眨眼的工夫,噬屍獸就有一命嗚呼了。
這一連串劇烈的動作,加上腰間不時傳來的刺痛,終於讓秦越醒了過來,看著腰間細密的齒痕,還有眼前這巨大怪獸的屍體,馬上猜到肯定是它想要吃掉自己的時候,反被自己無意識的舉動殺死了。
「難道我現在已經落到隨便什麼垃圾,都敢來挑釁的地步了麼!」滔天的恨意,伴隨著冥河水的狂嘯,噴薄而出。長風怒吼,絲絲風聲伴隨著時光的流逝更顯陰森。
一把勾住噬屍獸的嘴巴,藉著水的浮力向水面游去,並不是想要留下這個戰利品,只是身體流血過多,需要馬上補充體力,而這怪獸雖然看著不怎麼養眼,在沒有食物的情況下,秦越也不會太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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