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一離開,德文立刻在心中默念『解除』命令,恢復了正常身體,在房中來回踱步,心中極是興奮。
他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繼承了安德烈侯爵的一切,本人還成了世襲的侯爵,這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多少也知道法師西奧多的想法,無非就是想等他死後,將侯爵的領地順理成章地收歸王室所有。
對此,德文心中只想大笑一番。
既然給他了,還想著收回去,世上哪有這種好事。
他會死嗎?會嗎?當然會死!不過西奧多那老頭肯定是看不到這天了,哈哈。
成為這麼大片土地的領主,就意味著德文手裡突然多了無盡的財富,也多了以前所不可想像的能量。
比如阿芙要收集的材料,他只要一個命令下去,再弄出個懸賞,就有無數的人幫他尋找。
就算找不到,但是肯定能給他帶來一些消息。
但這一切的前提,就是阿芙的替身要非常有用,要不辨真假,否則他成了萬眾矚目的侯爵,就是自縛手腳了。
「阿芙,你之前說的替身該怎麼弄?」德文問道。
阿芙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反問道:「那只魅魔不就是羅曼召喚出來的嗎?」
「的確是他。」
這麼多天了,羅曼的屍體早已經在溫特城郊外被找到了,教會已經定了他的罪,將他和安德烈侯爵的屍體一起釘上了十字架。
如今。這兩難兄難弟就被擺在教堂門口,每天供人瞻仰,提醒著世人惡魔的可怕。
阿芙說出了她的想法:「我聽說侯爵府裡有一座法師塔,羅曼法師肯定是在塔裡召喚的魅魔。召喚惡魔法陣中,身體重組的法術紋路佔了絕大部分。只要將那個現成的法陣稍稍修改一下,就能用來打造以假亂真的血肉軀體。」
惡魔召喚法陣只是通俗叫法,這法陣的正規名稱叫做位面傳送法陣,把這把法陣最初來源就是深淵。
開發出這個法陣,並將之傳入主物質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深淵的惡魔領主佛多肯。
這傢伙法術能力極強,為了到達主物質位面,可說是費盡了心思。
「而且,我要打造傳輸力量的靈魂法陣,沒有法師塔是不行的。現在有一座現成的,這再好不過了。這也是我叫你繼承爵位的目的,那座法師塔,才是真正的財富!」
俗世的財富權勢都沒被這巨龍放在心上,但那座法師塔卻是智慧的結晶,是力量的來源。勉強入了她的眼。
聽她如此說,德文也就放下心來。他開始想著以後的計劃。
既然成為了侯爵,有了這麼大塊的領地。
他就想著派人去倫巴城將伊莉莎接過來,她不是喜歡煉金嗎?阿芙就是煉金大宗師,稍稍指點,就能讓伊莉莎飛快進步。
而愛麗絲這個名義上的妻子,如果她肯的話,一併接過來也沒什麼。
至於斯諾國王的那塊星辰石碎片,過一段時間,等人們對他的關注度降低了。他就去打造替身,然後就可以動手了。
大致想明白了以後的事,德文的心思又回到了侯爵這事上。
溫特城侯爵的領地非常寬廣,方圓一千多公里,主宰著治下數十萬人口的命運。
德文心中的野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心中舒暢已極,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是修女阿加莎。
德文心中一凜,立刻躺倒在床上,心中默唸了一聲偽裝。再次恢復了虛弱狀態。
『吱呀』一聲,房門又被推開了,阿加莎正端著一個水盆走了進來。
德文的臉立刻垮了下來,嘴角就不由流露出一絲苦笑。
現在估計已經是傍晚了,每天這個時候,這修女就會用融合了微量聖光能量的清水給他擦洗身體。
因為德文受傷的緣故,這修女完全沒有任何避忌,擦得非常仔細,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這對德文這個血氣方剛的人來說,完全是一種折磨。
本來,德文是打算沐浴的,但卻被這小姑娘以沐浴容易著涼這個理由給否決了。
幸好,阿芙弄出的傷勢非常給力,在關鍵時刻用,總能用體內的刺痛感來壓制德文心中被撩撥起的**。
阿加莎將水盆放在桌上,擰乾了布巾,走到德文面前,屈膝一禮,說道:「侯爵大人,我扶您起身吧。」
德文點了點頭,任由她攙扶著,口中隨意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成為了侯爵?」
阿加莎一邊熟練地褪去德文的上衣,開始擦拭著他的身體,一邊道:「城政廳已經發出了公告,消息早傳開了,這會兒整個溫特城都知道啦。」
原來如此,侯爵雖然死了,但溫特城卻還有執政官維持著城中的秩序。
此時新侯爵繼位,自然要第一時間通告全城。
德文決定,領地上的雜七雜八地瑣事,他要徹底放手,全交給這個執政官去幹,他自己只要抓牢財政大權就行了。
阿加莎的動作很輕柔,兩人的身體還時不時會有接觸,德文能清晰感覺著這少女凹凸有致的柔軟身體,鼻中聞著她身上純淨的自然體香,感覺十分愜意。
忽然,少女的動作慢了下來,低聲道:「侯爵大人,今天是我最後一次服侍您了。明天……明天我就回修道院了。」
德文正瞇著眼享受呢,突然聽到這話,怔了怔,問道:「回修道院做什麼?」
阿加莎抿著嘴,眼圈已經紅了,聲音微微哽咽:「您是侯爵大人,溫特城的領主。僕從到處都是,我已經多餘了。院長也叫我回去了。」
修道院裡的修女基本全由孤女培養而成,完全沒有自由可言,其命運早已經定好了。
德文沒有接受她,這修女自然是回到修道院,以後也只有兩條路可走。
她要麼等待下一個強大騎士,一輩子跟了他。要麼一輩子為主保守貞潔,直至終老。
這些日子,德文對此也有所瞭解,他想了想,便說道:「不用回去了,你照顧的很周到,我很喜歡,以後就跟著我。這事我會和大主教說的。」
這修女性格天真浪漫,十分單純,毫無心機,人又漂亮極了,很合德文的眼緣,他可不想就這麼放她走。
「真的嗎?」阿加莎驚喜地道。
這些天她和德文呆在一起,完全不用擔心嚴厲的修道院長的斥責,自由自在。而且,侯爵大人是個大英雄,人又溫和,能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那以後的日子該有多美好啊。
一時間,她只覺得心中十分地歡喜。
「真的。你別嫌棄我病懨懨地就行。」德文笑道。
「不會的,不會的。」阿加莎連忙說道,她捂著胸口,滿足地歎了口氣:「哦,這可真好。」
她又退開一步,一本正經地向德文屈膝行禮,說道:「爵爺,謝謝您。」
這小姑娘還是很機靈的,既然以後要跟著德文,立刻就改了對他的稱呼。
德文心情舒暢,溫聲道:「不用謝,這些天多虧你照顧,應該是我謝你才對。」
阿加莎心中喜滋滋地,心情喜悅之下,手腳越發麻利了,擦完了上身,又開始為德文擦起了下身。
她服侍了德文半個多月,對他的身體熟悉極了。
她心思純淨,一點沒被俗世污染,此時完全沒有任何羞澀,只賣力地做著該做的事,完全沒有歪想。
感受著少女手上細嫩的肌膚,德文心中卻是哀叫一聲,又來了。
任由少女擦拭了會兒,德文就感覺不對勁了。
這些天,他體內被阿芙偽裝出來的傷勢在慢慢地減弱,竟然已經無法有效地阻擋他的**了。
「咦?」少女手上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眼睛盯著德文的跨間,十分奇怪地道:「爵爺,你這東西好奇怪,它竟然會動。」
要是其他人,阿加莎當然不敢說,但在她印象裡,德文十分寬容,從五責怪之言,所以她有什麼疑問,都是直接說,從不藏在心裡。
德文沒出聲,忍著。
又過了一會兒,少女又驚呼道:「爵爺,真的不要緊嗎?它腫起來了,是不是被毒蟲咬了?要不我去叫大主教過來給您看一下?」
德文再不能視而不見了,他心中歎了口氣,也不知道修道院的院長是怎麼把這姑娘養這麼大的,竟然單純到這個程度。
他只能板著臉道:「別管它,擦其他地方,它會好起來的。」
「哦。」阿加莎隱約也有些明白了,臉色騰地一下漲地通紅,匆匆給德文擦了幾下,就胡亂地給他穿上衣服,然後就端著水盤飛也似地逃走了。
德文也鬆了口氣,若是以前,他早就化身野獸,先辦事再說其他了。
但自從他晉陞五階後,對自身的控制力又上升了許多,壓制慾火完全沒有問題。
況且這修女不通世事,單純地和一張白紙一樣,對這種純潔少女,德文實在有些下不了口啊。
不想了,慢慢來吧。
這裡是大教堂,他是重病之人,還是不要太過得意忘形的好,要辦事,至少也要到侯爵府再說。
否則之前的偽裝極有可能前功盡棄,那就壞了大事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