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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九一:真實自我 文 / 斗絕天下

    進入空間後葉誅天面對的是一片黑暗!沒有什麼奇特的東西,僅有一片黑暗!然後在黑暗的正中心,有一根兩截手指那麼粗的白色條文,明明不光,卻能在這個沒有光的空間裡面輕易的看到,無論將自己的視野轉都那邊,這根白色的光條都會出現在自己視野的正中心!

    接著,是好多好多的思索,無數與自己聲音相同的聲音侵入了他的意識,這並非是侵佔,相反,倒像是一種審判時的審問!

    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這是第一個問題,葉誅天突然一怔,回過神的時候現,自己居然能夠看見自己的身體,意識狀態只是一種奇特的視野而已,根本不存在本體,但是現在,葉誅天卻突然現在這個空間內自己居然有了第二個身體,抬手,看看自己的手掌,握握拳,的確是自己身體的感覺。

    繼續剛才的問題吧,葉誅天想著,開口回答,卻現自己開口,明明氣體已經經過肺葉震盪了聲帶,卻怎麼也不出一絲聲音!

    呃?!奇怪,為什麼…

    難道是要用意識回答?

    試著動用意識回答:因為我要變強!

    沒有回答,而是接著的提問!

    為什麼要變強,為什麼要為了同伴而犧牲,為什麼當初要自殺,為什麼父親死的時候自己會哭,為什麼要像硫克復仇,為什麼要聽信葉飛揚,為什麼要愛上琳御琴,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不斷的提問後,是不斷的回答!

    拿到白色條紋的左邊睜開了一雙有一雙的眼睛,那些眼睛葉誅天認識:那些都是自己的雙眼,只有自己才能在被自己的雙目盯著的時候不會有一絲不習慣!這些都是自己的眼神!喜怒哀樂各種各樣的眼神!

    緊接著,白色條紋右邊也開始睜開了第一雙眼睛!並且開始答非所問的回答起剛才的提問!而這些回答卻讓葉誅天感覺簡直就在諷刺自己一樣。

    明明同伴這麼弱我還是要保護他們,因為我本身就有保護的**嘛,那些同伴明明這麼垃圾,保護了他們之後他們看我的眼神,他們崇拜我的樣子,真是太棒了,這才是最爽的事!然後,將來所有人崇拜我的時候,我可以命令所有人,我可以掌控所有人,我可以上所有我想幹的女人,我可以隨意玩弄所有人!

    「不對,我沒這麼卑劣!我沒這種惡趣味!」

    葉誅天試著反駁,但是開口卻沒有任何辦法出聲音。

    我想要跟邪惡對抗,因為我代表正義嘛!同樣的,我很喜歡殺人,人殺人的時候哪種快感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簡直比**還要爽一千萬倍,所以,我喜歡殺人,但是,人殺人必為人所殺,所以,代表正義,就好像地球上古代的劊子手,現代的槍斃員,他們也都是代表正義在殺人!所以,只要代表正義,就能殺人,還能讓人崇拜我,讓男人為我賣命,女人主動將自己的**送著被我的**所*!

    「別隨隨便便意淫我的想法!!!」

    葉誅天怒了,這聲音和自己完全一模一樣,他試著反駁,但是沒辦法,嘴巴張開了,氣體也從喉嚨裡出來了,但是就是沒有聲音!

    人想要掌控別人,人想要一切順心,自殺的人無非就是想要用一瞬間的痛苦來逃避更長久的痛苦!他們一定是孤獨並且受盡屈辱的,害怕死亡的人一定是害怕孤獨的,因為死亡僅僅是疼痛,伴隨而來的卻很可能是永遠的寂寞,所以,害怕孤獨的人就會害怕死亡!

    「****,別他媽用老子的聲音說話!給我滾出來!」

    我喜歡殺人…

    我喜歡凌駕於別人…

    我喜歡…

    不斷的嘮叨著各種各樣人最最心底那種卑劣的思想,葉誅天想要摀住耳朵,但是現這根本沒用,聲音彷彿不是通過耳朵,而是直接灌注到自己大腦裡的一樣!

    「住口!別說了!媽的,我叫你們住口別說了!」

    幾乎被吵得癲狂的葉誅天嘶吼著,但是很奇怪,這一次他居然說得出話了,但是隨之而來的,便是渾身的不自在,抬起頭,白條左右的目光都變了,全都變成了厭惡的眼神,不屑的眼神,嘲諷的眼神…凡是能夠將人貶低的眼神,在這數千雙眼睛面前全都以各種各樣的姿態展現出來!

    值得一提的細節是,那條白條,也似乎在葉誅天的答話後變細了許多!

    沒有閒工夫注意這些,葉誅天之時不解的看著這數千雙眼睛!

    葉誅天大聲吶喊起來:「為什麼這麼看我?為什麼這麼看我!怎麼了?被我打斷了話你們惱羞成怒了?被我否認了,所以你們…」

    「惱羞成怒?這是在說你自己吧?」

    一個和自己完全一樣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什麼人!」葉誅天趕忙後退轉身,卻見是一個和自己完全一模一樣的人正冷笑看著自己!

    「因為惱羞成怒了,所以想要否決,因為惱羞成怒了,所以才會反過來諷刺別人惱羞成怒了來掩蓋自己的惱羞成怒,果然,人類是多麼的愚蠢!」

    「你是…什麼人?!」葉誅天仔細打量著這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一邊觀察著他的動作,一邊揣摩著他是誰!

    魔識?不對,魔識是身體各方面的顏色也與正常顏色相反,看上去像是底片裡面的人一樣的,那麼是自己惡的一面?也不是,聽說另一半相對的自己都是出現在自己的意識空間的,而自己進入的是空間夾縫這毫無意外,自己的另一半應該不可能出現在這裡!那麼這裡是…

    「喂,回答我啊!」

    另一個葉誅天獰笑看著他:「你惱羞成怒了嗎?!被我們挖掘了內心,被我們窺探了想法,被我們現了罪惡,被我們剝奪了**?這些在真理看來都是沒有必要隱藏的!但是你們人類吶,是史上最最愚蠢的生物,也是唯一一種遍及全位面都存在的垃圾!」

    「那麼你呢?你不也是垃圾嗎?」葉誅天毫不留口德的反唇相譏:「人類喜歡隱藏這些不錯,但是挖掘這些的你,不是比人類還要低劣嗎?!」

    「錯咯,我們並不低劣,相反挖掘這些才是真正的高尚節操啊。」

    那人手一攤,接著一雙厲目死死的盯著葉誅天:「因為在真理面前,只有真實的東西才是無罪的!」

    「一派胡言!」

    「胡言?哦呀,看來你現在還沒弄清楚自己的處境吶,你看看,我身後的白條是不是又收縮了?」

    葉誅天一怔,目光看去,的確,又收縮了,現在的寬度只有剛才的一半,不,甚至連一半都不到:「那…究竟代表什麼?」

    「吶,誰知道呢?」

    那人手一攤:「我所知道的是,如果你沒辦法找出將白條擴大到將整個空間填滿的方法,相反讓白條徹底消失,那麼…看到白條旁邊的人們了嗎?那些就是所有位面中,能夠來到這裡的所謂強者,此刻每一個都在承受著』真實『的折磨,順便說一聲,他們原本每一個都比你強喔,我倒有點搞不懂,為什麼這麼弱的你居然也有能力進入這裡。真是讓我噁心。」

    「放屁!」

    葉誅天單腿一踏,拳頭揮向那個人,但是很顯然,揮空了,不,應該說是穿過了!那個人居然只是一個投影!

    轉過身,他淡然的看著葉誅天,眼神中充滿了譏諷:「你看,你的這個動作又讓白條收縮了呢!」

    抬頭!果然,白條又收縮不少!

    「怎…怎麼會……這白條我看是你自己操控的吧!」

    「怎麼可能,我還沒辦法操控【】呢,喔,請原諒我話中的空缺,如果你無法將白條完全擴張開的話,那個詞彙我可不能告訴你是什麼喔!不然,那就是幫你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別說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那人嘴角一勾:「請注意你的言行,剛才那句話又違背了【】的意思,所以…我不用看就知道,白條又收縮了!」

    的確,如他所言,白條此刻已經收縮到了極為纖細,如果再細一點,恐怕就無法再稱之為白條,會變成白線,甚至消失了!

    怎麼會這樣?!

    這東西究竟是什麼?真的消失的同一顆我就會消失嗎!

    「開什麼玩笑!你…那東西究竟是什麼,到底怎麼樣才能讓它擴張!」

    那人聳聳肩,彷彿這個就是他的習慣性動作一樣:「我說過了,我不知道,喔,真實點說,我不能說,也不會說,不然就是作弊了嘛,作弊的玩家可不被人喜歡喔!順便說一句,就因為剛才那句話…」

    不用他說下去,葉誅天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抬頭看,那根白條再次收縮!

    怎麼會這樣,這究竟是什麼東西?!究竟要怎麼樣它才能擴張!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葉誅天想要求助,但是,現在哪來的幫助,能夠幫他的只有自己而已,但是說的好聽,自己幫自己,這種話大概也就只有電影裡面才會有!現實生活中根本連個屁用都沒!

    葉誅天無助了,不…近乎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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