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克滿臉驚駭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此人正是當日被他硬生生踢死的花天奏!
「是的,是死了。」
女子的臉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朦朧,臉上那迷人的微笑讓人不禁的聯想到她是不是哪方仙女下凡遊玩?只不過細看之下,那看似輕柔的笑容下的迷人灼眼中,沒有哪怕一絲的溫度!
手中的追靈神殺槍又握緊了幾分,硫克的本能告訴他,這個和花天奏長的除了瞳色以外幾乎一摸一樣的女人,跟花天奏比起來根本就是兩個級別,能夠威脅到自己的級別!
「今天我來,是想要和你做一個交易。」
沉默許久的女人突然開口,迷人的微笑下,一張迷人的嘴唇微微的勾勒出一個邪邪的翹起。「一個…你一定會喜歡的交易……」
……
「你是葉誅天嗎?」
今天葉誅天一出門就被一個身材偏中,比他高半個頭,滿臉星光的男人問。
看了一眼對方,又看了一眼對方身後帶著的四個一樣滿臉煞氣,十分眼生的同夥,便知道,是因為當日自己在老兵區的挑釁使得一個寢室的人再次按耐不住前來挑戰。
一個月來,葉誅天已經接連打敗了十多批人,但是無奈老兵太多,還要分半年前,一年前,一年半前三個時間段的老兵。而找上門的,一般都是半年或者一年前的老兵,一年半前的老兵,因為葉誅天正是在他們場子上打廢了他們的一個高手,再加上那些進入鍛體期的人自命清高根本也不會出手,所以,葉誅天一直接到一些無聊的挑戰,比如眼前這位就是。
「你和你的兄弟們都亮斗器吧,這一戰,生死有天。」
那人豪言壯語一出,手一摸納戒,便將自己的鎢鋼戰刀抽出。至於細節,也沒有必要描寫了,畢竟,這類偏於中級的斗器,葉誅天是看的不要看了。
「怎麼了?」
見葉誅天沒有任何動作,這個挑戰的人也不禁不解:「為什麼不動?難道因為同伴太弱,所以想要單挑嗎?沒關係,我可以……」
「不是這個意思。」
葉誅天的聲音中充滿了懶惰意味。
「那是什麼意思?」對方的眼睛微微一縮。
「我的意思是……」
毫不把對方放在眼裡的葉誅天撓了撓後腦勺,下一秒,唰的一聲,他便以脫離對方動態視覺的度來到了他的身後。
「怎…怎麼會……」
在這個老兵眼中,葉誅天彷彿是突然消失一般,再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而他身後的那些同伴居然沒有一個能夠反應過來?!
開什麼國際玩笑?不是說他跟老子一樣是靈動天級嗎?怎麼會這麼快?兄弟們連拔刀的度都根不上?!這傢伙…究竟是誰把這種怪胎生到了這個世界上來的?
飛鐮腳!
這種身法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葉誅天已經用的爐火純青,根本不必擔心像斯特那樣,只要用一次就會耗盡全部鬥氣,再加上他的鬥氣之星和等級,就算不斷的用飛鐮腳,恐怕也足夠他連續奔躍大約這裡到奧丁城二十分之一的距離吧!
「我的意思是: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算了吧。」
葉誅天說完的同時,那不知何時已經伸到鎢鋼戰刀上的手輕輕一捏,戰刀頓時如同餅乾一般被捏碎,乒乓之聲中寸寸盡斷的落地。彷彿在挑釁眾老兵包含難以置信的雙眼一般跳動了幾下,最終歸於平靜。
嘎達…嘎達。
斷刀的刀子和刀柄護板接口處不斷出嘎達嘎達的聲音,這是因為他在顫抖,自己展現出來的實力居然讓同級對方產生了恐懼?!哦不,應該說低於自己半級!
十多天來研究巫術,光看了這麼多字的領悟,再加上這段時間的戰鬥,葉誅天的鬥氣之星似乎再次有了質變的趨勢!突破進入鍛體期已經是指日可待!
「我…我認輸!」
幾經猶豫的老兵終於再也克服不了心中的恐懼,匡鏜一聲,刀子落地,認了輸!
「認輸就快走吧。」
葉誅天淡淡的說了一句,這種情況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碰上了:看似靈動天級,實際上光顧著沖級,一路狂修,中途根本沒有停下來,就算停下來也是玩樂而不是消化,或者進行實戰來鞏固,這種鬥士,空有等級,運氣不好那天狀態不佳,說不定就會被比自己第一級,基礎鞏固的鬥士給幹掉!
以前,葉誅天第一次跨越到凝氣人級的時候,達納特斯就提醒過他,升級的同時一定要消化鞏固,不然越到後期越難練。後來達納特斯還告訴他,如果不鞏固基礎的話,是一輩子都不可能進入鍛體地級的。可以說,靈動黃級是人成為鬥士的坎,而鍛體地級的進入,則是優秀鬥士和愚蠢的只能充當消耗品的鬥士的分水嶺!
看著惺泱泱離去的老兵的背影,葉誅天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與這種人比試,簡直如同一個被評為三好生的班長和一個同年級的差生相比較而已,無論如何戰鬥,都不可能從對方的套路中吸取到一絲好處。
「哎呀哎呀,我的孩子們啊。」
郝教官的聲音突然從前面傳來,隨後朝那邊一看,就見郝教官那張看似好好先生的笑臉便已經在自己的瞳孔中不斷放大。
「有話快…咦,怎麼了?」
伸手不差的葉誅天一個側身躲過了他的熊抱,剛剛問,卻聽見拉斐爾的一聲尖叫,隨後就是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郝教官被拉斐爾一巴掌拍了一個鼻血狂噴七百二十度大盤旋。
剛才自己一躲,這個粗心的教官居然被石頭絆倒,結果腦袋整個埋在了拉斐爾的酥胸之中。
「真不知該說你是幸還是不幸。」
葉誅天蹲在了郝教官面前說道。卻不想郝教官卻從他伸了伸大拇指:「呃?什麼意思?」
「她的胸部,好軟,好香,好…!」
「你還說!」
「啊!!!」
沒等他說完,郝教官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鐵青,惱羞成怒拉斐爾一腳踩在了他的老二上,由於這一腳極為用力,被踹到的郝教官在地上捂著那活兒來回滾了二三十分鐘才停下!
瞥了一眼周圍,葉誅天現教官們似乎都進了各自班的宿舍,就覺得今天似乎有些不對。
「究竟是什麼事?」
踢了踢郝教官的腰示意讓他滾夠了就可以起來了,事實上,也就只有葉誅天敢在平時拍拍郝教官的肩或者手臂,其他人的話,都不敢,生怕自己不知什麼原因會得罪這個看似和藹其實心胸狹隘的怪叔叔。
「其實……」
強憋了一口氣才換過勁的郝教官鐵青著臉道:「我是來傳遞通知的,今天,你們…哦不,應該說全體士兵不必訓練了。」
「不必訓練?為什麼?」
葛雷,葉誅天和艾俄羅斯幾乎同時湊了上去,三對鼻孔同時噴出的二氧化碳讓那個郝教官一時呼吸不能。
「其實,是因為即將新兵大賽了,今天就讓你們休息一天,想要報名的可以討論一下組隊賽的戰術,不報名的,也算是恰好沾光可以休息一天。這是王教頭的原話。」
郝教官說著,一邊按摩著自己用來開枝散葉的工具,一邊還心有餘悸的多瞥了幾眼拉斐爾。那模樣,讓三個男人不由的心底大罵他猥瑣。
暗罵歸暗罵,葉誅天還是請教問:「新兵大賽?制度是什麼,能不能詳細的說一下。」
捏了捏自己還有點余疼的蛋蛋,郝教官見拉斐爾走開,這才擦了擦冷汗:「好吧,去內屋說!我詳細的給你們講,畢竟,王教頭說過,你們這個班是他最看好的一個班之一。其實,也是我最看好的一個班了。呵呵。」
三人點點頭,將郝教官引進了宿舍。
「我跟你們講一下吧,新兵大賽一般都有這樣的分法。」
郝教官喝了口茶,此時他的臉色已經恢復了紅潤。「新兵大賽,分純新兵,新兵,半新兵和半老兵組四組,每組的項目都一樣,你們就是純新兵組的。項目很簡單:單人決鬥不解釋了!單人長項演示,這個按照字面意思理解。還有組隊對戰,也按照意思理解吧。」
連帶著剛進來的魯克在內,四人聽的滿頭黑線:哇靠,你這等於是沒說——||
見四人一臉茫然,郝班長只好歎了口氣,直呼愚昧,剛伸手去抓茶杯,卻被葉誅天一把搶走,隨後,便迎上了那陰的能滴出水的葉誅天的那張臉:「給我詳詳細細的講清楚。」
「呃~~~」嘴角抽搐了數分,性情較懶的郝班長無奈,只好點頭默許:「哎,真是麻煩,我說的詳細點吧,大致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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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考慮到下一個大**大概要四五十章的時間過度,所以期間,多插入一段一連串的小**,這樣也能夠在小**的時候推動劇情展,節約過渡時間,讓各位更早的能夠看到那比當日葉誅天暴走還要漏*點一百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