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葉誅天毫不留情的用心靈交流不斷剝削著達納特斯的時候,斯特已經走下了台,在走過戴拿的時候,面無表情的戴拿突然少有的主動話道:「為什麼要手下留情不一招秒了他?」
「啊?」
斯特一驚,緊接著像是被看穿了一樣撓頭笑道:「都是同齡人嘛,他又沒強x我老婆或者殺我父母,給人家留點面子嘛。」
「……」
戴拿沉默了片刻後,逕直走向了擂台,留下了一句冰冷的:「我明白了,我也這麼做吧。」聽的遲鈍的斯特一時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走上擂台就這樣平淡無奇的站在那裡,彷彿聽不到台下鎮民們的歡呼一樣,大約五分鐘後,他的對手:一個光頭,年僅十七歲便已經練就一身接近於健美選手的肌肉。光溜溜的頭頂亮的能當鏡子用,很顯然,這傢伙仗著自己是光頭,從來不洗頭。
戴拿很淡定的做了做樣子:「戴拿*維米斯,請指教。」
那個純爺們也做了個緝,很是豪邁的說道:「暴雷*薩米斯,請指教!」說完,抓出了腰間的兩把大斧,一臉興奮的盯著戴拿。
戴拿也很是淡定的抽出了一柄水晶長劍!
台下的葉誅天等三人也是看得眼前一亮,和戴拿關係稍鐵的斯特更是哇哇大喊,恨不得人民廣場的人都能聽到一樣:「快看,那是維米斯專門給繼承人用的家傳斗器冰晶劍吶!等級中級,但是效果要將近高級!太變態了,最關鍵這柄劍的劍柄是光滑無比,末端還是稍大的圓球體,如果女生得到這把劍,晚上如果寂寞的時候,還可以用來……呃…」
砰!
沒等斯特唧唧歪歪完,青玉已經抄起一張板凳直接把他拍趴了下來,板凳更是砸在他天靈蓋上碎成了一堆爛木頭!
裁判在擂台外一舉手吼出「開始!」的同時,暴雷已經一腳重踏,以與自己身型不符的度向他衝去,地毯甚至都被他這暴戾的一腳磨的毛,毛線外翻。
鏘!
戴拿一隻手插在口袋裡,右手反手握劍看似無力的舉起擋下了這一擊看似極度暴力的一擊,在斧頭接觸劍身的一瞬間,戴拿的手便像是在半空中凝固了一般,斧頭再也無法向前推進半分。
暴雷也是一怔。自己這一斧頭何其之力自己最清楚,這一斧就算換做叢林中的野豬,也絕對會被他從頭劈到尾變成兩截。
雖然驚歎於這個柔弱的富家公子所擁有的臂力和腕力,暴雷也並非那種見到高手就認輸的孬種。握著斧頭的手不斷施力,另一隻手已經攔腰斬向戴拿,這一擊要是命中,就算石頭也會被斬碎!
戴拿自然是知道對方的攻勢,但是他一沒有葉誅天那種變態的鬥氣量,二來也沒有斯特那種天才級的控制力,面對這種攻勢自然不可能用鬥氣增強身體來抵擋。
腳下兩腿連動,雖然本人長的很帥,但卻對任何花哨都沒有興趣的戴拿直接採取最輕鬆的方法:躲!
斧頭貼著他的腹部劃過,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怎樣,明明看上去退的很快,斧頭卻還是輕易的將他價格昂貴的絲質武服劃開,當然,相對於葉誅天來說,是價格昂貴的。
一斧頭劃空,斧頭武器的弱勢立刻顯露出來。
斧頭太重,一斧頭難免因為慣性而導致一時間無法收回力道!當他抬頭時,一柄散著冷冽寒意的水晶長劍已經架在了脖子上!
呆呆的看著戴拿,暴雷的額頭滴落了一滴冷汗!
這算什麼敗法?就這麼一斧頭揮空,然後突然之間就被人把刀子架在脖子上,這也算敗了?
不對,不正常!剛才他的揮劍有這麼快嗎?躲開落地的同時穩住身形,再舉劍架在他的脖子上,而且恰好劍刃接觸其皮膚卻並沒有將其劃破……這種從容度,難道根本就沒有用全力嗎?
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面無表情的同齡人,暴雷猶豫了片刻,最終低下了頭:「我輸了!」
是的,輸了!輸的心服口服!面對一個根本沒興趣用全力的對手,暴雷雖然個子大,但還沒有蠢到像那些白癡一樣以為自尊心受辱而暴走就能夠打得過對方,硬來只能自取其辱。作為一個鬥士,敢於承認輸贏,也是對鬥氣領悟的必須心態。
將長劍收回納戒中,戴拿依舊是原來那副德行,雙手插著口袋面無表情的走下來。
一旁的斯特愣愣的看著他:「哥們,留點面子不是讓他砍兩刀再贏他,而是應該做出險勝的樣子啊。」
戴拿一怔,隨後低頭看看腹部的這條僅限於衣服上的缺口,指了指道:「我都被劃到了,還不算險勝?」
青玉,斯特還有葉誅天也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這傢伙以前不但悶騷,而且還遲鈍啊。」
直到現在擂台上,暴雷這才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額頭上已經遍佈冷汗,嘴中還在呢喃著:「太可怕了…剛才那殺意…他真想殺了我嗎?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不過也沒人會注意到他的面容和表情了。
第一場結束以後,戴拿便消失了,因為第二場要到下午,斯特乘著戴拿不在又衝著葉誅天大放厥詞了起來:「哈哈,戴拿那小子其實非常悶騷,你們知道嗎?上次啊,我進戴拿的家裡,結果聽見了啥?聽見了青玉妹妹的呻吟聲啊,估計那時……哎呀……」
青玉不知哪裡找來了一柄鎯頭,二話不說一鎯頭砸在了斯特頭上,要不是他是鬥士,這一鎯頭砸在腦袋上鐵定開花:「麻煩你胡說八道的時候注意點,我還在這呢!」
「呃…對不起……」
斯特兩隻眼睛裡面滿是金星的趴在地上,腦袋上剛才被砸的部位還在冒著青煙,就差沒口吐白沫。
葉誅天看著這個活寶出糗也沒多說什麼,聳聳肩算是給他默哀了一下,轉而面向青玉:「對了,下下場就是你了吧。」
青玉點點頭,沒說什麼,雖然她不是戴拿那種從裡冰到外的類型,但是也絕不是喜歡說廢話的料。
下一場,是一對鎮裡面沒有什麼名氣的鬥士對戰,葉誅天在一旁看的也是哈欠連連,在他的眼裡,這對鬥士的戰鬥實在是遲鈍,而且過招的過程也十分狗血:你一招白鶴亮翅,我一招黑虎掏心,最後還是某方用了一招天蠍擺尾,將他打倒,全過程簡直如同拍戲一樣,虧台下那群鎮民居然還會歡呼,在葉誅天眼中,他們的對招實在太無力,太遲緩,遲緩的連倒下去都是那麼的慢。
經過一場無聊的比鬥之後,青玉終於一步一步的走上了台,葉誅天期待的,也是上午這一場中,他最後一個同伴上場的比試,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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