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擁著曲歌菲靜靜的躺著,他的大腦現在已經逐漸恢復正常了,剛剛洗完澡的他現在絕對不再是白癡狀態了,不過他還是不是那個精明得一塌糊塗的賈詡還有待時間的檢驗。
靜靜的看著在自己懷裡吐出芬芳氣息的美女,賈詡真的很滿足。這種滿足感絕對非比尋常,比他以前通過考核,當上侍郎的那一刻還要充實。
人就是這樣,有的人看重這個,有的人看重那個。就像現在的賈詡,那絕對是愛江山不如愛美人了,對現在的他來講,天大地大,都不如自己的老婆大。
他現在終於體會到女人帶給自己的快樂了,心中暗想,怪不得張濤罵自己是個大笨蛋呢,自己確實笨的可以。
不過,自己當年面對衛氏的時候,確實是沒有自己面對曲歌菲的這種感覺,別說衝動了,連那麼一點點的心動都沒有,頂多了也就是有那麼一點兒欣賞,而且這還不是關於容貌的,而是他覺得自己和衛氏在工作上,配合起來蠻有默契的。
賈詡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自己和曲歌菲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就覺得那麼的心安理得?而張濤面對無數的機會就能死硬下心腸,不上鉤呢?看來自己在有些事情上還是不如張濤的,起碼在兩性的問題上自己的定力絕對趕不上張濤。
賈詡現在的想法還是有失偏頗的,張濤這麼大人了,確實知道哪些事能幹,哪些是不能幹。但是他也不是全都管得住自己的,尤其在女人這種事情上,張濤之所以定力比賈詡強,是因為他見得太多了,經歷的太多了。
而且每個人的審美觀點都不一樣,你覺得美若天仙,也許他覺得很一般呢。曲歌菲雖然長得也是極其漂亮,甚至有人說她長得和劉亦菲很像,絕對莫比天仙,可是偏偏這種類型的女孩子並不是張濤最喜歡的類型,張濤更喜歡長臉的,所以張濤還能忍得住,換個長臉的美女,張濤就不一定行了。
賈詡睡不著覺,可是張濤這會兒是剛睡醒。他把明天祭祀的事情交代給了蔡邕,自己就偷偷溜掉了。
張濤剛一睡醒就感到賈詡這邊的情況有些奇怪。他跟賈詡這個人接觸的時間很長了,對賈詡也算知之甚深了,他的思維從來都是很清晰的,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竟然亂七八糟的,東一鎯頭西一棒子的,來回的變,而且淨是想一點就變成其他想法的那種,弄得張濤的腦子都跟不上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呢?張濤只好不去聽賈詡的想法,心裡暗自琢磨,賈詡不會是被曲歌菲那丫頭給廢了吧。
張濤實在是忍不住了,招呼了賈詡一聲:「哥們兒,想什麼哪?這麼亂七八糟的?」
賈詡嚇了一跳,他這才想起來,張濤也是能感受到自己想法的,自己剛才一通的胡思亂想,會不會讓張濤都聽見了?他很是擔心。
「怎麼不回話啊?還那麼緊張?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張濤很仗義的問了一句:「有什麼需要哥們兒幫忙的儘管說,我一定竭盡所能。」
賈詡現在能說什麼啊,他還是有點兒抹不開面子,不知道該怎麼和張濤說。
張濤有些急了,突然他想到了一種可能,就一臉淫蕩地說:「你不會被曲歌菲給辦了吧。」
「你這是什麼話啊!怎麼這麼難聽呢!你就不會說的好聽一點兒?」賈詡有點兒生氣。
張濤樂了,這還真是賊不打,三言自招:「還真給辦了啊!」他在被窩裡豎起了大拇指:「哥們兒我忍了這麼多年,都沒敢過界,你小子才一晚上就給人洞房了,還嫌我說的難聽,你說讓我說你什麼好吧。」張濤在這邊揶揄賈詡,他鬥嘴經常性的鬥不過賈詡,這下可算是抓住他的小辮子了,那還能不好好把握機會。
賈詡面對張濤的時候,可就沒有那麼拙嘴笨舌,立刻就恢復了他的正常水準:「還說我呢,我可沒有把衛氏小娘子往家裡引啊,也不知道是誰剛穿越過去,就把我保持了這麼多年的童子身給破掉了。」
「喝,行啊,反應的挺快。可是你別忘了,那是你欠人家衛氏小娘子的,我只是替你贖罪而已,至於你的童子身,你又不練童子功,要那玩意兒幹嘛?看又不好看,吃又不能吃的,乾脆就不要了。」張濤耍無賴的本事還是滿強的。
「別扯那個,對我沒用,你就是喜歡衛氏小娘子對不對?我也喜歡曲歌菲,不行啊?」賈詡說的義正詞嚴的。
「你真的喜歡上曲歌菲了?」說實話張濤真的沒有想到賈詡會這麼快喜歡上一個人,而且是曲歌菲,這時候他不得不提醒賈詡了:「你想沒想好以後怎麼對待曲歌菲啊,她可不是什麼林艷雯之流,把自己的身子擋本錢看。他們家的家世可不簡單,而且本人又要人品有人品,要才華有才華,你小子可不能吃干抹淨,擦擦嘴走人,把人家丟下不管了。那時候別說哥們兒不仗義,天天早上起來就罵你。」張濤最後幾句話說得蠻嚴肅的。
賈詡也很嚴肅:「剛才我和小菲商量來著。再有一個月就是聖誕節了,北美這邊全都放假,我們倆打算去一趟拉斯維加斯。一個,是小菲和我都想到那兒玩一玩,體會一下賭城的樂趣。另外,就是聽說那個地方結婚很簡單的,看一下護照和駕駛證就可以辦了。我們倆已經打算好了,這次準備先斬後奏。」
張濤剛坐起來的身子,立刻又倒了下去,後腦海撞到枕頭上,還真有點兒疼:「我他媽真的服了你了,你比我牛多了,見了第一面就洞房,不到一個月就結婚,你們不會是還想立刻要孩子吧?」
賈詡不好意思地撓著腦袋說:「我和小菲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實現一點兒準備都沒有,所以也就沒有任何的安全措施,而且小菲說了,她現在是危險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