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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六章 不怕雷劈 文 / 錯身三國

    「那你這段時間就打算天天悶在家了?」張濤對賈詡的淡薄性情還真的很無奈,如果找這個樣子展下去,賈詡很有可能變成新時代的宅男。

    張濤的話還沒出口,賈詡那邊已經知道張濤想說什麼了:「你是怕我變成宅男吧?不會的,我對這個世界也很好奇的,不會故步自封的,待在家裡的時間肯定不會長,也就是最近這幾天吧,等我覺得我把該學的一些常識學得差不多了,就會出去的。而且今天也沒人來找我,我就想呆在家裡多學點兒東西。」

    「那就好,我還真擔心你就此宅下去呢。」張濤真的挺擔心賈詡宅起來的,如果那樣的話,他好不容易才建起來的社交網絡就算廢了。

    「我最近可是做了不少大事啊。」張濤開始賣弄自己的功績了:「這個大漢的數學,被我給提升了一段,尤其是豎式,我真的沒想到原來漢朝是沒有豎式的。活該我走運,現在我已經是大漢的數學宗師了。」張濤在這邊顯擺上了。

    「這個沒什麼,你本來就領先了他們兩千年,如果這還鎮不住他們,你這些年也白學了。」賈詡不鹹不淡地說道。

    「算了,不跟你聊了,一點激情沒有,有什麼事直接呼叫,我睡覺去了。」說完張濤倒身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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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坐是件很困難的事,第一個難點就是姿勢,要求雙盤。什麼叫雙盤就是左腳壓在右腿上,右腳壓在左腿上,兩個腳底板朝天,和大殿裡的佛爺一樣。一般人別說盤半個時辰了,就是把腿搬上來都很難完成,得疼個半死。據說曾經有想要修行的人,因為練雙盤把腿搬斷的,這可真是個苦活。

    但是這一條對張濤不適用,他雙盤起來很輕鬆。因為他現在用的是賈詡的身體,而賈詡可是有充足的盤腿經驗的,早就把韌帶拉開了,所以盤腿對張濤來講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不過,對張濤來講真正的難點在於收攝心神。他這個人好動,哪怕三十多歲了也靜不下來,經常性的開小差,根本就坐不住。往那一待,沒過一會兒這心思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這個時候的他身體裡的那點兒氣機就絕對不會按照東叔要求的路線走了。

    東叔今天也豁出去了,為了造就這個徒弟,他把自己的工作都派了下去,專職盯著張濤,就怕張濤這邊出點兒亂子。他就坐在張濤的背後,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張濤那張臉,看他是不是專心修煉,張濤的心思剛一飄離,東叔就在他的頭上來了一下,把張濤給打靈醒了。

    張濤當然知道東叔是為了他好了,所以立刻把心思轉了回來,投入到那一條條細細的筋脈中去。

    說實話,直到現代經脈這東西是什麼也沒有一個確切的解釋。不光是中國人,法國人和英國人甚至是美國人全都拿出專項的研究經費研究過這東西,錢倒是花了不少,只是到現在也沒有一個可以得到大家公認的結果,只有一大堆的實驗現象和數據。

    中科院的教授還是挺講人權的,他們沒敢拿人做實驗,拿牛做的實驗。他們把放射性物質混到食物裡,給牛餵了下去,然後通過觀察放射性物質的去向,找到了一些特殊的通道。這些通道跟以前人們認知的通道都不相同,按理來說根本不具備傳輸營養物質的功能,但是它們確實存在,而且食物被吸收後確實走了這些通道。所以中科院的教授認為這些通道就是牛的經脈。

    法國人一樣做了些實驗,不過他們的實驗結果明顯更具說服性,因為他們是直接在人體上實驗的。

    他們先假定人體存在經絡和穴位,而且就是針灸銅人上標注的那些。然後他們在被測試者的兩個穴位之間通電,觀察兩極之間電流的異常,最後的結論是經脈確實存在,而且得到的結果令人震驚。經脈的穴位之間,電阻為零,也就是說經脈是導的。

    這完全違背了生物學,生物之所以會被電死就是因為生物有電阻,如果沒有電阻,人就可以讓雷可以隨便劈,怎麼打都沒事,那些被雷打的穿越的傢伙,從此就算斷絕了一條逃亡另外空間的路了。

    法國人的實驗結果讓所有人嚇了一跳,人的身體裡居然也有導路線,那是不是人也可以不怕劈呢,這是不可能的,因為誰也不可能是個經脈人,人身體裡的其他地方還是有電阻的。

    但是內功的精髓就是把所有的經脈打通,讓它們連成一體,並不斷地拓寬這些經脈,最後是不是會變成經脈人不知道,至少怕劈的可能性會降到最低。

    而且各家的內功也不一樣,都有各自的說道,先打通哪條,先拓寬那條,這都是有講究的,最後起到的效果也肯定天差地別。

    東叔教給張濤的功法肯定是頂級的,那可是連殺氣都可以被束縛在經脈之內的級功法,所以你就可以想見這種功法的霸道之處了,因此代價也是不小的。張濤認真的練了一會兒就渾身冒汗,好幾個地方都撕心裂肺的疼。

    張濤忍不住問東叔:「東叔怎麼這麼疼啊?」

    「本來不至於,但是你的身上現在有殺氣,殺氣搗起亂來就是這樣的,忍忍就過去了,殺氣慢慢就能融進你的經脈裡去,以後習慣了,也就沒什麼了。」東叔說的很淡定。

    張濤練得很蛋疼,他突然現東叔說的話裡有問題了,忍忍就過去了和以後就習慣了好像不是一回事情吧,難道以後還要一直這樣疼下去嗎?那可是會瘋的。

    不過張濤的耐性還是有的,他一直咬著牙忍著,大概十來分鐘之後,那幾處疼得要死的要死的地方慢慢的就都不疼了。張濤的心思一下放鬆了下來,看來東叔說的對,只要忍忍就能過去。

    可是沒過一會兒,又疼起來了,這回換了地方了,真的蛋疼了,而且是鑽心刺骨的疼。一個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這兒了,輕輕的的撞一下,都能讓人蹲在地上直不起腰來,何況是如此的重擊呢,張濤整個人立馬就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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