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以後,德古拉爾早已經回王宮處理政務,瑪麗亞安琪在淨泉水的浸泡下雖然有所好轉,但是下半身卻已基本癱瘓,為了防備貝拉爵,同時也為了她能好好的恢復體力,格雷很仁慈的讓她留在了神廟裡。蘇蘇呢,因為德古拉爾的那場婚禮始終是心裡不舒爽所以假借調查神諭的事情,也留在了神廟裡。
這幾天格雷在神廟裡處理事物,導致了巫女們也忙碌起來,蘇蘇看著幫不上什麼忙難得好心的推著同樣無聊的瑪麗亞安琪出去曬太陽。「娜塔利亞,今天的天氣真好,不是麼?」在沉默中步行了很長時間的瑪麗亞安琪搭腔道。
「請叫我蘇蘇,謝謝。」蘇蘇沒精神的回答,明晃晃的太陽照射下來,讓她想睡覺。
「我習慣那麼叫你了。」瑪麗亞安琪不識時務的回答。
「要是你再那麼叫,小心我把你扔這裡不管了。」蘇蘇威脅道。
瑪麗亞安琪身體明顯的一怔,扁了扁嘴巴委屈的叫了聲:「蘇蘇。」
「你也別太那啥了,何必執著於前世的什麼了,過去了就讓它過去了。」蘇蘇看似無心的安慰道。
「你不懂,我可以忍受萬般折磨,只為了再次與他相遇。」瑪麗亞安琪說道。
「得不到的東西肯定是最好吧,假如前世,如你所願你能跟格雷,哦,不是扎魯恩愛到老,你能確保你現在能如此執著於這份感情嗎,其實我覺得所有東西結果怎麼樣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整個過程,只有整個過程才能告訴我們,曾經我們愛過,我們恨過,我們開心過,甚至於傷心過。即使最後不能夠在一起,我們還有記憶不是麼?愛情的保鮮期不會是永遠,,可是屬於我們的回憶我相信肯定是能夠一輩子保鮮的。你應該感謝扎魯不愛你,給了你那麼多寶貴的,別人無法奪走的記憶。」蘇蘇懶洋洋的說道,「對了,你不要以為我是安慰你,我只是說一些常識而已。」
「娜塔……蘇蘇,你真的變了很多……」瑪麗亞安琪一時間語塞。
「還有,你以後不要再說我以前是怎麼樣一個人,我的過去既然已經被我自己放棄了,請不要再幫我拾起它,或許前世我是一個不懂選擇的糊塗蟲,或許前世我是一個想要腳踏兩隻船的壞女人。請你都把她給忘記,因為她已經逝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我而非她。」
「她很善良,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格雷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蘇蘇的身後,手裡還拿著神杖。
「呀,你這傢伙,怎麼每次都這樣神出鬼沒的,嚇死人的。」蘇蘇回過頭,「額。你手裡的那東西是什麼,好像丐幫的打狗棒。……」(momo吐血:打狗棒,有這麼帥氣的打狗棒嗎?)
「這是用魔石混合瑟銀鍛造的祭師神杖,不要小看它,這麼細細的一根卻是比任何兵器都堅固。」格雷解釋道,而且還順手用杖子輕輕的一點旁邊的石頭,石頭立刻化為了粉末。
「真的,假的,這麼神奇?我試試。」看多了胸口碎大石的假把戲,讓蘇蘇對格雷的神杖產生了懷疑,於是要過了格雷的神杖,跑到了一棵碗口大的槐樹前面就是一記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