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安靜啊,米娜少將,是不是少了點東西?」侍衛巴拉問道(55555555.當了n章的侍衛甲,終於給我正名了,沫沫,我太愛你了。某沫:hutup,少說話多做事,不然我讓你當一輩子的路人甲。)
「巴拉,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在這裡不要叫我少將。我現在只是個小侍女而已。」要不是看著格雷表哥哭得梨花帶雨的份上,她才懶得在這裡看魔王大表哥那張撲克臉,現在還要外加看人家夫妻每天的恩愛秀,額,今天大表嫂的那個鬼哭狼嚎一樣的叫聲,怎麼沒有了?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她可不想被抹脖子。
凌亂的床鋪,以及坐在床上紅臉頰的蘇蘇,遐想啊,遐想,可是王應該現在還不行吧。「王妃,怎麼了?」米娜低聲地詢問道。
「沒什麼,米娜,你說德古拉爾是一個怎樣的人?」蘇蘇問道。
「王是自達魯王以後最勤奮,最英明的陛下,要不是的王睿智,血盟國早已經在每年一次的戰爭中滅亡了。」米娜一臉自豪的回答,雖然魔王的脾氣很臭,但是他所作所為實在是令人佩服。
「是麼?那血咒又是怎麼回事情?要怎麼樣才能解開。」蘇蘇看著米娜繼續問。
「說來話長,王妃還是自己親自去問格雷猊下吧。」米娜汗顏,今天大表嫂怎麼問起這個來了,這麼多天來還是第一次關心血盟國的事情。小時候上課沒好好聽講,還是把這個解說的艱巨任務推給格雷表哥吧。
「那好,我們快走問格雷吧。」也許是因為太無聊了吧,其實連蘇蘇自己也沒有感覺到昨晚那個看似無意義的晚安吻,以及今天早上的早安吻在不知不覺得影響到了她。
書房
「王嫂,不,蘇蘇,你怎麼來了?」格雷看到蘇蘇突然降臨書房,手中握著的筆有點不穩,年紀大了果然有老年癡呆的趨勢。
「嗯,啊,嘿嘿來看你,多少年沒見了。」帥哥在眼前果然腦子不好使,矜持,矜持,「額,我今天來是想向格雷老師請教關於血咒的事情的。」
「你想知道些什麼,問吧。」這個小丫頭難道轉性了,平時上課沒有1o分鐘她就喊累,怎麼今兒個自己跑來了,雖然內心疑惑不解,但是格雷仍然是以不變應萬變的表情。
「什麼是血咒?」
「相傳達魯王時代有個喚作娜塔利亞的巫女以血的名義起誓,詛咒魔王一直生活在12歲中。」
「那麼變態的女人都有?好端端的幹嘛去詛咒人家?難道是為情所困?」
「具體是什麼原因巫女會下這個血咒,至今沒有人知道,但是絕對不是為情所困,巫女是把心靈獻給神靈的神聖職位。」格雷正了正身體說道,為情所困都想到,真是服了這個小丫頭了。
「那要怎麼才能解開血咒?」不容格雷休息,蘇蘇繼續問道。
「無需仰望繁星閃爍的蒼穹,在日昇時,娜塔莉亞為愛而生,偉大的人被解放,神聖的人被救贖。」格雷吐出了這句被相傳幾千年的預言,「也就是說要找到日出而生的娜塔利亞的轉世,那我們才能有望解開這個詛咒。」
「日出而生啊,我媽說我是出生在晚上的。」蘇蘇一臉愕然的說道,那她肯定不是那個蝦米轉世了。
「你是在日出時分,出現在血盟國的」格雷看出了蘇蘇的疑惑解釋道,雖然他知道她肯定不是娜塔利亞,但是為了德古拉爾以及血盟國,他也一定會說她是的。
「這樣啊,我走了。」還沒有等格雷說第二句話,蘇蘇一溜煙的跑開了,什麼歪理,日出的時候掉魔王澡盆子也算啊,怪不得聽別人說那個狐狸精瑪麗安琪才是正宗的,早上答應給那個小鬼**心姐姐便當的,怎麼差點忘記了,快點去做,不然肯定要被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