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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平安客棧(12) 文 / 不羈少年

    韓山道:「我沒有忘記,更沒有不將它當一回事。」

    王煥旺道:「不對不對,你既未忘記,又沒有不把它當一回事,那為何還說沒關係?」

    韓山道:「你想,老暈雞即使忘記了這個誓言,總不會連咱們也忘記了吧?他若要成親,一定會來請咱們。到時,咱們稍微提醒他一下,他不就想起來了?」

    王會志道:「是極!不過老暈雞暈頭暈腦糊里糊塗稍微提醒他一下是不行的,一定要狠狠地敲他一敲,將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搬出來,那樣他才有可能想起來,懂不懂?」說完,再也忍不住大笑。

    李永軍忽道:「對了,明日老暈雞那平安客棧開張,咱們是不是去慶祝一下?」

    朱攀登道:「今日之所以讓海濤暗地裡跟蹤老暈雞,便是怕咱們顯身會攪壞老暈雞的好事。剛才又打算讓老暈雞自己來掌握這件事,咱們到了一個合適的機會再露面,明日去慶祝老暈雞的客棧開張會不會打亂計劃?」

    李永軍道:「從海濤講的情形來看,老暈雞並未對丁姑娘隱瞞身份,所以丁姑娘就算不知道老暈雞是浪蕩八帥之一,至少也該知道他有幾個兄弟和他一同來了京城,那麼明日咱們現身也算不得突然。」

    韓山道:「我想老暈雞明日十有**會來通知咱們的。」

    杜愛國點頭道:「我也如此認為。」

    韓山道:「他既沒有對丁姑娘隱瞞身份,自不會將咱們藏起來不說。明日又是老暈雞與丁姑娘的客棧開張之日,想來老暈雞也會來通知咱們。」

    「不錯。」王會志道,「老暈雞來通知咱們之後咱們再去參加平安客棧的開張筵席,非但不顯突兀,也不算擾亂計劃,而且還順理成章,懂不懂?」

    王煥旺道:「不對不對,如果這樣那明日去葛府參觀珍珠大會的事情該怎麼辦?」

    韓山一聽此言,忽想起岳海濤的入會牌還在自己身上,便掏出來給他。

    朱攀登道:「乾脆我們明日上午就在此等候老暈雞……」

    王煥旺打斷道:「不對不對,如果老暈雞上午沒有來怎麼辦?」

    朱攀登道:「那麼下午……」

    王煥旺道:「不對不對,如果下午老暈雞還沒有來該如何?」

    「我驚呆了!」朱攀登怒道,「你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王煥旺笑道:「你說。」

    朱攀登道:「下午咱們不等老暈雞,直接去葛府,參觀完後再回來客店。若老暈雞還沒有來咱們不會派兩個人到平安客棧打探打探?」

    王煥旺道:「如果咱們去葛府轉時老暈雞恰好來找咱們該怎麼辦?」

    朱攀登道:「他找不到咱們,難道不會給小二留個口訊?就算他糊里糊塗忘了,咱們回來後難道不能問一下小二有沒有人來找過咱們?」

    李永軍笑著向王煥旺道:「看你他奶奶的還能說什麼!」

    「不對不對!」王煥旺道,「已到了這個時候,咱們不去吃飯還等什麼?」

    大夥兒一笑,正要起身去吃飯時,韓山忽道:「有一點也應該說一下。」

    杜愛國道:「哪一點?」

    韓山道:「老暈雞與丁姑娘之間不論現在已展到了哪一步,咱們都萬萬不可在他面前說出他喜歡丁姑娘的話。非但不能問,也不能和他開這樣的玩笑。」

    朱攀登點頭道:「正是。」

    岳海濤向韓山道:「你的意思難道我聰慧過人、思慮敏捷的岳海濤會不明白?這還用你說?」

    王會志道:「我想不止海濤一人,咱們大夥兒都明白,懂不懂?」

    「不對不對。」王煥旺道,「我就不明白。」

    王會志笑道:「你非要抬槓,我也沒辦法。」

    杜愛國道:「有許多頭腦正常的人,知道他喜歡上一個女孩兒後,在這個女孩兒面前,也會有拘束的感覺,更莫說老暈雞了。但敢肯定的是,老暈雞現在雖喜歡丁姑娘,他一定還未察覺出這一點,所以咱們就莫將這一層紙捅破,以免老暈雞一見丁姑娘就臉紅心跳、脖粗氣喘,既失章法、又亂陣腳。」

    淨賺不禁合十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幾位少施主如此為兄弟著想,老衲深為敬佩。」

    韓山一笑,道:「若換了我們任一人,自不用大夥兒操心,但老暈雞不同於咱們,他因生病腦子不大好使,什麼事咱們還是替他考慮周詳為好。」

    朱攀登道:「二加一言之有理。只要不捅破這層紙,老暈雞雖糊塗一點兒,但還不致於弄到連話也說不成的地步。」

    王會志笑道:「就讓他那暈雞腦袋隨意地揮,說不定誤打誤撞,反而成全美事,懂不懂?」

    杜愛國笑道:「你比我還會講故事了。」

    天色漸暗。吃過飯後,眾人和淨賺又閒聊了一會兒,便都早早上床休息去了。

    到了次日黎明時分,李永軍等睡醒正在穿衣服時突聽「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

    朱攀登道:「誰?」

    「客官,有人找你們。」是店小二的聲音。

    「老暈雞!」大夥兒齊齊叫了一聲,過去開門一看,外面店小二身旁站的那人不是李樹生是誰?

    參觀完客棧後,丁貝兒看天至黃昏,叫廚房做了些飯菜與李樹生一起吃了吃。

    吃過飯,丁貝兒將全體店員都召集到一塊兒,開了一個「新老闆上任言大會」,說了一番廢話,無非是叫大夥兒好好工作、努力幹活兒之類。講完話丁貝兒問大夥兒一月能領多少工錢。

    回答是三名廚師和一個管帳先生一月各六兩銀子,七名夥計每人每月各三兩半。

    「這麼少?」丁貝兒皺眉道。

    有一名夥計腦筋轉動得快,聽丁貝兒這樣一說,立刻裝出一副愁眉苦臉跟剛死了娘似的的樣子道:「是啊,三兩半夠幹什麼?可是沒辦法啊,人家不給加咱也得干,不干可怎麼活呢?」

    丁貝兒聽了當即道:「莫說了。從今天起,你們每人一個月八兩……不,十兩工錢。」向那三名廚師和那管帳先生道:「你們二十兩。」

    而後她笑嘻嘻地向李樹生道:「小李子,你說我做得對不對?」

    李樹生道:「當然對。誰敢說不對我和他拚命!」

    丁貝兒道:「做老闆嘛,不對手下人好一點兒,手下人又怎會努力替你幹活兒呢?再說了,在同一個環境之內,唯有大家都攜起手來通力合作,才有可能生意興隆嘛!」

    李樹生道:「反正咱們也馬上就要大財了。」

    丁貝兒道:「你說得不錯,反正咱們馬上就要大財了。難道只顧著自已財而不管手下?這樣的老闆就不是好老闆了。小李子,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好老闆?」

    「是!」李樹生望著丁貝兒,用一種堅定的聲音道,「你永遠是天底下最好的老闆!」

    「不錯!」那些夥計和廚師齊聲道,「你永遠是天底下最好的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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