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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平安客棧(10) 文 / 不羈少年

    王會志看了淨賺一眼,道:「大師在江湖排行榜上排名第三,這一點大家都聽說過,是不是?」

    大夥兒俱一怔,不明白王會志話為何意。

    王會志接著道:「那麼江湖排行榜上排名第五、天津府丁家劍主人,綽號『劍挑天下』的丁佑爭丁老前輩想來你們也應該知道是誰了。」

    眾人這才省悟。

    王會志道:「那少女姓丁,名叫貝兒,正是丁佑爭的親生女兒。」

    淨賺微笑道:「丁施主當年一劍挑平長江水路十八寨後便已名動天下,這還是他上江湖排行榜二十年前的事。而今除了丁施主和丁家絕學丁家劍外,丁施主的九個兒子『丁門九少』在後起一輩中也都闖出了不小的名號。丁氏一門在江湖中,算是數得著的一個家族。」

    他頓了頓,道:「老衲和丁施主雖沒有深交,但也有數面之緣。丁施主為人雖孤僻固執了一些,倒也不失俠義心腸,稱得起『英雄』二字。」

    王會志道:「此次來參加珍珠大會的,除了大師外,功夫高的只怕便要數得著這位丁老前輩了,懂不懂?」

    李永軍道:「大師並無意上場爭這天月門秘笈,而丁老前輩的功夫此間除了大師就無人能敵了,丁家又是江湖中數得著的大家族,這天月門秘笈豈非已等於落入他的囊袋之中?」

    淨賺道:「阿彌陀佛,如果丁施主存心要得這天月門秘笈的話,天月門秘笈十有**出不了他手。」

    王會志道:「此次隨丁老前輩前來參加珍珠大會的,除了他的女兒丁貝兒外,還有他的二、三、四、五、六五個兒子,懂不懂?」

    李永軍道:「懂你奶奶個頭!」

    朱攀登向淨賺道:「大師,這丁門九少我們雖有耳聞,但並不是太清楚,你不妨對我們講講。」

    淨賺道:「江湖後起一輩中,除去你們外,另有不少佼佼者。丁門九少至少有四人可算在其中。他們兄弟中功夫最厲害的要數丁大少和丁八少。丁大少深得其父真傳,而且內力修為也已具有很深火候。不過他歲數已過三十,乃日久之功,也算不上新起之秀。丁八少剛剛二十歲,但他的劍法卻已有了丁老前輩五成之厲!論起劍上修為丁八少或許比韓少俠稍有不如,但因丁家劍與韓少俠所學乃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劍法,所以咱們也無法細究。總地來說,丁八少在年青一代中,也是一個頂峰人物。」

    韓山笑了笑,道:「大師誇獎了。」

    「哪裡。」淨賺一笑,道,「另外他們九兄弟丁二少倒是最得人心,為人處世不卑不亢而且俠風極盛。提及丁二少,知道的人都要稱一聲『丁二俠』。」

    王煥旺忽然叫道:「不對不對!」

    王會志道:「有什麼不對?」

    王煥旺道:「咱們明明是在談老暈雞和丁姑娘的事,怎麼扯到了丁姑娘的父親和哥哥的身上?」

    淨賺笑了笑道:「對於丁施主和丁門九少,老衲還知道一點兒,而丁姑娘可就不太清楚了。」

    王會志道:「無妨,我們打聽時已把一切都打聽好了,懂不懂?」

    朱攀登道:「你不講我們怎麼會懂?」

    王會志笑了笑,道:「丁老前輩膝下僅此一女,因此丁姑娘自幼極得寵愛,到如今養成了一副十分胡鬧任性的性格。她剛出生不久,便由父母做主將她許配於世居天津、和丁家相隔不遠的一大戶之家的公子。這戶人家主人姓喬,是一個很平常的生意人,但他的妻子卻是上任青城派掌門的侄女。由此說來喬家與丁家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現今喬員外已經故去,只剩喬夫人與獨生子,也就是丁姑娘的未婚夫、從其母身上學了不少功夫、在江湖中有那麼一點點兒名堂的『虎公子』喬有福守著一份偌大的家產相依為命。此次前來參加珍珠大會,丁老前輩除了帶著兒子女兒,就連這個未來的女婿也帶來了。」

    李永軍道:「莫非咱們看到的那個和老暈雞打架的少年就是喬有福?」

    王會志道:「正是。」

    李永軍道:「他奶奶的,什麼虎公子,依某家看該叫病貓小子才對。」

    杜愛國道:「唉,可惜老暈雞沒有福氣,一個本十分美好的愛情故事原來只是咱們自作多情的幻想罷了。」

    韓山微笑道:「老暈雞糊里糊塗,對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相信他也不會為此太難過的,等以後有機會咱們給他訂個媳婦,不延誤老暈雞的幸福,也不耽擱咱們的青春就是了。」

    王煥旺道:「不對不對,不延誤老暈雞的幸福我懂,但不耽擱咱們的青春是什麼意思?」

    韓山微笑道:「你說呢?」

    王煥旺道:「不對不對,我問你你為何讓我說?」

    韓山一笑,道:「因為咱們各自心裡有數,不一定我說了你才懂。」說完,他忽想到一事,從身上掏出了珍珠大會的入會牌,說道:「大家都拿好,憑此入會,丟失自補。」將牌子散給眾人,李樹生與岳海濤的他仍裝在自己身上。

    李永軍等都覺得李樹生和丁貝兒之間的事無甚希望,不想再談,便另找話題隨意閒聊起來。

    黃昏時分,大夥兒正聊得興濃時,忽見岳海濤悠閒地走入店中。

    眾人看了他一眼,朱攀登道:「老暈雞呢?」

    岳海濤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朱攀登不明白,道:「怎麼了?」非但朱攀登,人人都不明白。

    岳海濤道:「你問的話是什麼意思?」

    朱攀登道:「難道你不明白?」

    岳海濤道:「我當然明白。」

    朱攀登道:「那你還問什麼?」

    岳海濤道:「我只是認為你問得不對。」

    朱攀登睜大了眼,道:「你跟著老暈雞去了現在卻只見你一人回來,我問一下老暈雞的下落不知有什麼地方不對?」

    岳海濤道:「表面上好像好你所說,但乍一聽來倒像是我把老暈雞跟丟了或者沒有看好他似的,我大名鼎鼎、勇謀不凡的岳海濤又豈會是這樣的人,又豈會做這樣的事?」

    朱攀登聽了未動聲色,道:「海濤,來,我對你說句悄悄話。」

    岳海濤走過來後,朱攀登對準他的耳朵大吼道:「我驚呆了!」

    大夥兒頓時哄堂大笑。

    李永軍邊笑邊向岳海濤道:「兄弟,這句悄悄話是不是好聽得很?」

    笑畢,韓山道:「海濤,老暈雞到底怎樣了?」

    岳海濤坐下,哼了一聲道:「有一個壞消息。」

    杜愛國道:「是不是那名叫丁貝兒的少女已經有了老公?」

    岳海濤道:「你們已經知道了?」

    王會志道:「如果你回來得再遲一些,只怕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了,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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