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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三斷奇案(26) 文 / 不羈少年

    笑畢,岳海濤道:「還有一關考驗不知二加一能不能過去。明日浣心師太要二加一去蒲雲庵又是會有什麼事?我岳海濤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對二加一做最後的考查!」

    李永軍道:「他奶奶的,二加一連葉夫人這丈母娘的關都過了,還怕什麼浣心師太?小心二加一怒魅力大展,連老尼姑一起拿下了!」

    朱攀登瞪眼道:「我驚呆了!」忍不住和大夥兒再次大笑出口。

    韓山對兄弟們的玩笑之言早已熟悉,縱稍有過火也絲毫不以為意,微笑著道:「如果還不讓我好好休息做好準備,到時真的過不了這一關,你們的罪過可就大了。」

    八人嘻嘻哈哈,於此時方各回房上床睡去了。而這時,漫漫長夜已經過去,東方一輪紅日正冉冉升起!

    次日韓山用了早膳後,便一路馳行來到蒲雲庵。

    踏進這個他和葉如詩多次比劍的地方,韓山憶往思今,不由一陣感慨,雖和葉如詩還未完全和好,卻有一種忍不住的滿足和幸福在胸中流溢不停。

    拴好馬,他在應門的那小尼**的帶領下,來到浣心師太的禪房。

    浣心師太正在頌經,她並未給韓山讓座,只是停下望了韓山半晌,道:「你和詩兒的事我都聽說了,貧尼相信你會好好待詩兒的。去後面你們比劍的地方吧。」

    韓山未料到浣心師太召他來竟只說了這麼兩句話,這是什麼意思?韓山忽心中一動,明白了什麼,朝浣心師太躬身一揖,退身出房來到他和葉如詩比劍之處。

    果然不出他所料,院中樹蔭之下背對著他站了一人,背影清秀婀娜,正是葉如詩!

    韓山心中一熱,緩步走過。

    葉如詩感覺出有人走來,轉身看時,不由一呆。

    韓山微微一笑,道:「二小姐。」

    葉如詩忍不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韓山道:「是師太叫我來此的。」

    葉如詩道:「師父?」一下明白過來,臉上一紅,瞟了韓山一眼,又轉過了身去。

    韓山走上前數步,道:「今日天氣不錯。」

    葉如詩依舊背對著韓山,對其之言毫不理會。

    韓山又沒話找話道:「以前都未注意,原來這個院子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佈局都如此合理相襯。」

    葉如詩此次非但沒有說話,還冷冷地哼了一聲。

    韓山見狀,索性道:「到底要我怎樣,二小姐才肯原諒我呢?不如就讓我在這烈日下暴曬,只要二小姐不開口,就把我曬到皮焦肉枯如何?」

    葉如詩頭雖不回,終於開口道:「你想曬就曬吧,最好一直曬死為止。」

    韓山微笑道:「有話說自代表二小姐已經有了寬恕我之意,不過從二小姐所言看來,曬太陽還遠不能使二小姐徹底原諒我,那就換一個更好的方式,我們不曬太陽,一起到屋中乘乘涼怎樣?」

    葉如詩恨恨地道:「你總是用這種油腔滑調的言語來欺哄人家,以前是,現在還是!」

    聽葉如詩口氣凌厲,韓山臉上那份嬉笑之感倏地消失不見,正容肅色,緩緩地道:「二小姐應該知道我並非故意要欺騙你的。以前是因為形勢所迫,而且我也決沒有想到會惹得二小姐如此傷心。但是現在讓我重新選擇一次,只怕我還是要那樣做。」

    葉如詩聞言一呆,似不信般轉過身來睜大秀目望向韓山。

    韓山迎著葉如詩的目光,道:「若我當初沒有隱瞞武功,又如何能和二小姐比劍那麼多日?自也不會和二小姐互生情意、心心相映了。所以兩下相比,我別無它選,寧可現在重新想辦法求取二小姐的原諒也好。不管用什麼法子,哪怕要我去死。反正我已知道在二小姐的心中,曾經有過韓山!」

    葉如詩看著韓山,從他的言語中感受得出他一腔的真誠,心中又愛又恨,不知如何是好,情不自禁落下淚來。

    韓山慢慢走至葉如詩面前,輕輕地道:「不要哭,何必哭呢?過去的已經過去,請二小姐相信,今後我一定只會讓你笑,而決不會再讓你受任何委屈!」

    葉如詩回想起和韓山交往的情況,念及韓山待自己的種種好處,忽擂起雙拳如雨點般在韓山胸膛上捶個不停,夾著哭音忿恨地道:「打你這個壞蛋,打你這個騙人的傢伙!叫你騙我,叫你騙我!」

    韓山不閃不避,站在那裡動也不動上一下。

    待葉如詩打夠了時,抬頭看了一眼正望著她微笑的韓山,忽覺一羞,扭頭過去向前走了兩步。

    韓山知道葉如詩已經不會再因他隱瞞武功之事而對他不理不睬,心中只覺喜樂無限。七巧蓮花燈劫案已破,葉夫人又同意將葉如詩許配於他,現在那一場因他隱藏武藝而起的風波也成為了過去,他又怎能不感到滿足?於是他帶著他那看似平常,卻最獨特的微笑,在這熾熱的夏日裡,在的一樹的蔭涼中,立於葉如詩身後靜靜地望著她。雖只是背影,韓山也覺得永遠看個不夠。

    葉如詩忽回過頭來,面上恨色已不見,而是瞪著兩眼威脅般道:「剛才是你說的,若以後敢讓我受任何委屈,看我怎麼收拾你!」

    韓山微微一笑,道:「凡事都抬不過一個理字,只要道理在你我一方,我敢擔保決不讓二小姐受一絲委屈。倘若是人家有理的話,那就要另外說話了,哪怕就是受些委屈,也不能蠻不講理啊!再說了,道理既然在人家身上,我們又能受什麼委屈呢?咱們做人,都是要講道理的,二小姐說是嗎?」

    葉如詩道:「那……要是你我呢?我們爭吵起來,要是你有道理,你會怎麼辦?」

    韓山自明白葉如詩言下之意,既想探他會不會讓著她,又盼他會這樣,笑顏不改道:「我已說過了,咱們做人,都是要講道理的,我是這樣,二小姐當然也是這樣。」

    葉如詩初時未聽出來,待聯想韓山上一段話想通之後先是一呆,跟著氣極道:「什麼!你竟說這樣的話!不管什麼都要和人家斤斤計較,虧你還是個男人!」說話之間,緊握雙拳直欲再上去捶韓山一頓。

    眼望著葉如詩雖是佈滿怒火,卻暗含可愛的秀美嬌艷之容,韓山臉上微笑不止,心中滿足難休!

    (本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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