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岡城。
教皇宮內,原本十分優雅,怡然自得的教皇保羅正皺著眉頭看著窗外。兩隻眼睛裡充滿了震驚與怒火。
托馬斯與奧登小心翼翼的站在下面,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教皇這般表情。在他們的心裡,這至高無上的教皇一直都是榮辱不驚的,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臉上總是會洋溢這淡淡的微笑。
房間內十分的安靜,安靜的可以清晰的聽到幾人的呼吸的聲音。如此的安靜,給人帶來一種壓抑的感覺。托馬斯的額頭已經有滴滴的汗水顯現出來。不過在如此緊張的氣氛下,他絲毫沒有察覺。
「托馬斯,你是說亞瑟王他們那裡沒有一點動靜?」教皇忽然說了句一話,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托馬斯,沒有絲毫的感情。
托馬斯與奧登的心都戈登一下。這麼久了,教皇突然冒出一句話來,兩人都嚇了一跳。不過聽到了教皇的問話,托馬斯不敢耽擱,趕緊恭敬的回答倒:「是的,陛下!威斯敏斯特大教堂被毀滅之後,亞瑟王與他的圓桌騎士,還有那些愛爾蘭苦修士完全沒有絲毫動靜。具體是什麼原因我們就不知道了。當得之了這消息之後,我就第一時間趕回來稟報了。」
「嗯。」教皇點了點頭,又不在說話了。靜靜的望著窗外。他已經從托馬斯先前的報道中知道了,這次攻擊威斯敏斯特大教堂的是黑暗會議的新議長與一個年中的東方人。但是也僅僅是知道這麼多,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令他震驚的不是黑暗議長親自攻擊威斯敏斯特大教堂,而是作為英國的象徵的威斯敏斯特大教堂,被人毀滅掉了。守護著英國的圓桌騎士和亞瑟王竟然沒有出場。而那些主的忠實的僕人,愛爾蘭苦修士也沒有出場。這點是在是令他匪夷所思。
在托馬斯的再一次證實後,教皇也不在抱有任何的希望。微笑著看著托馬斯與奧登,說道:「不管亞瑟王他們出於什麼原因,沒有出面。但是僅此一件事情,足以說明黑暗勢力在想我們挑釁,挑釁我們的權威,多少年來了,多少次聖戰的開始與結束。但是無論哪一任黑暗一張都不敢主動挑起戰爭,更不敢毀滅英國的象徵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如今的這個信任的黑暗議長卻做到了。因此我們一定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主的力量才是無限大的。」
聽到教皇這麼一說,奧登與托馬斯都立刻應聲、道:「主與我們同在。
「陛下,現在黑暗世界的主力已經奔赴聖戰的地點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啟程了?」奧登小心的問道。看著教皇那恢復的一往如初的表情,奧登卻絲毫不敢大意。
「嗯,本來還想等兩天的。不過這次既然黑暗世界的成員這麼挑事,那麼我們就絕對不能手軟!」
「讚美我主!」托馬斯和奧登同時吟唱起來,表情十分的虔誠。
「陛下,那麼我們這次過去還要聯繫亞瑟王他們麼?」奧登聽教皇的語氣也十分的隨和,大膽的問起了他心裡最關心的一件事。
聽到亞瑟王這麼一問,教皇眉毛一跳,淡然道:「即使沒有他們,聖戰我們依舊可以勝利。等這次我們凱旋而歸的時候,就是找亞瑟王算賬的時候了!主沒有這樣的弟子,他們已經違背了主的意願了!」
「遵命陛下!」聽到教皇都這麼表態了,托馬斯與奧登也不敢多說什麼。雖然他們心裡認為教皇這次的決策有些果斷了,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就下了決定。
兩人相互望了一眼,問道:「陛下,那麼梵蒂岡的苦修士們,需要請他們出來麼?」
「這個……」教皇有些為難的說道。
梵蒂岡的苦修士,這裡面的苦修士與愛爾蘭苦修士可是大不相同。梵蒂岡的苦修士沒有一定的地位,你無法得到這個光榮的稱號的。就是現在的教皇保羅二世也不知道梵蒂岡究竟有多少苦修士。他知道的只有三個,全部都是曾經的教皇。
雖然他是現任教皇,可是他依舊不好意思打擾這些主最虔誠的弟子。這些苦修士每天除了禱告還是禱告,幾乎不做別的事情。
教皇仔細的想了想,還是說道:「暫時還是不要告訴他們吧,我想黑暗會議我們還是可以贏的。」
「可是,這次的黑暗議長我們還不知道是誰呢?還有那個神秘的東方人。這一切都是個謎。亞瑟王這次為什麼不理會這件事。會不會與上次亞瑟王的敗北有關係?」奧登一連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疑問。
聽到奧登這麼一說,教皇不得不皺起眉頭。
「奧登,你說亞瑟王上次的敗北?」
「是的,陛下。怎麼了?」
「我記得上次亞瑟王是敗給了一個東方人。當時那個東方人正在布魯赫家族的基地。」
見教皇這麼一說,奧登嘴角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陛下,你是說……」
「沒錯,看樣子這次跟在黑暗議長身邊的神秘的東方人就是上次的那個東方人了。怪不得亞瑟王不敢冒頭。」
「陛下,那麼還需要找那些前輩麼?」
「也不知道那個東方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修為,為什麼可以打敗有不死之身的亞瑟王。」教皇仔細的思考了一下道:「算了,我有教皇的聖器在手,又是不死之身。不怕他們!還是不要麻煩那些前輩們了,讓他們好好的修煉吧。」教皇十分自信的說道。
「嗯,知道了,那麼我們就去組織人員,隨時準備出發。」奧登不在說話,既然教皇都這麼說了,他們還能說什麼呢。
「去吧。」教皇揮了揮手,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