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跪倒在地上的短由紀,一下子讓我感覺那麼的陌生
「為什麼要剪短頭?」
由紀你那樣做,讓我想起了那個害死海香和一家人的人。
雖然怨恨能不能救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愛確實可以殺人。
眼前這個人……不,應該說是和眼前這個人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人,就是殺死了自己和自己一家人的罪魁禍。
海定和,愛上自己親妹妹的可憐的男人。
一個溫柔而懦弱,最後崩潰和被人利用的可憐男人。由紀的親生父親……也是由紀的舅舅……
是呀,由紀剪短了頭,和那個男人是那麼的相像。
「媽媽,是那個人吧。我剪短了頭,是不是很像那個人?」
跪在我面前的由紀,臉上一臉的負罪感模樣的愧疚。
是呀,由紀的心思瞞不了我。我的冷冰冰的面具,很多時候對由紀也是無效的。
所以,有些時候還是對眼前的這個男孩坦白一些比較好。
「由紀現在的樣子,確實和你的父親活著的時候一模一樣。」
「不……媽媽……不要……」面前的男孩由驚異變成了崩潰。
「想要逃避現實嗎?」
「……」角落裡的少年沉默不語。
「其實逃避現實也是可以的。由紀,忘記一切也可以。」我走到了顫抖和崩潰的由紀的面前,彎下腰抱住了他。
由紀的身體,還是那麼輕盈和溫暖。那種懷抱的感覺,除了胸前那兩團女人的特徵之外,一切,都和海香和一樣。
撲在由紀懷裡那種感覺,被由紀抱住的感覺,就像被海香和和爸爸抱著的感覺一樣。
那種熟悉的感覺,那種親人一般的感覺。那樣的感覺真好。
「由紀也要做父親了。是御景那孩子要你剪短頭的嗎?」
抱著我坐在房間角落裡的由紀,這個時候出了陣陣的顫抖。
「媽媽……我……是御景姐……是御景姐要我剪短頭的。御景姐今天白天親自剪短了我的頭。」
「為什麼?」
「御景姐……要我忘記紫月,要我心裡只有她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嗎?」躺在由紀的懷裡,突然覺得御景的嫉妒心還真強!居然要由紀只去喜歡她一個女人,連女性的自己都拋棄。
「為了要由紀只愛她一個人,所以連紫月都想殺掉嗎?如果那樣的話,她是不是要由紀也忘了我?」躺在由紀的懷裡,我依舊自言自語一般的問道。御景的願望,很是讓我介懷。
「媽媽,我……我不會忘了你的。」聽到我的自言自語,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由紀抱著我抱的更緊了。「你知道嗎?媽媽,這一個月以來,除了和御景姐在一起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想著你。每當我想要去看你的時候,我竟然想起了我的父母……媽媽……我真的好害怕……我知道你為了我,竟然要去和尹進結婚……所以……可是……」
「由紀不用擔心了。」
「什麼?」
「人生已經容不下你的選擇了,我也不會嫁給尹進了。」
「媽媽。」
「因為羅星璃答應了我的條件,御景很快就會回來,所以……與其相對的是……我不會嫁給尹進了。」
聽了我的回答,由紀一下子彷彿變得失魂落魄一樣。
「媽媽這一個月以來,一直都和尹進在一起?」
我知道由紀為什麼會這樣問,所以我也給了我的回答。
「只是偶爾見面而已。由紀在擔心什麼,擔心我和尹進上床嗎?」
聽到我的回答之後,面前的由紀臉紅了。
「我……」
「算了,不提這些了。由紀……以後戴上假吧。」
「媽媽……」
「嗯,我想看由紀戴著假和留著長的樣子。我記得你有好多假的……」
「是,媽媽,我會戴上假的。」
說著,由紀順從地一隻手抱著我,另一隻手取過了掉在地上的假,笨拙地戴在頭上。
看到由紀的外貌由海定和再次變成了澄小姐,我感覺好高興。
雖然那兩個人長得極像,可是對於我的意義,確實截然相反的。
我想要看見聽我話的海香和在我的身邊,而不是那個任性而又懦弱的海定和。
但是,為什麼?我的由紀為什麼臉上的表情露出了彷徨?
是擔心御景嗎?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御景估計這幾天就會回來了……和你的孩子一起……」感覺到了抱著我的由紀的彷徨,望著窗外那濛濛亮的天空,我直接說出了我昨夜回家的原因。
「媽媽不會再去嫁給尹進了嗎?」
「不會了。因為我不想羅星璃對由紀再做些什麼。」
「羅星璃?小羅老師?她做了什麼?」
「羅星璃,鬼畜的人形師。我們所做的一切,也許就是她眼中的提線木偶的表演吧。」
「羅星璃嗎?難道……真的是她?」
「是的,由紀感覺到什麼了吧,我們現在面臨的一切,也許……現在生的一切,就是那個人形師的惡趣味而已。」躺在由紀的懷裡,我做出了我的判斷。
「媽媽,那件事,也許我早就應該知道。只是最近和御景姐在一起,我……變得遲鈍了。」
彷彿想起自責的事情一般,少年的表情很沉重。
「那種事,是由紀失去未來視的緣故,是尹進的錯。御景那孩子,也許也是被羅星璃算計了。不過不要緊。如果羅星璃敢毀掉由紀的幸福。我同樣也可以毀掉她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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