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正在天北市.
坐在天北市過去的家裡呆。
這個房子,已經再次被我買回來了。
用的是尹進的錢。
房間裡面的東西,也有很多是我原來用過的東西——從下原市搬過來的。
但是,這裡和十五年前,還是不一樣。
因為我過去的家人全部都不在了。
沒有家人的家,已經不再可以被稱為是家了吧。
雖然由紀確實是我的兒子。
但是,沒有血緣關係的約束,15年前也沒有羈絆的他。在這裡是不存在的。
我已經在這裡獨自住了很長的時間了吧。
除了在帝都和加拿大大使館談簽證的事情。剩下的時候,幾乎我都是一個人在這裡度過的。逃避著由紀的存在,只是在這裡自顧自的尋找自己的思念。
我想要幹什麼呀?
大概,是想要找回過去的回憶吧?
十五年前,就是住在這裡的我。遇到了尹進。
現在,坐在這裡看著衣冠不整的尹進一臉的沮喪。我感覺,過去的感覺,還是回不去了。
聽著尹進的痛哭流涕和無意義的道歉,我感覺很傷心。
從某種意義上已經被尹進包養的我。已經沒有過去的那份自由了吧。
——雖然我確實隨時都可以反悔。雖然現在我有充分的理由可以反悔。
因為尹進現在,已經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真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主動去和方蒙做那種事情的……」
是呀,尹進,確實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雖然我們不是夫婦,可是在這樣的時候生了這樣的事情,即將成為我的丈夫的男人有了外遇。那樣的場面,確實不道德。
「真名,你知道嗎?當時方蒙穿著15年前你經常穿著的衣服,房間的佈置也和這裡一樣。我就把方蒙當做過去的你了……所以……」
「不用說了。」
「真名。」
「尹進想要怎麼做?」
「我……我現在在申請移民的,這點不能出錯的。所以……就不要管方蒙那孩子了,我們兩個人遠走高飛吧。」
尹進在糾結。
同樣的糾結的還有方蒙的媽媽曲敏。
作為前東安省常務副省長的妻子的她沒想到丈夫的老下級和女婿的尹進,居然會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本來兩家人感情很好。方副省長活著的時候甚至說好了要在小蒙長大後嫁給尹進。
曲敏現在很生氣。
生氣的甚至不是單單尹進對小蒙做的事情。
如果一切按照計劃來的話。再過8年,哪怕是6年。自己甚至害怕尹進不這麼做。而是害怕已經陞遷成為廳長或者副省長的尹進不要自己的女兒。
可是,在現在,一切都亂了。
酒後亂性的尹進,居然在新年之夜灌醉了自己和小蒙之後還強暴了小蒙。
本來這些也是可以容忍的。
因為自己知道小蒙對尹進一直有著憧憬。
可是自己不能接受的是尹進做完事情之後的所作所為和自己聽到的那些傳言。
尹進……居然和那個小蒙同學的媽媽好上了,而且還為了那個女人辭職了。
而且,自己還聽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尹進,好像和那個女人在天北已經同居了。
並且,再加上尹進做過的禽獸的行動和禽獸之後說過的話……「要錢可以呀,開個價吧!你想要多少?」
那個尹進,把小蒙當成了娼妓了嗎?
而且還動手打了自己,還說什麼「想要錢就好好的,再動手就一分錢也不給你!」
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麼便宜地結束。
看著自己已經陷入呆滯狀態的女兒。曲敏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小蒙呆在家裡哪裡都不要去。媽媽今天出去一下,晚上就會回來。」
簡單地收拾好自己的衣著之後。曲敏把已經迷迷糊糊的方蒙一個人留在了家裡,然後,就是出門去開車。她要到天北,去尹進家裡把這件事說清楚。
如果尹進家裡不能給出一個好的解決方法的話……
大不了魚死網破。
就是這樣恨恨地想著,曲敏動了汽車。
曲敏走了,房間裡的方蒙又是一個人了。
方蒙現在想不開。
為什麼會這樣。
自己已經把少女最寶貴的東西都獻給了他。為什麼他還會這樣對我?
我做錯什麼了嗎?
姐夫,不是最喜歡三無少女的打扮嗎?
昨天晚上的**,姐夫雖然很粗魯,可是卻是也是自真心的愛著我的。從眼神上可以看得出呀……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難道,真的像那個人說過的。我的出生就是骯髒的……所以沒有人會要我?就是做了那種事情也沒有人喜歡我嗎?
我……真的就像那個人說的那樣……就是沒有意義的存在……沒有人要我的現實,就說明我是那個人口中所說的*便器嗎。
不……不是的……
不對。
還有人愛我的。
雖然我已經不乾淨了,可是那個人不會把我像娼妓一樣對待。
他對待我是很溫柔的。
是的,不管是紫月姐也好,還是那個在班裡總是冷冰冰一臉玩世不恭的陳雪空也好。他對我總是那麼的好。從來沒有傷害過我。
是呀,我幾乎忘了。我還有他呀。
不行……現在的我很髒,不能去找他。不過……我還是想要去見他。
是呀,我可以去洗洗嘛。
洗過澡,我就不髒了……
而且。我還知道如何能夠成功……我還有手裡的王牌……是的,那個人也說過的。我有很多選擇的。如果一切都失敗了,我還可以找她,那個人可以幫我解決一切麻煩的。
就是這麼想著,身上沾滿了穢物和乾涸的體液的方蒙,跌跌撞撞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走到了自家的浴室……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