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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19 小羅老師的身份(上) 文 / 夜行少女

    十年前的一個下午.嶄新的夜狼之森俱樂部的門前。一個大鬍子叔叔正在拉著一個學生模樣的瘦弱男子。一臉的得意。

    「林翔呀?這間俱樂部,現在歸你管理了。」大鬍子叔叔指著剛剛裝修好的俱樂部說道。

    「老師……這是真的嗎?」這是這個畢業後在家裡做了3年的待業青年的宅男林翔的疑問。滿臉不可置信的疑問。

    「是呀,只是歸你管理而已。這家店每年純收入的3%和每月的基本工資就是你的報酬了。」大鬍子叔叔一臉的大大咧咧。

    「老師……我一定不辜負老師的希望。會幫老師管理好這家老師的心血和積蓄開辦的店面的……」林翔一臉的感動。

    「嘿嘿嘿,和你說個實底……這家店的大老闆不是我……」大鬍子叔叔說到這裡,臉上一臉詭異的微笑。

    「啊?老師……」興奮中的林翔一下子愣住了。

    「你想知道這家店的老闆是誰嗎?」大鬍子叔叔彷彿看穿了林翔的心思一樣,湊近了林翔的面前,無恥地扭動著自己的蠶豆眉來激林翔的好奇心。

    「……唔……老師……」林翔看見大鬍子叔叔這個樣子,不由得大汗淋漓……老師的惡搞可是很厲害的。過去很多人都是這樣被他整的稀里嘩啦的……

    但是,大鬍子叔叔很快就收起了精神攻勢,用比較正常的表情面對林翔。

    「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不過……林翔,知道太多可是會很沉重的……」說到這裡,大鬍子叔叔反而臉上的表情正經了很多。

    「老師……」看見大鬍子叔叔的臉色變幻無常,林翔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

    「林翔今年二十五歲了吧……」

    「是。」

    「二十五呀……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在活25年?你聽說過嗎?如果活不到7o歲,繳納養老保險就賠本了。師傅我可是每年都在繳納養老保險呀,養老保險加上醫療保險每個月要一千多塊。今年我已經44歲了。再活25年才69……」大鬍子叔叔正在無恥地掰著手指算術中……

    「老師……」林翔徹底地目瞪口呆了。眼前這個大鬍子叔叔也太會跑題了吧……

    「加奈。」

    「啊?老師你在說什麼?」林翔現在再次被大鬍子叔叔那跳躍性的思維鎮住了。

    「現在的大學生找工作不容易。幸好你在學校的劇團做過團長,否則還真的不知道怎麼樣來安排你。只有大老闆的事情嘛……大老闆會派一個叫做加奈的女人來收賬和查賬的。那是一個留著長的女僕。大概身高一米六,說話很是溫柔和……怕生……嗯,也許在外面,加奈會穿著普通一些的衣服。記住了,見到那個女人,千萬不要調戲!就算你少少貪污一些公款也差一點。如果調戲那個女人或者是隨便打聽老闆的底細。那麼師傅就只能來參加你的追悼會了……」

    大鬍子叔叔說到這裡,沒有一絲的嬉皮笑臉,而是一臉的嚴肅。

    一轉眼,十年過去了。

    自己見到過那個叫做加奈的女人很多次。和大鬍子叔叔說的一樣。加奈的確是一個很溫柔……溫柔到有些怕生和唯唯諾諾的樣子的女孩。

    一個十年來由二十多歲的女孩變成三十多歲的老女孩。

    可是,自己也同樣記起了師傅的教導,沒有和這個女孩進行任何多餘的糾葛,就是連話都不多說一句。

    加奈這個名字,應該是假名字吧。

    是的,那個名字太像動漫裡面的名字了!

    可是,既然師傅不告訴老闆一群人的真實姓名,自己也不敢去問。

    因為林翔有些自己的小九九。

    這家俱樂部,林翔一直以為是某些權勢人物洗黑錢的工具,或者是某些人物由於愛好開著玩的興趣場所。因為這家俱樂部的賬目自己清楚,一直是在保本運營而已。

    所以,為了不讓師傅參加自己的追悼會,自己還是收斂一些,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

    是呀,十年以來,自己一直是兢兢業業地在這家俱樂部裡面忙碌著。隨著最近俱樂部的營業的好轉。自己的收入也水漲船高。在自己的那些方方面面的朋友們的努力下。俱樂部也很是平靜和和諧。

    看起來一切都還不錯。自己也攢下了一些養老錢和一個不知道自己偽娘嗜好的老婆。並且師傅也一直沒有來參加自己的追悼會。

    自己活著好好的!

    可是……生活就是那麼有趣,因為生活一直在捉弄自己這個可憐人……師傅也一直沒有參加自己的追悼會。而是在今年7月自己參加了師傅的追悼會……

    不過,在師傅去世以前,師傅還是告訴了自己一些關於老闆的事情。是在師傅家裡的病床上。師傅一臉憔悴的看著自己。

    「林翔呀……我要不行了。恐怕要去見深水成美了。」

    「師傅不要這麼說,你的扶桑語還不夠好,就是到了那裡見了深水成美只會日常會話和平民腔調也沒用的……深水成美不會在乎你的……」林翔一臉的悲傷,他沒想到一向嘻嘻哈哈的師傅竟然會變成這樣……林翔知道深水成美是誰,是那個去年因為積勞成疾病逝,享年6o歲的日本御姐女歌手……

    「嘿嘿嘿,到了那邊我再去學吧……反正我也快死了。心肌梗塞這個病我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來病!要命就是幾分鐘的事情。可能明天就會見不到你了。這些……都是當年貪吃美食的報應呀……」大鬍子叔叔一臉無聊地感歎著。

    「師傅……你會好起來的……」林翔流出了眼淚,他是真的很傷心。

    「別騙我了!他媽的,今年我才54歲,真是便宜厚生省養老金中心那些混蛋了!」

    不知道為什麼,大鬍子叔叔竟然爆出了這句話。

    「師傅,你要說的只有這些嗎?」看到大鬍子叔叔一臉的憤憤不平,林翔突然感覺,自己哭不出來了。眼前殺掉師傅,連命都快要沒了……竟然還在計較養老金的放……

    「嗯,除了這些還有什麼……我想想……啊……對了!我還應該告訴你那家店。那家你工作了1o年的俱樂部的真正老闆是誰。」

    大鬍子叔叔沒有來由的這句話一下子又把林翔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現在的林翔一下子忘記了流淚的理由,只是抱著好奇心聽大鬍子叔叔下面的陳述。

    「先……」

    「師傅你說……」

    「要聽嗎?要聽就給我倒杯水來,我渴了……」

    「……」林翔無語了。

    片刻後,喝過一杯水的大鬍子叔叔恢復了精神,接起了剛才的話繼續談了起來。

    「其實嘛,真正的老闆是誰。現在我也不認識。」大鬍子叔叔一臉的得意和坦然。

    林翔現在有想要把一杯水倒在大鬍子叔叔頭上的衝動……但是……現在師傅有病,而且快死了……這次就放過他了。如果自己真的倒了一杯水到師傅的頭上,讓這個快死了的老頭提前去見深水成美。相信外面的那兩個人也會殺了自己的。

    ——外面的那兩個人,都是十幾歲的時候就曾經動刀捅人的殺人鬼候補。而且,很不幸的就是。他們是這個大鬍子叔叔的女兒和外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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