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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六章 女扮男裝 文 / 風流皇帝傲臨天下

    寒風微微,白雪依柳,寬廣的錦衣湖有如一面碩大而光滑的鏡子,在陽光照耀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輝。寬敞的湖面上波光鱗鱗,遊船如梭,船上不斷的有嘻笑聲傳來,情景甚是熱鬧。

    數百名的學子仕人凜立船頭,眼望著千金小姐們乘坐的花船,露出狼一般的渴望神情。待到接近花船,他們頓時裝出一副正直清高模樣,目不斜視,折扇輕搖,吟詩作賦,盡顯風流。幾家官船掩了簾子泛舟湖上,躲在簾子後的千金小姐們,偷偷打量著來來往往的風流才子,挑選著中意的人兒。

    站在錦衣湖翠依亭,龍玉承搖著扇子十分悠閒,每日去一次軍營,交接一下訓練任務,然後交給李朗,孫虎。「哎,也不知道江南的紅顏知己們怎麼樣了,蘇若水、向秋卿……。」龍玉承心中懷念,忽然,路邊的美女們像了瘋般向湖邊擠來,不斷向湖面上遠眺著,鶯鶯燕燕的驚叫聲甚是悅耳。

    「快看,快看,是京城第一才子柳珍柳公子」「好帥啊他寫的詩每一我都有收藏」

    「聽說他至今未娶。」「唉,這是哪家的小姐有如此福分竟能讓他如此癡情。」

    龍玉承聞言順著小姐們的眼光所指,向前看去。只見湖面上順水漂來三艘畫舫,每艘都有兩層,燈籠高掛,飛簷樓閣,稱得上是富貴豪華。三艘畫舫上都是旌旗飄揚,中間一艘船上,一個年輕公子哥站立船頭,面如冠玉,撫扇輕立,面帶微笑,長衫飄飄,風流瀟灑。三艘畫舫對面卻是一艘更大的精美的畫舫,比柳公子的三艘畫舫更大,飛簷樓閣,說不出的氣派。只可惜圍簾深深,看不清裡面人兒的模樣,船頭迎風飛舞的一個巨大燈籠上,寫著一個燙金大字——「冷」。

    「是冷小姐啊,京城第一才女冷無暇小姐——」一個女子高聲叫道,臉上滿是興奮的神色,

    「聽說柳公子追求冷小姐已經一年了,他身為左司馬的公子,又是名揚北方的才子,以他的家世,他的文采,唉,我要是冷小姐我早就幸福死了。」

    「切,冷小姐號稱京城第一才女論文采,不比柳公子差,又是禮部尚書的千金,論家世,比這柳公子還要高上一籌。所以,冷小姐不一定會看的上柳公子哦。」「依我看,京城第一才子和京城第一才女,他們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不說這龍城中,就說北方十五省,再想找出似他們這麼般配的一對。」

    湖中的風流柳公子已經將自己畫舫停在冷小姐船邊,正抱拳躬腰,顯然是在對冷小姐畫舫裡說著什麼。

    過了良久,那冷小姐畫舫裡才走出一個俏麗的丫鬟,站在船頭上對柳公子說了幾句什麼,那候公子臉色一陣失望,接著又是一陣喜悅之色。

    龍玉承離他們距離太遠,根本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不過看那柳公子的臉色甚是奇怪,這姓冷的小姐到底是接受還是拒絕了他呢,麻煩,依自己的意思看上了就去提親(正妻准了的前提下)不准就搶。

    柳珍公子見冷無暇的船已經漸漸行遠,卻依然紙扇輕搖,面帶微笑,注目凝視,那所謂的風流多情的樣子讓龍玉承一陣不爽。

    自己回京城快一個月了還未對京城的小姐們下手呢。不行自己回了京城還沒出手有失性格。

    寒冬湖面上寒風習習,柳公子似乎是難耐寒意,肩頭抖了一抖。

    龍玉承內功還樸歸真,將那動作看的一清二楚,忍不住冷笑。如今南方戰火又起,這些所謂的才子佳人們卻似乎沒有一點覺悟,整天都在搞些這樣的風流勾當,「哎」烽火起斯城,艱辛護國征。一輪花甲去,兵甲暗飛聲。」

    「好一個『兵甲暗飛聲』,兄台此句實在是妙極,妙極啊。」一個清脆的聲音在龍玉承身後響起,伴隨著小扇敲擊掌心的聲音。

    那清脆的聲音緩慢的重複著他剛剛吟過的這句詩,語氣中頗有幾分讚賞。

    龍玉承緩緩轉過身來,一個臉如寶玉的清秀公子,正站在他的身後對他微笑。

    唇如絳點,眸如晨星,手拿一把白色小扇,身著一襲淡白色長衫,站在那裡有如細柳扶風,說不出來的清美。

    龍玉承自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但論起清秀來,龍玉承實在是比不過他,就這一個月來他見過的所有公子小姐們,也沒有一個能比的上清秀公子十分之一的。

    白衣公子旁邊還站著一個清秀小廝,也是俊俏的一塌糊塗。主僕二人望著龍玉承一齊微笑,那小廝盯著龍玉承一襲貴氣奢華的紫色錦袍,腰間寶玉,手搖玉扇俊美堅毅的臉上流露出一絲邪魅,小廝頓時小臉通紅一雙眼竟再也離不開。

    龍玉承見這小子竟一雙眼針似地紮在自己身上,不由心中惡寒,但見他人生的嬌小可愛,也不忍見他難受,嘴角微微一笑道:「小兄弟你怎麼這麼看和我莫不是我臉上長了痘痘。」

    小廝聞言俊俏小廝卻是望著龍玉承,秀臉微紅毫無顧忌的咯咯笑出聲來。

    聲音清脆,龍玉承心中一動「女扮男裝。」白衣公子見他眼光仍然盯在自己胸脯上,眼中閃爍。白衣公子心裡大怒,卻作不得,秀臉通紅只能狠狠瞪著龍玉承,像是要把他吃掉。

    龍玉承自然是盎然不懼,目光也不收回,大大方方的看這位兄台的胸前,看的他小臉白一陣紅一陣,卻不敢說話。

    「你,看什麼看?」白衣公子尚未開腔,倒是他旁邊那位清秀小廝再也忍不住了。

    龍玉承微微一笑,大大方方的道:「兄台,剛才你叫我有什麼事情?」

    那白衣公子見龍玉成移開眼睛,臉色便好了點,點點頭道:「不知兄台是哪裡人氏?」龍玉承的目光落在了這白衣公子的臉上。白裡透紅,吹彈可破,如一方晶瑩的美玉般惹人遐思。白衣公子見龍玉承緊盯著他,臉上紅了一下,也不說話,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見狀龍玉承不留痕跡轉過頭來,不在看他。現在他相信了,「女扮男裝」

    「聽兄台口音,是本地人吧。」這白衣公子見龍玉承不再緊盯住他,臉色也自然了許多,沒話找話的跟龍玉承說道。

    「哦,是啊,我的確是本地人。」龍玉承微微一笑謙遜道

    「自古京城是才子聚集之處今日見公子亦是才學非凡。」白衣公子誠懇的說道。

    「好說,好說。」龍玉承微微笑道:「這位兄台,不知有何指教?」

    「方纔聞聽公子所吟之佳句,似兄台這種傲然風骨感懷國事,實在是比那些所謂的風流才子卻要強上許多了。」

    白衣公子目光注視在那些泛舟湖中賣弄文采風流的仕子們身上,臉上流露的卻是一絲鄙夷。「哦?」聞聽這話,龍玉承倒是奇怪了。大齊向來都是重文輕武,以文才風流者最得賞識,科考也全部以文章論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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